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当霸总化身和平监督员,塑料姐妹花被迫营业(1/2)
顾家别墅那间象征着权力与严肃的书房,此刻的气氛却诡异得像儿童节目录制现场。厚重的红木书桌被临时征用为“和平协议签署台”,上面摊着一张顾廷琛手写的、字迹凌厉如刀锋的《顾氏姐妹和平共处五项基本原则及实施细则(试行版)》。
顾安玥和唐雪,如同两个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僵硬地站在书桌前。顾安玥脸上残留着昨晚发现U盘是假货后的羞愤和熬夜的憔悴,唐雪则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对眼前这荒谬场景的漠然。
顾廷琛端坐桌后,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气场冷冽,仿佛在主持跨国并购案,而非处理两个“妹妹”的“和平问题”。他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和平协议”,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昨晚的家庭会议,结果很明确。”他的目光扫过两个“妹妹”,如同法官宣判,“鉴于你们近期一系列…令人费解且极度危险的行为,以及严重缺乏互信、互相拆台的表现,严重影响了家庭和谐及个人安全,现依据《顾氏家规》补充条款,特制定此和平协议。”
他拿起协议,开始逐条宣读,语气平板得像在读财务报表:
“第一条:即时生效期一个月内,顾安玥与唐雪需保持物理距离不超过五米(必要睡眠及个人卫浴时间除外)。目的:增进了解,减少背后捅刀机会。”
顾安玥:“……” 物理距离五米?上厕所都要组队?!
唐雪:“……” 睡眠除外?嗯,勉强可以接受。
“第二条:每日强制共同活动时间不少于四小时。活动内容由监督员(本人)指定,包括但不限于:晨间同步健身、共同早餐、插花\/茶道\/书法等‘修身养性’课程、合作烘焙、双人益智游戏等。目的:培养共同话题,建立革命友谊(基础版)。”
顾安玥眼前一黑:四小时?!还要合作烘焙?!这是培养友谊还是培养火药桶?!
唐雪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双人益智游戏?她擅长拆炸弹算不算?
“第三条:禁止任何形式的言语攻击、肢体冲突、技术性陷害(包括但不限于网络入侵、设备破坏、食物投毒等)。违者,扣除当月零花钱50%,并增加‘亲子谈心’时间两小时(由母亲主持)。”
顾安玥嘴角抽搐:技术性陷害?食物投毒?哥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虽然好像…嗯…)
唐雪眼神微动:零花钱?她好像…没有这东西?亲子谈心?听起来比枪林弹雨还可怕。
“第四条:建立‘姐妹互信积分制’。每日由监督员根据表现打分。基础分10分。主动互助+1分\/次,共同完成指定任务+2分\/次,被发现恶意诋毁或破坏对方任务-5分\/次。月末积分达标(80分以上),则解除部分限制;不达标,则协议自动延期一个月,并增加‘家庭团建荒野求生体验’项目。”
顾安玥:积分制?!荒野求生?!她感觉大哥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目的是玩死她们!
唐雪:积分…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破坏对方任务”的定义是否包括“合理竞争”。
“第五条:设立‘和平监督员’(本人),拥有最终解释权及处罚权。监督员将不定期抽查,并有权根据实际情况增补条款。目的:确保协议有效执行,维护顾氏家庭内部和平稳定大局。”
顾廷琛放下协议,身体微微前倾,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听明白了?”
“明白了…”顾安玥有气无力,感觉人生一片灰暗。
“嗯。”唐雪言简意赅。
“很好。”顾廷琛满意地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两个…粉色的、带着小猫挂坠的电子手环?“这是‘和平监督环’,具有定位、测距及简易通讯功能。戴上。它会实时监测你们的距离,超过五米会自动报警,并扣除当日积分5分。同时,每日共同活动时间不足,也会报警扣分。”
顾安玥看着那个粉嫩嫩的、散发着“小学生春游”气息的手环,感觉自己的名媛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哥!这…这太幼稚了吧?!而且粉色…”
“抗议无效。粉色显眼,便于监督。”顾廷琛面无表情,“戴上。或者,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瑞士疗养院预约床位?”
顾安玥:“……” 她悲愤地接过手环,咔哒一声扣在手腕上,感觉像戴上了电子镣铐。
唐雪倒是没什么反应,平静地接过,戴上。粉色的手环衬着她冷白的皮肤和面无表情的脸,形成一种诡异的反差萌。
“现在,开始执行第一条。”顾廷琛看了一眼腕表,“距离早餐还有十五分钟。你们可以…交流一下对这份协议的看法。保持五米内。”他说完,竟然真的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来,仿佛眼前两个戴粉色手环的“危险分子”不存在。
顾安玥和唐雪大眼瞪小眼,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呃…天气不错?”顾安玥试图打破僵局,干巴巴地开口。她感觉像在跟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聊天。
“嗯。”唐雪看了一眼窗外阴沉沉的天。
“那个…协议第四条,‘主动互助’加分…比如,我帮你拿个东西?”顾安玥努力寻找加分项。
唐雪的目光落在顾安玥手腕的粉色手环上:“你现在距离我三点七米。移动过来帮我拿东西,可能触发‘恶意接近’扣分机制。”
顾安玥:“……” 她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或者,”唐雪慢悠悠地补充,“你可以尝试用意念把那边书架第三排那本《密码学导论》递给我。”
顾安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本她用来伪装的专业书正静静地躺在书架上,离她大概四米远。她看了看手腕上闪烁着小绿灯的手环,又看了看大哥顾廷琛看似专注实则竖着耳朵的侧脸…她感觉自己的智商和行动力同时被封印了!
这该死的和平协议!这该死的五米距离!这该死的粉色手环!
——
早餐时间,顾家餐厅。
气氛前所未有的“和谐”。
顾安玥和唐雪并排坐着,手腕上的粉色“和平监督环”在晨光下闪闪发光,如同某种滑稽的姐妹认证标志。两人之间的距离被严格控制在四米左右(餐桌宽度所限)。
顾星野第一个发现,差点把牛奶喷出来:“噗!哈哈哈哈!哥!你这招绝了!粉红手铐?姐妹同心环?哈哈哈哈!安玥,雪儿,你们这是要去参加幼儿园联谊吗?”他毫不客气地拿出手机疯狂拍照,“年度最佳时尚单品!必须发朋友圈!”
“顾星野!你敢发试试!”顾安玥恼羞成怒,想去抢手机,但手腕上的手环立刻发出“滴滴滴”的轻柔蜂鸣,屏幕上跳出一个红色的“-0.5分(意图攻击家庭成员)”!
顾安玥:“……” 她僵住了,气得脸通红。
唐雪则淡定地吃着煎蛋,仿佛那蜂鸣声是背景音乐。她甚至抽空看了一眼自己手环上显示的【距离:3.8米 安全】的绿色提示。
林婉看着两个女儿手上的“可爱”手环,倒是很欣慰:“廷琛这个办法好!看着就温馨!姐妹俩就该这样形影不离嘛!来,安玥,给雪儿夹个虾饺,离得近点!”她完全无视了顾安玥悲愤的眼神。
顾安玥咬着牙,用公筷夹起一个虾饺,伸长胳膊,以一种极其别扭、如同探雷般的姿势,艰难地越过餐桌中线,将虾饺放进唐雪面前的碟子里。手环没有报警。
“谢谢姐姐。”唐雪面无表情地道谢,夹起虾饺,放进嘴里。
“互助行为检测,+1分。”顾廷琛放下咖啡杯,拿起平板电脑(疑似连接着手环系统),面无表情地宣布,并在平板上点了一下。
顾安玥看着自己手环屏幕上跳出一个绿色的“+1”,心情复杂得像打翻了调味瓶。这分加的…憋屈!
“哥,这积分能换皮肤吗?”顾星野笑嘻嘻地凑过来看顾廷琛的平板,“比如给安玥换个钢铁侠皮肤?雪儿换个黑寡妇?”
“不能。”顾廷琛冷冷道,“只能兑换‘和平勋章’(虚拟)及协议解除后的‘有限自由’。”
顾星野:“啧,没意思。”
早餐在一种诡异而“和谐”的气氛中结束。顾廷琛宣布今日“共同活动”项目:阳光房插花(复健版),由林婉亲自指导。
阳光房已经被佣人布置一新,摆好了花器、花泥和各种新鲜花材,空气中弥漫着植物的清香。林婉穿着素雅的旗袍,笑容温婉。
“昨天在王太太那里可能有点紧张,今天在自己家,放松点。”林婉温柔地鼓励,“来,安玥,雪儿,你们坐近点,一起合作完成一个作品。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嘛!”
顾安玥和唐雪被安排在同一张矮桌前,距离被迫缩短到一米五。手腕上的手环闪烁着柔和的绿光。
顾安玥看着面前的花材,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名媛的优雅。她拿起一枝优雅的白色郁金香:“我觉得这个做主枝不错,象征纯洁高雅…”
她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唐雪已经快如闪电地出手了!不是拿花,而是拿起花艺剪,对着顾安玥刚拿起的郁金香,咔嚓!就是一剪子!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
郁金香的花头应声而落!咕噜噜滚到了花泥上!
顾安玥:“!!!” 她看着手里只剩光杆的花茎,再看看唐雪面无表情的脸,差点当场去世!“唐雪!你干什么?!你剪我花干什么?!”
“潜在威胁。”唐雪语气平淡,放下剪刀,“花茎过长,重心不稳,易倒伏,可能砸坏其他花材或…你的手。” 她一本正经地解释,仿佛在分析爆破物的稳定性。
林婉:“……” 她看着那根光杆司令,笑容僵在脸上。
顾安玥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是破坏!是恶意竞争!哥!扣她分!扣她5分!”
顾廷琛坐在旁边的藤椅上,拿着平板电脑(疑似在办公,实则监控),闻言抬眼,淡淡地说:“协议第三条,禁止肢体冲突。唐雪并未攻击你。其行为…可解读为‘主动排除潜在风险’?动机存疑,暂不扣分。”
顾安玥:“???” 这都能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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