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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北海道之战其二:行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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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薛佳目拿出一个简易的医疗工具包,小心翼翼地开始处理秘书腿上的伤口。他的动作极为轻柔,每一个动作都生怕留下更多会暴露他们行踪的痕迹。此刻,秘书腿上的子弹就像是一件珍贵却又危险的宝物,需要他们格外小心地对待。薛佳目全神贯注地操作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终于,他成功地将子弹取出,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伤口,确定没有留下任何异物。

处理完伤口后,他们两人合力将秘书拖到一旁的柜子前。艾适打开柜门,和薛佳目一起把秘书推进柜子里。柜门“哐当”一声关上,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如同关上了一道通往人间的门,将秘书的挣扎声隔绝在里头。一开始,还能听到柜子里传来微弱的动静,像是秘书在徒劳地挣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声音渐渐消散在空气里,仿佛这里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切都被黑暗和寂静所吞噬。

他们宛如专业至极的清道夫,全身心投入现场清理工作,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可能留下痕迹的细节。地板上那斑驳的血迹,仿佛是罪恶的烙印,他们用浸满清洁剂的抹布一点点擦拭,每一处血渍都被认真对待,像是在进行一场与过去的残酷告别,直至地板恢复原本的光洁,那血腥的痕迹彻底消失不见。

散落在地的青花瓷碎片,犹如破碎的噩梦,他们小心翼翼地一片片捡拾起来,放进专门准备的袋子里,仿佛这些碎片承载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必须妥善处理。清理的过程中,他们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要将这里发生的一切血腥与罪恶都从世上彻底抹去,不留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指纹,更是他们重点清理的对象。每一个角落,无论是桌椅的边缘、门窗的把手,还是其他任何可能触碰过的地方,都用特殊的试剂反复擦拭。那试剂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是在掩盖罪恶的气息。他们细致入微地操作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留下指纹的点,确保没有留下任何能追踪到他们的线索,如同鬼魅般要从人间蒸发,让一切痕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完成这些后,他们换上一套崭新的衣服,这新衣服就像是蜕去的危险外壳,象征着与刚刚经历的危险过往告别。他们把之前沾染血迹的衣物仔细折叠,放入袋子中包好,那些衣物仿佛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承载着危险的过往,必须谨慎对待。

随后,他们来到陈晓栖身边。此时的陈晓栖,意识模糊,毫无反抗之力。他们先将陈晓栖的外表整理干净,动作虽不温柔却很迅速,为他戴上一副墨镜,遮住他那充满恐惧与迷茫的双眼。接着,往他身上洒了些酒精,顿时,酒气弥漫开来,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营造出一种喝醉的假象。这假象是为了迷惑任何可能的追踪者,让他们误以为陈晓栖只是一个喝得酩酊大醉、毫无威胁的人。

一切准备妥当,他们如同执行任务的冷酷杀手,身上散发着肃杀的气息。两人一左一右,将陈晓栖架起,和其他证物一起搬到陈晓栖的白色轿车上。艾适顺手拿走车钥匙,发动车子,朝着一个神秘的地方驶去。那地方像是黑暗的深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等待着陈晓栖的将是无尽的折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一天,对于陈晓栖来说,注定是最噩梦的一天,他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再也无法挣脱这可怕的命运。

在香港岛郊区的一间海边小屋里,海风不知疲倦地呼啸着,破旧的窗户被吹得“哐哐”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狂风撕裂。咸湿的气息顺着缝隙如幽灵般涌进来,那股带着海腥味的潮湿,仿佛能侵蚀人的意志,将人拖入绝望的深渊。

陈晓栖悠悠醒了过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被厚重的乌云死死笼罩,每一丝思考都像是在浓稠的泥浆中艰难跋涉。他的意识逐渐恢复,缓缓睁开眼睛,朦胧中就看见艾适和薛佳目像审判者般站在自己面前。他们的眼神里透着审视,那目光如同冰冷的手术刀,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剖析开来,像是在审视一个待宰的羔羊,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种深深的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

陈晓栖再看向周围的环境,这里简陋得近乎寒酸,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是世界的尽头。他瞬间意识到自己完蛋了,反抗已经毫无意义。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只被驯服的野兽,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勇气,只能乖乖配合,问什么说什么,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艾适微微向前倾身,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陈晓栖,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仿佛在下达一道必须执行的命令:“周任锡的作息时间是什么?” 那声音犹如洪钟,在这狭小且略显昏暗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陈晓栖此刻早已被恐惧彻底笼罩,哪里还敢有丝毫隐瞒。他微微颤抖着嘴唇,老老实实回答道:“早上八点起床,十分洗漱,二十分穿好衣服,三十分去办公;十二点五十吃完饭,下午两点二十五分发任务和做总结,下午五点三十六分洗漱睡觉。” 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像是深秋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残叶,仿佛还深深沉浸在之前所经历的恐惧中,无法自拔。

艾适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审视的光芒,紧接着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简短的问句,犹如一把锐利的匕首,直戳向陈晓栖内心深处。

陈晓栖嗫嚅着,小声嘟囔着:“我作为周任锡的贴身信能不知道吗?” 那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与被迫的意味。

艾适听到“贴身信”这个说法,先是微微一怔,随后不禁嗤笑一声,调侃道:“难道你的作用跟古代的书童一样?” 说着,不知为何,艾适的脸莫名地羞红了一下,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令人尴尬的场景。但很快,他便迅速板起脸,表情变得严肃而冷峻,质问道:“竟然做出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吗?!”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向陈晓栖。

陈晓栖一听,顿时急得面红耳赤,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大声反驳道:“你真该死啊!他可没有那方面的癖好!你现在就是胡说八道!辱我名声!” 那声音里满是愤怒与委屈,涨红的脸和激动的神情,仿佛自己真的是被冤枉的好人,满心都是不甘与愤懑。

艾适见状,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而是紧接着追问:“好,下一个,周任锡日常出入在哪?”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陈晓栖,仿佛要从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中,挖掘出更多的秘密。

陈晓栖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像是在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挣扎。随后,他如同机械般刻板地回答道:“家、办公室、卧室、办公室、卧室、家。” 那回答就像是事先设定好的程序,毫无感情色彩。

艾适并未就此满足,继续追问道:“他的办公室在哪?” 这一次,他的声音更加低沉,带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

陈晓栖咬咬牙,脸上的肌肉因痛苦和挣扎而微微抽搐,仿佛在做一个艰难到极致的决定。沉默片刻后,他极不情愿地说道:“在北海道!”

艾适一听,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疑惑地问:“北海道?日本北海道吗?”

陈晓栖没好气地回了句:“没错!那里警备森严,你别想了!” 然而,他的话里,却隐隐透着不安,那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仿佛那个北海道的办公室,真的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这秘密,就如同隐藏在深海中的巨兽,潜伏在黑暗之中,随时可能张开血盆大口,将一切敢于靠近的事物吞噬,而这秘密,正等待着被挖掘、被揭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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