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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裴寂的狠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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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很快就回到东宫,招呼着厨房弄菜,一个菜都还没上,两杯酒就已经喝了下去。

没办法,高兴嘛!

就在二人喝到李元吉非要拉着李建成拜把子的时候,裴寂却闯进了东宫。

看着面色酡红的太子,东倒西歪的齐王,裴寂不由的深深叹了口气。

这位太子啊……秦王建功不赶紧想办法补救,这就借酒消愁上了?

“殿下!”他的语气当中微微带着一丝责怪:“如今可不是借酒消愁的时候啊!”

“消愁?消什么愁?孤这是高兴!”

裴寂看着眼前这“兄友弟恭”、醉意酣然的场面,尤其是李建成那声称“高兴”的醉话,只觉得一股恨铁不成钢的郁气直冲脑门。

这都什么时候了?秦王在边关立下如此显赫战功,声望必然更上一层楼,你身为太子,不想着如何稳固自身,压制对方气焰,居然还在这里与齐王饮酒作乐,说什么“高兴”?

这分明是自暴自弃,是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裴寂心中那“帝师”的责任感(或者说,对自己未来权势的担忧)瞬间爆棚。

他强压下劝谏的冲动,知道此刻跟一个醉鬼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无奈和一种“重任在肩”的沉重。

“看来殿下真是醉了……罢了,” 裴寂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太子不成器,只能老夫多操劳”的疲惫与决绝,“那臣先去想办法筹谋,待殿下酒醒,臣再来与殿下细说!”

他最后深深看了李建成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殿下,您可长点心吧!”

然后转身,带着一腔“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悲壮,快步离开了东宫,准备去联络他的党羽,商讨如何应对秦王此番大胜带来的政治冲击。

等到裴寂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外,原本趴在桌上、嚷嚷着要拜把子的李元吉,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含糊不清地问:“大哥……那……那老家伙……嗝……说什么呢?什么筹谋?”

李建成摩挲着酒杯,脸上哪里还有醉意,眼神也恢复了清明,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他仰头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嗤笑道:

“他啊……忙着去给咱们的胜仗‘添堵’去了。”

他放下酒杯,看着满桌刚刚开始上的菜肴,重新拿起筷子,语气轻松地对李元吉说:

“别管他,来来来,三胡,咱们继续!这好菜刚上,好酒刚温,可不能辜负了!”

“为了二郎的大胜!”

“为了……咱们的‘高兴’!”

李元吉虽然脑子被酒精糊住了一半,但“吃”和“喝”的本能还在,立刻把裴寂抛到了脑后,兴高采烈地重新投入了与美食和美酒的“战斗”中。

东宫内,兄弟二人的宴饮继续,气氛热烈(虽然其中一个脑子不太清醒)。

而东宫外,一场由裴寂主导的、针对秦王军功的政治风波,正在悄然酝酿。

李建成嚼着美味的菜肴,心里跟明镜似的。

裴寂啊裴寂,你尽管去‘筹谋’,去‘添堵’。

你越是上蹿下跳,反对二郎的功劳,等二郎凯旋,清算你这‘不明大势、阻碍军功’的老糊涂时,理由就越是充分。

我这杯庆祝酒,可是为你将来的‘体面’,提前喝下的饯行酒啊!

想到这里,李建成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又给李元吉满上了一杯。

“来,三胡,再走一个!”

就在李建成与李元吉在东宫偏殿醉意沉酣、鼾声此起彼伏之际,裴寂的府邸深处,却是另一番景象。

烛火摇曳,映照着一张张或凝重、或焦虑、或阴沉的面孔。

以裴寂为首的这些自诩为“太子党”核心的官员们,正聚集在密室内,紧急商讨如何应对秦王李世民此番大胜带来的巨大冲击。

然而,讨论了半天,尽是些不痛不痒的“加强言官弹劾”、“在粮草后勤上稍作掣肘”、“联络山东士族共同施压”等老生常谈。

这些手段,对付寻常功臣或许有效,但面对携大胜之威、在军中威望如日中天的秦王,以及他那群如狼似虎的天策府班底,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听着众人七嘴八舌却毫无建树的议论,裴寂的脸色越来越沉。

他手中的茶杯被捏得指节发白,心中的烦躁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狠厉如同毒草般疯狂滋长。

秦王越是成功,他裴寂之前力主“据守”的言论就越是显得愚蠢和误国!

太子的地位就越是岌岌可危!

而他这“帝师”的美梦,以及裴家未来的荣华,都可能随之化为泡影!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下猛药!必须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就在一个官员再次提出要“在陛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打断了所有人的话语。

密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主位的裴寂。

只见裴寂缓缓抬起头,平日里那副老成持重、甚至带着几分圆滑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阴鸷。

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使得他那双眼睛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闪烁着冰冷而决绝的光。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声音不高,却如同数九寒天的冰凌,带着刺骨的森寒,一字一顿地砸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既然常规手段已然无效,朝堂争论难以动摇其根本……”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从牙缝里挤出了那句石破天惊、足以诛灭九族的话:

“那就让秦王殿下……永远的留在草原上吧!”

话音落下,密室内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所有官员都像是被瞬间抽走了魂魄,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裴寂。

他们听到了什么?裴相……裴相他竟然……竟然想要谋害秦王?!这可是弑杀皇子、谋害大将的滔天大罪啊!

一股寒意从每个人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他们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裴寂看着众人惊骇欲绝的表情,脸上却露出一丝扭曲的、近乎疯狂的冷笑。

他知道,这是唯一的,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只有秦王彻底消失,太子才能安稳,他裴寂和他们的利益集团,才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此事,需绝对机密。”

裴寂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更加令人恐惧的疯狂:“我们无需自己动手,只要想办法传信给高昌,室韦诸部,大唐最能打的秦王此刻就在突厥草原,那剩下的,也就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了,大家皆是太子一脉的肱骨之臣,该怎么做,想必无需老夫多言了吧?”

他冰冷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和捆绑。

密室内,空气凝固,阴谋与杀机,如同浓稠的墨汁,在这午后的裴府中,悄然弥漫开来。一场针对大唐战神的致命阴谋,就在这看似平静的午后,拉开了血腥的序幕。

而此刻,东宫内的李建成,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咂了咂嘴,翻了个身,对此一无所知。

风暴,已然降临。

裴寂府邸中那场密谋的余温尚未散尽,行动便已展开。

室韦和高昌的信自然会有人送,他们要做的,则是为这个计划添砖加瓦。

十几匹矫健的快马,趁着夜色或黎明前的薄雾,如同鬼魅般从长安城的各个方向悄然驰出,马蹄包裹,骑士精悍,分明是执行极端机密任务的——死士。

他们携带着裴寂集团最阴险毒辣的计划,朝着北方草原,朝着那位战功赫赫的秦王,分头扑去。目的只有一个——让李世民“永远留在草原上”。

如此大规模、且明显训练有素的异常动向,自然不可能完全瞒过李渊布下的天罗地网。

几乎就在这些快马出城后不久,相关的密报便如同雪片般,通过各种隐秘渠道,飞速传向了皇宫大内,摆在了皇帝李渊的案头。

起初,李渊只是皱眉,以为是正常的军情传递或者某些官员的私事。

但随着更多细节汇总上来——马匹的优良、骑士的精锐、出城时机的巧妙、以及路线的分散与隐蔽——一股不祥的预感开始在他心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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