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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北疆来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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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时代要搞出真正的无线电波电报是天方夜谭,但有线电报呢?哪怕是最原始的那种!

利用电流、电磁铁、莫尔斯电码……原理他大概还记得一些!关键是,他有人才啊!

他立刻冲到书房,从暗格当中取出一本书籍(他蹬了整整六年记录下来一些他认为有用的东西),刷刷的翻了几页,几乎是龙飞凤舞地照着书上内容草草写就了一封信。内容言简意赅,但诉求极其强烈。

写罢,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扬声喊道:“彪子!”

殿外立刻传来沉稳而迅捷的脚步声。只见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刚毅、身高两米有余,身着东宫禁军统领服饰的汉子应声而入,躬身抱拳:“殿下,噶哈?”

如今的彪子,早已非吴下阿蒙。随着东宫属官体系的逐步搭建(尽管名单让李建成吐槽不已),李建成自然不会亏待这位从岭南就跟着自己的心腹。

彪子如今已是东宫禁军统领,麾下掌管的,正是那从岭南带回来的、装备了超越时代“神兵利器”的八百神机营!

看着彪子如今威风凛凛的模样,李建成心中也是略有感慨。他拍了拍彪子的肩膀,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彪子啊,如今你也是有官身的人了。正四品啊,比他娘的魏征还要高三级!二郎有他纵横天下的八百玄甲军,咱们东宫,同样也有你这八百神机营。”

他目光悠远,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希望你我兄弟二人,永远不要有……需要‘说出八百就八百’(指双方精锐尽出,兵戎相见)的时候吧。”

这话里的深意,让彪子神色一凛,郑重抱拳:“抹酱与神机营,唯殿下马首是瞻!”

他不懂太多大道理,但他知道,是太子殿下给了他和兄弟们新生和前程,这条命,卖给殿下了!

“可以呀彪子,这才没多长时间,你都会用成语了,老实交代,你他娘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看书了?”

彪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学习挺好,我也爱学习,我喜欢学外语,咳……一个人学有啥意思,等这两天我有空了,教你学抡语(不是错别字)。”

“好,我想学抡语!”

李建成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信递给他,语气瞬间转为急切和不容置疑:

“彪子,遣人,不!你亲自安排最可靠的心腹,快马加鞭,以最快的速度,把这封信送到‘老墨’手里!” (“老墨”是李建成给那位被他网罗来的、精通机关器械的墨家鬼工起的外号)

他几乎是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强调道:

“告诉他!我想吃……额呸!” 差点被自己带偏,李建成赶紧刹车,用力甩了甩头,把“我想吃鱼”这莫名其妙的联想甩出去,斩钉截铁地吼道:

“我要电报机!快让他想办法!我不管他用什么法子,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电报机给我整出来!!听懂了吗?!”

彪子虽然完全不明白“电报机”是个什么玩意儿,但看太子殿下这急赤白脸、近乎抓狂的模样,就知道此事定然比天还大!他立刻挺直腰板,声如洪钟:

“诺!末将遵命!这就去办!”

接过那封仿佛带着滚烫温度的信,彪子转身,如同旋风般冲了出去,立刻去安排最得力的手下,挑选最快的马,执行这项“最高优先级”的任务。

看着彪子离去的背影,李建成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他望着殿梁,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二郎啊二郎,你不是磨蹭吗?不是通讯慢吗?

等哥把电报这玩意儿搞出来……

到时候,别说你每天派了多少侦察兵,就算是你今天晚饭吃的是烤羊腿还是炖牛肉,哥都能在当天就知道!

科技改变生活,知识就是力量!

老子要用生产力,碾压你这封建时代的效率!

虽然他也知道,就算“老墨”再厉害,想在唐朝搞出实用化的电报机也是困难重重,但这至少是一个方向,一个希望。总比干坐着当“望弟石”要强!

卷起来!都他娘给我卷起来!

十月初三,当这封落款为九月二十七的军报被当众宣读时,整个太极殿仿佛被投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瞬间沸腾!

“臣秦王世民谨奏:我军斥候探查敌踪之时,意外发现一驻兵部落,有兵三万余。夜,臣率两万大军奇袭,损兵二十,重伤三十七,轻伤五百余,终,阵斩敌七千余,俘虏五千余,其余逃脱,另,缴获牛羊马匹甚多,谨此禀报父皇及朝廷知晓,请父皇决断。”

这战报写得清晰明了,数据确凿。以不到六百人的伤亡(且大部分是轻伤),几乎半歼一个三万人的突厥部落(斩首七千,俘虏五千,剩下的非死即逃),还缴获了大量牲畜!这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以最小代价换取最大战果的奇袭战!

刹那间,朝堂上如同水滴溅入滚油:

留守在朝堂上不曾一同出征的秦王党官员个个扬眉吐气,红光满面,纷纷出列向李渊道贺:“陛下洪福!秦王殿下用兵如神,此乃天佑大唐,国朝之幸!” 声音洪亮,气势十足。

而以裴寂为首的官员以及新晋太子党(能站在朝堂上的实际上没几个)则像是被踩了尾巴,脸色难看。裴寂更是立刻出列,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

“陛下!老臣以为,秦王此举大为不妥!陛下明令‘据守’,秦王竟擅自率军深入草原,主动出击!此乃公然违抗圣命,视朝廷决议如无物!纵然取胜,亦不可助长此风!请陛下明察!”

他们紧紧抓住“违令”这一点大做文章。

·还有一部分中立或墙头草官员,则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计算着这场胜利带来的政治影响,权衡着该偏向哪一边。

而在这片喧闹之中,有两个人显得格格不入。

李元吉用胳膊肘悄悄捅了捅身旁的李建成,压低声音,带着纯粹的兴奋:“大哥,听见没?二哥真厉害啊!杀了好几千!这下咱们中午可得好好喝一顿庆祝庆祝!” 他脑子里已经浮现出烧鸡和美酒的画面了。

李建成表面上维持着太子应有的稳重,对着李元吉微微颔首,表示听到了。但他心里想的却是:

嗯,六万人合围三万人,还是夜袭,打出这战损比,二郎这仗打得确实漂亮,没给老李家丢人。

裴寂这老家伙果然跳出来了,咬住‘违令’不放……挺好,继续跳。

缴获的牛羊马匹不少啊……回头得跟二郎说说,分我点,东宫开销也挺大的……

至于什么“违令”的争论?他压根没往心里去。打仗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是这种送到嘴边的肥肉?

老李头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裴寂的聒噪不过是走个过场。

所以,当李渊最终一锤定音,先是肯定了秦王的战功,表示“有功将士,着兵部议功行赏”,又轻描淡写地说了句“秦王临机决断,虽与朝议略有出入,然战果辉煌,情有可原,下不为例”,算是各打五十大板,平息了争论后——

李建成的心思,早就飞到了东宫的膳房。

一下朝,他立刻拉着李元吉,脚步轻快地往回走。

“走走走,三胡,回东宫!”

“大哥,真喝酒啊?”

“那当然!”

李建成回答得斩钉截铁,义正辞严,“自家兄弟在战场上打了这么大的胜仗,冒着生命危险为国争光,咱们当哥哥弟弟的,在家里喝两杯庆祝一下,这不是天经地义、手足情深的表现吗?”

绝对不是因为这段时间等消息等得心烦意乱想借酒浇愁!

也绝对不是因为馋厨子新研究出来的那道红烧蹄髈和下酒菜了!

对,绝对不是!

李建成在心里用力地对自己强调,然后催促着李元吉走得更快了些。

东宫的酒,今天注定要格外香醇了。毕竟,这庆祝的理由,是如此的光明正大,无可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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