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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故障音纹里的旧电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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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掉最后一口烟圈,目光死死钉在那张汗渍斑斑的清单上。

七成,整整七成的故障都扎堆在电源稳压模块和天线调谐回路。

在后世的维修教材里,这叫“系统性缺陷”,但在1962年的前线,这就是战士们在求救信号发不出去时,绝望砸向地面的拳头。

我想都没想,直接从操作台底下翻出一个蒙着破帆布的大家伙。

刺啦一声,灰尘扬了我一脸。

这是一台1965年产的702型野战电台残机。

虽然这玩意儿还没正式大规模列装,但作为此时军工厂的“心头肉”,它和我手里那张清单上的主力型号一模一样。

“想修好这病,得先把它扔进地狱。”我把陈秀云和老罗喊了过来,声音在空旷的车间里显得有些发狠。

既然是要模拟高寒缺氧的边境环境,咱们这儿没真空实验室,但有冷库。

我亲自动手,把这台702断了电,像扔废铁一样丢进零下二十多度的冰窖里生生冻了48小时。

等到取出来的时候,机壳上结了一层白毛汗。

我拎起一桶混着冰渣的凉水,兜头盖脸地泼了上去。

金属在极寒与骤冷的交替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像是不甘的哀鸣。

“秀云,该你了。”我递给她一副黑布眼罩。

陈秀云没问为什么,动作利索地蒙住双眼,那只残缺的左手颤抖着,却精准地贴上了冰冷的机壳。

车间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我能看到她鬓角渗出的冷汗。

“这里,这里,还有保险座后面……”她的指尖在那层薄冰上划过,声音细如蚊呐,“金属缩进去的时候,声儿不对。脆了,像冻硬的树枝折了。”

那是微小的收缩音。

我掀开外盖,用放大镜顺着她指的地方看过去。

果然,三处隐蔽的虚焊点,在冷缩应力下已经裂开了蜘蛛网般的纹路。

老罗也没闲着,他像个沉默的铁匠,捏着那柄磨秃了的旧炭刷,对着接线柱轻轻一划。

呲的一声,一簇细小的火花炸开。

老罗眯起眼,吐掉嘴里的碎烟叶:“火花发贼,橘红里带乌。这不是电不够,是氧化皮把路给堵死了。”

我心里有了底,压轴戏上场。

我掏出那几片浸过胡杨汁和特定浓度盐水的“温感校准布”。

这玩意儿是我根据现代物理实验复刻出来的土办法,胡杨汁里的生物碱和盐水比例,能在-20℃到40℃之间产生最敏感的线性导热。

陈秀云把布片贴在簧片基座上,闭上眼,整个手掌像是在抚摸一个发烧的孩子。

“热量在走,很慢……”她闭着眼,眉头拧在一起,“从左边流向右边的时候,有个坎儿。那里阻抗大,烧手。”

我顺着她的感知,精准地复现了原始接地回路的阻抗点。

三个人的手,在这一刻像是通过这台冰冷的机器连在了一起。

当最后一块簧片在火红的烙铁下重新归位,我按下电源键,那颗久违的指示灯终于不再闪烁,而是稳稳地亮起了绿光。

成了。

我转手接上那台老旧的磁带录音机。

随着磁带缓缓转动,我开始人为制造各种“病灶”。

继电器的咔嗒声,有的清脆如快板,那是健康的;有的沉闷如钝刀割肉,那是疲劳的。

变压器的嗡鸣、簧片的颤频,这些在专家眼里是“噪音”的东西,被我一秒不差地收录进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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