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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墙外的火苗,烧得最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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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眼睛亮起来,钢笔在笔记本上戳出个洞:"这是要他们当彼此的评审?"

"比评审更要紧。"我望着窗外飘雪,"要让他们知道,解决问题的人,也能是给答案的人。"

五日后的清晨,林小川撞开办公室门时,围巾上的雪还没化:"成了!

两套装置都稳定运行一百小时!"他摊开手里的电报,字迹被雪水晕开,"吴大山说,这次没等林工,他照着《五感排查法》摸了三遍线路,听着继电器的响声对了,闻着没焦糊味,心里就踏实了!"

我接过电报,"没靠林工"四个字刺得眼睛发酸。

去年冬天陈铁柱蹲在废料堆边时,我教他"看、摸、听、闻、量"的五感排查法,他记在烟盒纸上,说要抄给吴大山。

现在这五个字,从吴大山的电报里跳出来,比任何奖章都沉。

"原来我们教的不是手艺,是胆子。"林小川摸着电报上的字,声音发哑。

"是让他们相信,自己也能当答案。"我从抽屉里拿出相机,"把两套装置拆了拍照,做《土法图鉴》第一辑。

封面要写主笔李建国,协编吴大山——连他们改图纸时涂掉的错线都印上。"

林小川愣了:"可以前都是您挂名......"

"真正的答案,不该只有一个名字。"我翻开新的登记卡,在"主笔"栏工工整整填上"广西农机站·李建国","协编"栏填上"湘西牧区·吴大山"。

三天后,陈铁柱的信到了。

牛皮纸信封里裹着张草纸,边缘被体温焐得发软。

信里说他在卫生所躺着,每天看护士姑娘打针,突然想起雷达站通风口总进沙,就着枕头画了张"多级滤沙通风口"的草图,下方用红笔备注:"给小吴他们参考"。

我捏着那张草图,线条歪歪扭扭却笔笔有力,像陈铁柱粗糙的手指在纸上走路。

窗外的广播又响了,老罗的声音混着雪花飘进来:"你有一招鲜,我有土办法,凑在一起,就是顶呱呱——"

我突然抓起笔,在《协作动态简报》的头版写下新口号:"谁解决问题,谁就是头儿。"又附上一份《流动首席技师岗建议书》——技术权威不该锁在办公室里,该跟着问题翻山越岭。

当晚,我踩着积雪去车间。

远远就看见几个年轻人围着煤油灯,照着刚发的《土法图鉴》鼓捣一台报废发电机。

墙上挂着他们手写的横幅,墨迹还没干:"咱也搞科研!"

风卷着雪粒子扑在脸上,我摸了摸兜里的《成果登记卡》。

这次的卡片比以往更厚,里头夹着李建国的螺旋铜管草图,吴大山的微电流笔记,还有陈铁柱的滤沙通风口——每一页都带着人间烟火气,混着松脂香、机油味,和年轻人的汗腥气。

"叮铃铃——"

收发室的电铃又响了。

林小川裹着大衣往那边跑,背影被雪映得发亮。

我望着他的方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有些火,正烧得更旺。有些答案,才刚写开头。

(收发室的门被推开时,老罗举着个油纸包喊:"河南协作点寄来的包裹!

说是新式润滑枪样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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