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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另一派的刺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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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向被两个兵士按住的黑衣人,对方还在挣扎,嘴里发出含混的咒骂,像是被堵住了嘴的野兽。

“麻烦赵队正把他带回州府审问,仔细问问他是谁派来的,看看能不能问出背后指使的人。”

赵虎点头应下,挥手让两个兵士把黑衣人绑紧。

他又让兵士把地上的短刀捡起来 —— 那短刀是普通的铁制刀,刀身没有任何商号标记,刀刃上还沾着护卫的血迹,在火把的光下泛着暗红的光。可在刀柄内侧,却被人刻了一个细小的 “钱” 字。

那 “钱” 字刻得歪歪扭扭,笔画都不连贯,像是用刀尖匆忙间刻上去的,边缘还有不少毛刺。

陈则宏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那个刻痕,指尖能感受到木头的粗糙和刻痕的深浅。

他心里猛地一沉 —— 这个标记,和之前飞镖上那个模糊的 “钱” 字记号,竟有几分相似,却又更潦草,像是刻意模仿,又像是另一伙人故意用了同样的符号,想混淆视听,把嫌疑引到之前送警告信的人身上。

“赵队正,这把刀也麻烦你一并收好,刀柄上的‘钱’字说不定能成为线索。”

陈则宏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叮嘱道,

“另外,劳烦你派两个兵士送我们回驿馆,今日之事怕是没那么简单,我担心路上还有埋伏。”

赵虎立刻挥手叫过来四个兵士,都是身材高大的壮汉,手里握着长枪,枪尖闪着冷光。

“你们四个,务必把陈先生和小花姑娘安全送到驿馆,路上多加留意,不管遇到什么动静,都要第一时间回报!要是出了半点差错,我唯你们是问!”

兵士们齐声应下,声音洪亮,震得周围的树叶都微微晃动。

他们簇拥着陈则宏和小花往驿馆走,两个兵士走在前面开路,两个兵士跟在后面,形成一个保护圈,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路上,小花紧紧抓着陈则宏的手,指节都泛白了,声音还有些发颤,却依旧压低了音量,怕被兵士们听到:

“爹,他们…… 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们?是不是之前送警告信的人?那个‘钱’字记号,跟飞镖上的好像啊。”

陈则宏看着远处驿馆的灯火。那灯火在夜色里像颗小小的星,却透着几分不安,忽明忽暗的,像是随时会被风吹灭。

他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疑虑:“不好说。之前的飞镖只是警告,没真的动手,可这次的人上来就是杀招,狠辣得多,不像是单纯的威胁。而且这个‘钱’字刻得太潦草,倒像是故意模仿,想嫁祸给之前的人。”

他心里清楚,这绝不是结束。

张承业和李默的争斗本就盘根错节,一个是江南富商的 “代言人”,一个是本地士族的 “领头人”,两人都想掌控永安州的财权。

如今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伙人,借 “挡财路” 的名义行刺,说不定是第三方势力想搅浑水,让州府陷入混乱,好坐收渔利。

他低头看了眼小花怀里失而复得的绣线盒。

红木盒子上沾了点泥土,却依旧精致,里面的竹轴已经被小花小心翼翼地捡了回来,只是有些丝线散了,缠在了一起。

他心里的决心更沉:无论背后是谁,是张承业、李默,还是第三方势力,他都得护住小花,护住流民们的希望,绝不能让这场阴谋得逞,绝不能让审计制度和农桑计划半途而废。

到了驿馆门口,陈则宏刚谢过护送的兵士,就见二柱匆匆跑出来。

二柱穿着一身半旧的短打,头发都乱了,沾着不少灰尘,脸上满是焦急,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像是跑了很远的路。

他看到陈则宏,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声音都带着哭腔:“掌柜的!您可算回来了!刚才老郑从外面送信回来,说在驿馆后墙看到两个黑影徘徊,手里还拿着撬棍之类的东西,形迹特别可疑,他没敢惊动对方,赶紧跑回来报信了!”

陈则宏心里一凛,瞬间警惕起来,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他立刻对小花说:“你跟二柱先回房,把门窗都锁好,再找根木棍顶在门后,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开门,就算是驿卒敲门,也得先确认是自己人再开,等我回来。”

他又转头对赶过来的驿馆杂役说:“快去通知驿卒,把前后门的值守都加强一倍,再派两个人绕着驿馆巡逻,每半个时辰汇报一次情况。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尤其是陌生人,必须仔细盘问,问清楚来历和目的,再登记在册。”

杂役和二柱连忙应下。

二柱拉着小花往客房走,小花走了两步还回头看了眼父亲,眼里满是担忧,声音轻轻的:“爹,您也小心,别跟坏人硬拼。”

陈则宏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小花的头,语气尽量温和:“放心,爹有分寸。”

说完,他握紧了腰间的硬木短棍,快步绕到驿馆后墙。

夜色彻底沉了下来,像一块厚重的黑布,把整个驿馆都罩住了。

风刮得更紧了,墙根的杂草被吹得贴在地面上,发出 “呜呜” 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暗处低泣。

驿馆的灯笼在风里剧烈晃动,火光忽明忽暗,把墙上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时而像张牙舞爪的鬼魅,时而像蛰伏的野兽,看得人心头发紧。

陈则宏握紧腰间的硬木短棍,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他贴着后墙根慢慢移动,脚步放得极轻,每走一步都先试探着踩实地面,生怕发出声响惊动了可能还藏在附近的人。

墙面上爬满了青苔,湿漉漉的,蹭在衣袖上,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走到二柱说的 “黑影徘徊处”,陈则宏停下脚步,借着灯笼微弱的光仔细观察。

地面上除了几片枯黄的落叶,似乎没什么异常。可他蹲下身,伸手拨开落叶,指尖立刻触到了一片松软的泥土 —— 这里的泥土比别处更湿润,还带着被踩踏过的痕迹。

他顺着痕迹摸索,很快在墙角的阴影里发现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那是个布鞋印,尺码很大,鞋尖处还有一道细小的裂痕,和之前在刺史府外刺客掉落短刀旁的脚印,竟是一模一样!

更让他心惊的是,脚印旁还散落着几粒黑色的煤渣 —— 这种煤渣只有州府西侧的铁匠铺才用,那里专门打造兵器,之前查贪腐案时,他曾去过一次,对这种煤渣印象极深。

“看来这些人不仅提前踩点,还和铁匠铺有关联。”

陈则宏心里暗道,指尖捻起一粒煤渣,在手里轻轻摩挲。

煤渣的颗粒很粗,边缘还带着火星灼烧后的痕迹,显然是刚从铁匠铺出来没多久。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驿馆后墙的墙头。

墙头不算高,约莫一人多高,上面插着的碎玻璃有几处被碰掉了,露出光秃秃的砖面,砖缝里还挂着一丝黑色的布条 —— 那布条的材质,和刺客穿的黑色短打一模一样。

“难道他们还想夜里翻墙进来?”

陈则宏眉头皱得更紧,心里的警惕又多了几分。

他绕着后墙走了一圈,发现除了这个脚印,还有几处泥土有被翻动的痕迹,像是有人曾在这里挖过洞,只是没挖成,又把泥土填了回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陈则宏立刻握紧短棍,闪身躲到一棵老槐树后,屏住呼吸仔细听。

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压低的说话声:“…… 都按吩咐准备好了,今晚要是能成,咱们就能拿到赏钱了……”

“小声点!别被人发现了!” 另一个声音打断道,语气里满是紧张。

陈则宏心里一沉,看来这伙人果然没走,还在附近埋伏着。他悄悄探出头,借着灯笼的光看到两个黑影正贴着墙根往驿馆后门走,手里还提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像是装着什么利器。

他刚要出声,突然想起小花还在客房里,要是惊动了这两个人,说不定会伤到女儿。

于是他悄悄跟在后面,脚步轻得像猫,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两个黑影走到后门附近,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值守(其实是驿卒被陈则宏安排去加强前门值守了),便从怀里掏出一根撬棍,准备撬门。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夹杂着驿卒的呼喊:“谁在那里?!”

两个黑影吓了一跳,手里的撬棍 “哐当” 掉在地上。

他们也顾不上捡,转身就往巷子里跑,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赶来的驿卒看到地上的撬棍,还有陈则宏从树后走出来,顿时慌了神:“陈先生!您没事吧?刚才是不是有坏人?”

“没事,人跑了。” 陈则宏捡起撬棍,仔细看了看。撬棍是铁制的,一端被磨得很尖,上面还沾着和脚印旁一样的黑色煤渣。“把这撬棍收好,明天送到州府去,跟赵队正说,这是刺客留下的证据。”

他顿了顿,又叮嘱道:“今晚加强巡逻,尤其是后墙和后门,每一刻钟都要有人巡查,发现任何可疑人员,立刻通报!”

驿卒连忙应下,拿着撬棍匆匆去安排了。

陈则宏站在原地,望着两个黑影消失的方向,心里渐渐有了一个猜测:

这伙人背后的主使,说不定不仅想刺杀他,还想趁乱破坏驿馆,甚至嫁祸给张承业或李默,让永安州彻底陷入混乱。

他握紧手里的硬木短棍,转身往客房走。

夜色依旧浓重,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 —— 无论这伙人背后是谁,他都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他要保护好小花,保护好流民们的希望,更要查清真相,让幕后黑手付出应有的代价。

回到客房门口,他轻轻敲门:“小花,是爹。”

门很快打开,小花扑进他怀里,声音还有些发颤:“爹,您终于回来了!我刚才一直担心您。”

陈则宏摸了摸女儿的头,笑着说:“别担心,爹没事。外面都安排好了,很安全。”

他牵着小花走进房间,关好门窗,又用木棍顶上门,才松了口气。

小花看着他手里的短棍,还有他衣角上的泥土,小声问:“爹,是不是还有坏人在外面?”

陈则宏点点头,把刚才发现的线索简单跟小花说了说,又叮嘱道:“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跟在爹身边,别单独行动,知道吗?”

小花用力点头,抱着他的胳膊,眼里满是坚定:“爹,我不怕,我会跟您一起对付坏人的!”

陈则宏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走,可只要有小花在身边,有流民们的信任,他就有勇气走下去,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绝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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