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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博物馆的“活态展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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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乡村商业博物馆的木门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今日掌柜:张小丫”几个粉笔字歪歪扭扭,是三年级学生丫丫早上踩着板凳刚写的,末了还画了个小笑脸当印章。

推开吱呀作响的门,迎面就是复原的食品店柜台,褐色的杉木柜台被磨得发亮,玻璃柜里摆着铁皮糖盒、粗瓷碗,还有沓泛黄的粮票,最上面那张印着“地方粮票 壹市两”,边角被无数小手摸得发亮,透着层温润的光。

“同志,我要换块芝麻糖。”穿蓝布褂的小男孩举着张模拟粮票,踮脚趴在柜台上,辫子上的红绳扫过玻璃,惊起片细小的灰尘,在阳光里跳着舞。

丫丫学着张芳芳的样子,把铁夹子捏得“咔哒”响,夹起块芝麻糖在台秤上称了称,奶声奶气地喊:“收票!找零两分钱——记在账上!”说着还拿起支铅笔,在自制的账本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欠”字。

柜台后的算盘“噼里啪啦”响,是退休会计陈师傅在教孩子们记账。他的老花镜滑到鼻尖,镜片后的眼睛却亮得很,手指在算珠上翻飞:“当年张掌柜记‘欠李阿婆鸡蛋五个’,可不是随便写的,得用‘入’‘出’‘余’三栏,一分一厘都不能错。就像你们玩弹珠,赢了几个、输了几个,心里得有数,日子才能过得明白。”

桌角的练习本上,孩子们画的账本像幅涂鸦:“换糖糕3块——快乐+3”“借粮票1张——明天还,附画:拉钩”,稚嫩的笔迹里藏着认真。

张芳芳拎着布包走进来时,正撞见丫丫把块糖糕塞进“讨饭老人”的模型手里。那模型是用蜡做的,穿着打补丁的棉袄,脸上的皱纹都是用刻刀细细划的,是按当年总来食品店烤火的王大叔的样子捏的。

“哟,小掌柜心肠不错。”她放下布包,从里面掏出个铁皮盒,打开是几块真正的芝麻糖,糖纸还是1977年的老样式,印着“庆丰食品店”五个字,“尝尝?当年的糖里加了桂花,是我在后院那棵老桂树上摘的,甜得能让舌头跳舞。”

孩子们立刻围过来,手里的算盘、账本扔了一地,像群小蜜蜂围着蜜罐。

张芳芳拿起展柜里的粮票,对着阳光照了照,纸页薄得能透光,“这东西叫粮票,当年买吃的不光要钱,还得有它。我第一次开店,就揣着30斤粮票,跟供销社换了五斤面粉做糖糕——那时候的甜,来得可比现在金贵,得省着吃,一块糖糕能分两顿。”

墙角的留声机突然转起来,黄铜喇叭口泛着旧时光的光,飘出段老录音,是1977年的庆丰街头声:自行车的铃铛“叮铃铃”响,张芳芳的吆喝“新出炉的糖糕嘞,热乎的”裹着热气,还有柳加林修柜台的锤子声“砰砰”闷响。

孩子们停下吃糖,耳朵贴在留声机上,像在听场藏在铁皮里的旧时光,连呼吸都放轻了。

“张奶奶,这铁盒子里装的是啥?”梳羊角辫的小姑娘指着柜台上的饼干盒,盒盖上印着“动物饼干”,狗熊图案的漆已经掉了大半,露出底下的铁皮。

张芳芳打开盒子,里面是叠褪色的订单,最上面那张用铅笔写着:“订桃酥二十块,给赣剧团演出用——老班主”,字迹被茶水洇过,有点模糊。

“这是老班主订的戏班点心。”她摸着订单上的折痕,那是被反复翻看留下的印记,“当年剧团来公社演出,总在我这儿订桃酥,说甜能润嗓子,唱起来亮堂。你听留声机里的锣声,‘哐哐’的,就是他们演《打铜锣》时敲的,我总多送两块芝麻糖,让演员们垫肚子,省得唱到一半饿了没力气。”

博物馆外的空地上,柳加林正蹲在沙盘前,给座小桥模型粘野花。老人的手指有些抖,粘第三朵蒲公英时才稳住,银白色的绒毛蹭在桥墩上,像落了层雪。

“这是洋田村的便民桥,”他对围过来的孩子说,粗糙的手掌轻轻拂过桥面,“当年修它时,你们爹妈还在襁褓里,被奶奶抱在怀里看我们打地基;现在他们骑着电动车过桥,车轱辘碾过青石板,都不知道桥底下藏着多少故事——哪块石头是王大叔搬的,哪道缝是李阿婆用水泥补的。”

沙盘区铺着块巨大的木板,上面摆着12座桥的模型,都是柳加林亲手参与修建的,一座比一座精巧。昌赣大桥的钢构上缠着孩子们编的红绳,像给桥系了条围巾。

西藏边防桥的唐卡纹里嵌着亮片,阳光照过,闪得像星星;最小的洋田村便民桥最热闹,桥墩上粘满了野菊花、狗尾巴草,甚至还有片银杏叶,是秋天时孩子们捡来的,说“给桥当书签”。

“柳爷爷,这桥会晃吗?”穿运动鞋的小男孩伸手碰了碰边防桥模型,桥身的折线纹立刻亮起绿灯——是启轩特意装的微型感应灯,碰到就会模拟智能抗震系统的运作,灯光明灭间像桥在“呼吸”。

柳加林笑着按住他的手:“真桥晃起来可吓人,像喝醉了酒;但咱这桥有‘智慧’,地震来了会自己‘弯腰’卸力,就像大人抱着小孩躲雨,把劲儿卸了,就伤不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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