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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谁家的孩子不喊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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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磁带塞进内衣口袋时,后颈还沾着密室里的潮气。

窗外的火车鸣笛已经停了,车间的汽笛声却更响了些——该是早班工人到岗了。

我摸黑把那块松动的红砖推回原位,指尖蹭到墙缝里的灰,凉丝丝的,像***师傅从前往我工具箱里塞烤红薯时,红薯皮上沾的炉灰。

天刚擦亮我就往电气班跑。

老罗的工作台总比别人早亮半小时,我隔着玻璃窗就看见他佝偻的背影,蓝布围裙上还沾着昨晚焊线路的焊渣。

推开门时他正用棉签擦老录音机的磁头,听见动静抬头,老花镜滑到鼻尖:“小钧?”

“您昨儿说的那台老古董,能播磁带不?”我把铁皮盒搁在他满是铜丝的工作台上,盒盖的锈迹蹭得台面一片斑驳。”

老罗的手顿了顿,放大镜下的瞳孔突然缩紧。

他没说话,只是用袖子擦了擦手,接过盒子时指节在发抖。

盒盖“咔”地弹开,他凑近看照片上的周维国和***,喉结动了动:“周副所长……他那时候总说,等计划成了,要请我们去食堂吃红烧肉。”

录音机“嗡”地响起来时,车间的阳光刚爬上窗台。

电流杂音里先漫出沙沙声,像风吹过松树林,接着是道沙哑的男声,每个字都咬得很慢,像怕被风刮走:“……我知道这决定会被骂,可我不能让更多人死于追问。1971年那次试验,我们收到了回应——来自青松岭方向,持续十七分钟。可就在信号中断前,对方传来最后一组码:‘全员阵亡,勿来。’我派出去的搜救队,三个小时后全部失联。不是机器出了问题,是那片山……吃人。”

磁带“咔嗒”一声转完,录音机的指示灯灭了。

老罗的放大镜“啪”地掉在桌上,他伸手去扶,却碰倒了搪瓷缸,浓茶泼在照片边缘,把“守夜人计划,永不终止”的字迹晕成一团模糊的墨。

“原来是这样……”我的喉咙发紧,想起前几年在档案室翻到的封存文件,周维国的批语永远是“技术故障,暂停试验”,底下压着几十份家属的上访信。

我以为他是怕担责任,可现在才明白,他是用沉默当盾牌,把所有的骂名都往自己身上揽。

“去我办公室。”我抓起磁带和照片往门外走,走到一半又回头,“把您那本1971年的巡检日志带上。”

苏晚晴的档案室在二楼,阳光透过她窗前的绿萝洒在文件柜上,把“1971年”的标签照得发亮。

她正在擦眼镜,见我进来,镜片后的眼睛亮了:“这么早?”

“查1971年9月的失踪记录。”我把照片拍在她桌上,“地质勘探队,还有搜救队指挥官陈志远。”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打印机“哗哗”吐出纸时,我看见她的眉头越皱越紧。

“三支勘探队,通报都是暴风雪。”她抽出一张家属登记表,“可这上面写着,张会计的老伴儿走前说过‘山里有怪声’,李技术员的儿子说他爹带走了测绘图,没带防雪镜——哪有勘探队不带防雪镜进雪山的?”

她翻出气象记录时,钢笔尖戳破了纸:“看日期,那几天最高温度零下五度,无风无雪。”最后抽出的档案袋更沉,封皮上“陈志远”三个字被红笔圈着,照片位置只剩一道白边。

“1973年归档,涉密S级。”她的指甲掐进牛皮纸,“连照片都剪了,怕被认出来。”

我摸出烟盒,刚抽出一根就被她拍掉:“车间不让抽烟。”可她自己却抓起我的烟,点着猛吸一口,火星子在晨光里明灭:“我复印了三份,锁在保险柜里。”她转身拉开抽屉,红木保险柜的转盘“咔嗒”响了三声,“另外……”她从笔记本里撕下一页,字写得很用力,“沉默不是终点,是另一种开始。”

维修通道的铁皮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时,林小川正踮脚挂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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