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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 就这也叫酒?怪哥我还没用力,你们怎么全倒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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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盘里的马肉见了底,切肉的小刀被撤下。

紧接着,“咚、咚、咚”几声闷响,七八瓶挂着白霜的玻璃瓶,像手榴弹一样被砸上长桌。

阿扎提自家酿的伏特加,没贴任何标签,但看那粘稠如油的酒液,估计点火就能窜上房梁。

“江!”

阿扎提一把扯开领口,露出黑压压的护心毛,脸上是只有酒鬼才懂的狂热。

“在我们哈萨克,肉是喂饱身体的,酒,才是喂饱灵魂的!”

他抓起一瓶酒,大拇指“波”的一声弹飞瓶盖。

“刚才吃肉,你是勇士。现在喝酒,老子要看看你的灵魂到底有多硬!”

瞬间,屋里那帮刚还称兄道弟的汉子们,眼神全变了。

那是一种狼群围猎前的眼神,闪着绿光。

这是规矩。

进了毡房,吃了肉,是朋友。但想从朋友变成能托付后背的“安达”,就得在酒桌上见真章。

喝趴下,是客气;喝吐血,那才是过命的交情!

那个吃瘪的年轻商人第一个站了起来,端着满满一杯二两的玻璃杯,酒液都鼓出了杯面。

“江先生,马肠我服了,你本事大!”年轻人咬着牙,眼里全是豁出去的狠劲,“但这杯酒,叫‘马背上的酒不留底’!”

说完,他仰头,一口闷干,杯底朝下,一滴不剩。

然后,挑衅地看向江凡。

林薇跪坐在旁,手里的云台都有些发飘。这种自酿烈酒的威力她太懂了,这一杯下去,嗓子都得烧穿。

她悄悄在桌下扯了扯江凡的衣角,眼神里全是“别逞强”。

江凡没回头,只是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稳得很。

“系统,”江凡在脑海里懒洋洋地喊了一声,“干活了。”

【唔……爸爸?】

脑海里,那个吃饱喝足正打呼噜的小饕餮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哼唧。

【怎么啦?又有肉肉吃了吗?】

“没肉,有水。”江凡看着面前那杯透明的液体,“这一关不好过,帮我盯着,血液酒精浓度一旦超标,立刻分解。”

【水水?】小饕餮瞬间清醒,鼻子仿佛在空气里嗅了嗅。

【咦!这个水水好辣!味道好冲!爸爸,这是坏水水,它在烧你的肚肚!】

小家伙的声音突然兴奋起来。

【不过……它好像也能变成热量耶!虽然没肉肉香,但烧起来呼呼的!爸爸你喝!宝宝帮你盯着!只要它敢欺负你的肝脏,宝宝就把它烧成屁屁放出去!】

江凡嘴角一抽。

神特么烧成屁屁。

不过有这句话,他心里就有底了。

他端起酒杯,冲那个年轻商人笑了笑:“马背上的酒不留底?这话在理。”

“不过在我们那儿,也有句话。”

他站起身,眼神清亮,声音不大,却瞬间压住了满屋嘈杂。

“酒逢知己,千杯少。”

话音落,他仰头,酒液如同一挂白练,直入喉咙。

没停顿,没皱眉。

那股滚烫如岩浆的液体滑入食道的瞬间,脑海里的小饕餮猛吸一口气。

【呼——!】

一股奇异的热流瞬间包裹胃壁,酒精还没来得及进入血液,就被强行分解,化作纯粹的热能,涌向四肢百骸。

江凡把空杯往桌上重重一顿。

“啪!”

清脆,响亮。

年轻商人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他死死盯着江凡,试图找到一丝痛苦或醉意。

没有。

江凡面色红润,眼神清澈得像天山的泉水,甚至还惬意地打了个酒嗝。

“好酒,”他砸吧砸吧嘴,“有点像咱们的二锅头,但更烈,带点松子香。”

屋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阿扎提的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飞出来。

这可是七十度的“闷倒驴”!一杯下去,牛都得晃三晃,这小子怎么跟喝凉白开似的?

“我就不信了!”一个胳膊比江凡大腿还粗的络腮胡大汉猛地站起,“再来!”

车轮战,正式开打。

这帮哈萨克汉子铁了心要给这个中国厨神上一课。

你一口,我一杯。你敬天,我敬地。

林薇看得心惊肉跳,直播间的观众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卧槽!这都第五杯了吧?一斤多了!】

【怪哥这胃是铁打的吗?这可是原浆啊!】

【完了完了,那几个大汉眼神都飘了,怪哥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

江凡确实跟没事人一样。

不仅没事,他还越喝越精神。

每当感觉酒精要上头,他就顺手抓块羊尾油或者马肠塞嘴里。

“吃点油,垫垫底。”

他在脑海里跟小饕餮配合得天衣无缝。

油脂在胃里形成保护膜,小饕T则在后面开足马力,把漏网的酒精分子全当燃料烧掉。

这就导致了一个诡异的现象。

江凡越喝,脸越红润,眼神却越发锐利。

反观那帮大汉,一个个东倒西歪。

年轻商人已经滑到桌底,抱着桌腿喊妈妈。

络腮胡大汉正对着一根马肠深情告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就连酒量最好的阿扎提,舌头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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