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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铁匣迷雾,康陷绝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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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铁匣迷雾,康陷绝地

洞庭湖的雾,到天明还未散。

郭靖站在那处废弃水寨的残骸边,脚下是浸泡在水中的碎木和浮萍。昨夜那场混战的痕迹还在——折断的兵器嵌在木桩里,血迹在浸水的木板上晕开成暗红的斑,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和湖水腥气混合的味道。

他来得晚了。

黎明前,他循着丐帮消息赶到君山,只远远听见水寨崩塌的巨响。等冲到湖边,只看见逐渐沉没的废墟,和一艘漂在芦苇荡边的空舟。

他在废墟中找到了重伤昏迷的尹志平。

这位清瘦的道士半边身子浸在水里,脸色苍白如纸,左肩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还在渗血,胸前中掌处衣衫尽碎,留下一个紫黑色的掌印。郭靖探他鼻息,微弱但尚存,连忙将人背起,寻到附近一处全真教在湖广的隐秘下院——栖霞观。

观主清虚道长是尹志平的师叔,见状大惊,连忙施救。金针渡穴,丹药内服,又用紫霞功替他疗伤,忙活了两个时辰,尹志平才幽幽醒转。

“郭……郭师兄……”尹志平声音嘶哑,每说一个字都牵动内伤,嘴角溢出血沫。

“别说话,先疗伤。”郭靖按住他。

尹志平摇头,挣扎着从怀中摸出那枚铁牌,塞进郭靖手里:“姜……姜老丈给的……他说……遗书……不在铁匣……”

“铁匣?”郭靖疑惑。

尹志平断断续续将昨夜之事说了:赫连勃勃三人突袭,姜渔翁现身,铁匣落入水中,老人临终之言……

郭靖越听心越沉。

赫连勃勃,蒙古探子,武功狠辣。姜渔翁身死,铁匣是假的,真遗书下落成谜。

“他还说了什么?”郭靖急问。

尹志平努力回忆:“他说……铁匣是假的……真的在……话没说完……还有……‘该在的地方’……”

郭靖握紧铁牌,冰凉的触感让他冷静下来。

姜渔翁拼死保护尹志平,将铁牌交给他,显然这铁牌是重要信物。老人临终说“铁匣是假的”,那真的遗书在哪里?“该在的地方”又是什么意思?

他想起师父曾说过,岳飞用兵如神,其兵法心得未必是写在纸上……

“尹师弟,你好好养伤。”郭靖将铁牌收起,“此事我会查清楚。你且在此安心疗伤,我已通知师门,不日会有同门来接应。”

尹志平还想说什么,却因激动又咳出血来。清虚道长连忙施针,对郭靖道:“郭师侄,志平伤势极重,心脉受损,需静养数月。此地也不安全,老道已安排将他转移到更隐秘处。”

郭靖点头,深深看了尹志平一眼,转身走出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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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湖畔,那处沉没的铁匣终究被打捞了上来。

是赫连勃勃和崔百烈的手下同时找到的——两伙人在湖底泥沼中几乎同时触到铁匣,又是一场水下恶斗,死了七八个人,最终铁匣被赫连勃勃夺到。

然而打开铁匣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几卷《孙子兵法》的旧抄本,一枚岳家军令牌,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假的?”崔百烈脸色铁青。

赫连勃勃拿起令牌细看,又翻看那些兵书抄本——纸张泛黄,墨迹陈旧,确实是几十年前的东西。但内容就是普通的《孙子兵法》,没有任何注解,没有任何特殊标记。

“我们被耍了。”赫连勃勃将令牌摔在地上,眼中杀机毕露,“那老渔夫临死前说的‘铁匣是假的’,原来是真的。”

“那真的在哪里?”崔百烈追问。

赫连勃勃沉默。他想起姜渔翁最后那句话:“遗书在‘该在的地方’。”

该在的地方……什么地方是该在的?

“会不会……根本没有实物遗书?”一个蒙古探子小心翼翼道,“也许岳飞的兵法,是口传心授,或者……”

“或者刻在什么地方。”赫连勃勃眼中闪过精光,“如果是刻在石壁、山洞里,那就说得通了。铁匣是障眼法,真正的遗书,可能根本带不走。”

他看向崔百烈:“崔大人,看来我们都被耍了。不过……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这岳家军令牌和兵书,虽然无用,但拿回去也能交差。至于真的遗书下落……”

他顿了顿,忽然笑了:“那个全真道士还活着。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崔百烈眼神闪烁:“赫连先生的意思是?”

“合作。”赫连勃勃道,“我们两家,加上可能还在暗中窥视的南宋朝廷,三方势力,与其互相厮杀,不如暂时联手。先找到那个道士,问出线索。至于遗书归谁……到时候各凭本事。”

崔百烈沉吟。他是金国派来的,任务就是找到遗书,带回去。但如今线索断了,凭他自己确实难有进展。与蒙古人合作固然危险,但或许……

“好。”他最终点头,“但找到遗书后,如何分配?”

“简单。”赫连勃勃道,“若是实物,我们拓印或抄录副本,原本归你。若是刻在石壁之类带不走的东西,我们各自临摹。如何?”

“一言为定。”

两只手在血腥的湖边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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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赵王府地牢。

这里没有窗户,只有墙壁高处一个巴掌大的透气孔,透进一丝微弱的天光。空气里弥漫着霉味、血腥味和尿骚味混合的恶臭。

杨康被铁链锁在墙上,手脚都戴着沉重的镣铐。他身上的锦袍已被剥去,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囚衣,上面沾着血污和污渍。司马玄封了他几处大穴,内力无法运转,此刻与普通人无异。

地牢门开了。

司马玄缓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狱卒,一人端着水盆,一人拿着鞭子。

“世子,可想清楚了?”司马玄声音温和,像在问候老朋友。

杨康抬起头,脸上有几道鞭痕,但眼神平静:“想清楚什么?”

“遗书的下落,还有……你都给谁传递过消息。”司马玄在狱卒搬来的椅子上坐下,“王爷说了,只要你肯合作,之前的事既往不咎。你依然是世子,未来汉地之主。”

杨康笑了,笑声在地牢里回荡,有些凄厉:“司马先生,这种话,你自己信吗?”

司马玄叹了口气:“世子,何必如此倔强。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你爹娘想想。他们二老在终南山,虽然全真教护着,但王爷若真想动他们……”

“你们敢动我爹娘,我就敢把这颗脑袋撞碎在墙上。”杨康声音冰冷,“到时候,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司马玄沉默片刻,忽然道:“世子,你可知道苏蘅姑娘现在何处?”

杨康心头一紧。

“那姑娘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司马玄缓缓道,“她听说你被关进地牢,竟想混进来救你。可惜啊,被守卫抓住了。现在……正在隔壁牢房。”

杨康浑身一震,镣铐哗啦作响:“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怎么样。”司马玄笑了笑,“不过,若世子继续这般不合作,那姑娘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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