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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老骨新伤,巧手推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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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时节的午后,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懒洋洋地洒在陈孝斌家小院里。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夹杂着邻家院落飘来的栀子花的淡淡清香。

然而,这份宁静与祥和,似乎与住在陈孝斌家西边的张伯无缘。

张伯今年已是古稀之年,岁月在他脸上刻满了沟壑,也在他的双腿上留下了沉重的印记。

原本还算硬朗的身子骨,却在一个月前的清晨,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彻底打乱。

那天他早起去城墙上打太极,脚下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地,只听得右腿 “咔嚓” 一声轻响,随即便是钻心的剧痛。

送到医院一检查,诊断结果如同晴天霹雳 —— 右股骨胫骨骨折。

手术很顺利,西医精湛的接骨技术将断裂的骨头重新对位固定。

张伯躺在病床上,心里稍稍安定,想着养上些时日,便能像从前一样在巷子里遛弯了。

然而,出院回家进入恢复期后,新的麻烦接踵而至。

他的右腿开始持续性肿胀,从脚踝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皮肤紧绷发亮,仿佛吹足了气的气球,轻轻一碰就疼得钻心。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胀痛和刺痛,日夜不休。

尤其到了夜深人静之时,那疼痛便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骨头,又像是有钝刀子在一下下锯着腿,让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女儿张莉看着父亲日渐憔悴,眼窝深陷,原本还算红润的脸颊变得蜡黄,心疼不已。

她推着父亲跑遍了市内几家大医院,西医的诊断大同小异,无非是术后血液循环不畅、软组织损伤未愈、可能存在轻度炎症等等。

开的药也多是消炎镇痛、活血化瘀之类,外敷的药膏换了一种又一种,口服的药片吃了一板又一板。

可张伯腿上的肿胀和疼痛却丝毫没有缓解,反而似乎有愈演愈烈之势。

“爸,您再忍忍,医生说这恢复期就是慢。” 张莉一边给父亲按摩着那条 “不听使唤” 的腿,一边强颜欢笑地安慰着,可心里却急得像火烧一样。

她看着父亲额头上因为疼痛而渗出的细密汗珠,听着他压抑不住的、细微的呻吟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她。西医这条路,似乎走到了瓶颈。

张伯闭着眼睛,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额头上的青筋因为疼痛而微微跳动。他感觉自己的右腿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那是一个沉重的、充满痛苦的累赘。

每一次试图轻微活动,都会引发一阵剧痛,让他浑身战栗。

他轻轻摆了摆手,声音嘶哑而疲惫:“莉莉…… 别按了…… 没用的…… 这腿…… 怕是要废了……” 话语里充满了绝望。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再也站不起来,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在巷口和老伙计们下棋、聊天、晒太阳了。

这种对未来的恐惧,比身体上的疼痛更让他难受。

就在父女俩一筹莫展,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张伯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神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莉莉……” 张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希望的颤抖。

“爸,怎么了?是不是又疼得厉害了?” 张莉连忙俯下身。

张伯喘了口气,定了定神,缓缓说道:“莉莉,你…… 你还记得…… 住在咱们家东边,那个…… 那个会推拿的陈师傅吗?”

“陈师傅?” 张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您说的是陈叔?”

张伯点了点头,眼神里有了些许期待:“对,就是他。”

“我记得…… 好多年前了,你爷爷那老寒腿,疼得路都走不了,后来就是找陈师傅推拿了几次,就好了大半。”

“还有…… 巷口老李家的孙子,摔了一跤,胳膊脱臼了,哭天抢地的,也是他给‘咔吧’一下复位的,当时就不哭了。”

张莉的记忆也被唤醒了。陈叔就住在他们家西边隔两个门的院子里。

听说以前学过推拿正骨,后来回到家乡,就在家开了个推拿室,接一些熟人介绍的活儿,据说手艺相当不错,尤其擅长处理一些筋骨方面的疑难杂症。

因为他为人低调,收费也公道,在街坊邻里间口碑很好。只是平时大家身体没什么大碍,也很少会想到他。

“爸,您是说…… 找陈叔给您推拿试试?” 张莉有些犹豫。

毕竟,父亲这是刚做完大手术的腿,骨头还没长结实呢,万一推拿不当,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西医那边可是千叮万嘱,要注意休息,避免不当活动。这推拿,能行吗?她心里充满了疑虑和不安。

张伯似乎看出了女儿的顾虑,他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种近乎决绝的神情:“死马当活马医吧!”

“西医我是信的,手术做得好,可这术后的恢复,他们…… 他们没办法了。我这腿,再这么疼下去,不等骨头长好,人就先垮了!”

“陈师傅的手艺,街坊邻里都是知道的,应该…… 应该靠得住。”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

这不仅仅是对疼痛的逃避,更是对康复的渴望,对正常生活的向往。

张莉看着父亲眼中那重新燃起的、微弱却坚定的希望之火,心里百感交集。

一边是西医的 “保险” 却无效,一边是中医推拿的 “未知” 却可能有效。

权衡利弊,看着父亲被疼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样子,她最终下定了决心。

“好!爸,咱们去找他试试!” 张莉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管怎么样,只要有一丝希望,咱们都不能放弃!”

她扶起父亲,“您先歇会儿,我去看看陈叔在不在家,什么时候方便。”

第二天下午,天气依旧有些阴沉,偶尔飘下几滴细雨,打湿了青石板路,也打湿了张伯忐忑不安的心。

张莉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父亲,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到了陈孝斌家的门口。

张伯那条伤腿不敢着地,几乎是全部重量都压在了女儿身上,每挪动一小步,都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压抑的痛呼。

短短几百米的路程,他们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张伯的额头上再次布满了冷汗,脸色也更加苍白。

站在陈孝斌家那扇略显陈旧的朱漆木门前,张莉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默默祈祷着。她伸出手,轻轻敲响了门环。

“咚…… 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在安静的巷子里回荡。

片刻之后,门 “吱呀” 一声开了。开门的正是陈孝斌,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灰色对襟褂子,眉宇间透着一股沉稳和平和。

他的双手尤其引人注目,手指修长而有力,指关节略显粗大,一看就是常年劳作,手上有 “功夫” 的人。

看到门口站着的张伯父女,陈孝斌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张哥?张莉?你们怎么来了?快请进!” 他显然认识他们。

张莉连忙说明来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恳求:“陈叔,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我爸上个月摔了一跤,腿骨折了,手术后一直肿着,疼得厉害,西医看了好多家都没用…… 我们实在没办法了,听说你推拿手艺好,想…… 想请你给看看。”

陈孝斌的目光落在了张伯那条明显肿胀变形的右腿上,眼神变得专注起来。他侧身让开门口,做了个 “请” 的手势:“张哥,张莉快屋里坐,先进来再说。”

走进陈孝斌的推拿室,一股淡淡的艾草和中药混合的清香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家具陈设都很简单朴素,墙上挂着几幅中医经络图和一些书法作品,透着一股浓厚的传统文化气息。

陈孝斌把张伯搀扶到一张铺着厚棉垫的特制诊疗床上,张莉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张伯躺在诊疗床上,因为挪动和紧张,腿上的疼痛又加剧了几分,他忍不住 “嘶” 了一声,额头上的汗又冒了出来。

他看着眼前的陈孝斌,心里既充满了期待,又充满了紧张。陈师傅真的能解决西医都束手无策的难题吗?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像是揣了一只兔子。

陈孝斌没有急于动手,他先是在张伯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脸上带着平和的微笑,试图缓解张伯的紧张情绪。

“张哥,您别紧张,放轻松些。”

陈孝斌的声音温和而沉稳,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您先跟我说说,这腿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的伤?做了什么治疗?现在具体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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