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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北海道之战其二:行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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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栖半蹲在地上,身姿恰似蓄势待发的猎豹,浑身肌肉紧绷,每一寸线条都彰显着力量与警觉。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住地面上那些细微的痕迹,全神贯注地仔细观察着,每一秒都仿佛在与时间进行一场无声的博弈,试图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拼凑出事情的全貌。他的眉头因高度专注而微微皱起,形成几道深深的沟壑,之前打斗沾染的血迹已然干涸,像暗红色的痂块附着在脸颊,让他的脸显得格外狰狞,恰似一尊刚刚从血腥弥漫的战场中走出、浑身沾染着修罗气息的雕像,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良久,陈晓栖缓缓站起身来,动作不紧不慢,抬手轻轻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那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刻意的从容,仿佛在向旁人展示自己并未受到方才打斗的过多影响。而后,他微微转头,目光锁定薛佳目的方向,抬腿迈去,脚步沉稳得如同重锤落地,像是踏在人心上,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然而,在这沉稳之中,又隐隐透着几分肃杀之意,仿佛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在酝酿着下一刻即将掀起的新的血雨腥风,让人不禁心生寒意,预感到一场更加激烈的冲突即将爆发。

只见薛佳目一手如钢铁铸就般牢牢地握着枪,那黑洞洞的枪口犹如通往死亡深渊的入口,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危险气息,仿佛这股气息能够冻结周围的空气,使之化为无形的坚冰。仅仅是看着那枪口,便仿佛能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恐惧,仿佛只要轻轻扣动扳机,世间的一切美好都将在瞬间被吞噬,只留下无尽的黑暗与绝望。而他的另一手,则像经过千锤百炼淬了钢的铁钳,紧紧地制住秘书,将秘书的身子死死地箍在身前。秘书在他的掌控下,如同被困在牢笼中的猎物,连挣扎都显得那般徒劳无力,每一丝挣脱的尝试都被轻易地压制,分毫难以挣脱,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此刻,薛佳目的眼神凶狠得如同暗夜中寻觅猎物的恶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陈晓栖。紧接着,他猛地张开嘴,冲陈晓栖厉声喝道:“不准过来!要不然我就杀了她!” 那声音带着无比的狠戾,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咆哮,在房间里疯狂地回荡着,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狠狠地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刹那间,一股令人战栗的寒意瞬间弥漫在整个空间,仿佛连原本明亮的光线都被这股狠戾所冻结,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压抑而恐怖的氛围之中,让人仿佛置身于冰窖,不寒而栗。

陈晓栖见此情形,脸上如同掠过一片阴霾,一丝阴鸷神色极快地闪过,快得如同闪电划破夜空,若非仔细留意,根本难以察觉。随后,他瞬间换上一副看似镇定的表情,不慌不忙地抬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开始擦拭脸上的血迹。他的动作缓慢而刻意,每一下擦拭都仿佛经过精心设计,像是故意在拖延时间,为自己争取更多思考应对之策的机会。一边擦拭,他还一边缓缓举起双手,做出一副举手投降的窝囊样子,耷拉着脑袋,肩膀微微颤抖,试图营造出一副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模样。

然而,他低垂的双眼却如同狡诈的豺狼,在眼皮下滴溜溜地转个不停,那目光如饥似渴地在阴暗角落里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反击机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与决绝,像是在谋划着一场致命的突袭,妄图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瞬间,给予眼前的威胁以致命一击,将薛佳目和艾适彻底绞杀,消除这个对自己来说犹如芒刺在背的隐患。

反观薛佳目,此刻正一脸轻松的模样,仿佛眼前这充斥着血腥与危险的场景,不过是生活中一场无关紧要的过眼云烟,丝毫不能引起他内心的波澜。他的眼神淡淡地扫过倒在地上的艾适,那目光冷漠得如同冬日的寒风,既没有对伤者应有的怜悯,也不见面对危险时的惊惶失措,好似艾适的生死、眼前的一切纷争都与他毫无关联,他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薛佳目手中稳稳地握着一把六五式手枪,那娴熟的姿态仿佛他天生就是为了掌控这致命武器而生。单手上膛时,金属部件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声响,在这安静得近乎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人心上的重锤,让人的神经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那乌黑的枪管稳稳地瞄准陈晓栖,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能冻结灵魂的肃杀之气,犹如冰窖深处散发出来的寒意,只要陈晓栖胆敢稍有异动,那冰冷的子弹便会如离弦之箭般瞬间穿透他的身体,结束这场紧张对峙中的一方生命。

不过,薛佳目也并未掉以轻心,在看似平静的表面下,他的脚下正悄然移动,步伐轻盈而稳健,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却又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他时刻留意着周围的环境,精准地捕捉着每一个转瞬即逝的时机。突然,他看准了一个间隙,猛地抬起脚,将脚下原本摆放着的瓷花瓶踢向后方的五式手枪。这一脚力道十足,动作迅猛得带起一阵破风之声,那瓷花瓶在半空中飞速旋转,仿佛瞬间化作了一件能索命的暗器,朝着目标疾射而去,让整个局势又增添了几分紧张与变数。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薛佳目敏锐的感知如警报般拉响,察觉到危险如汹涌的暗流般悄然来袭。刹那间,他的身体如同灵动至极的狸猫,以一种近乎鬼魅的速度瞬间甩开被挟持的秘书,身形朝着一旁迅猛闪躲。他的动作快到极致,以至于旁人只能捕捉到一道模糊的残影,仿佛他的身体已经与空气融为一体,消失在原本的位置。

与此同时,薛佳目手中的枪如同他身体的延伸,迅速做出反应。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一颗子弹如流星般划破夜空,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精准无比的轨迹,瞬间射向陈晓栖。这颗子弹仿佛被赋予了使命,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陈晓栖的手腕。只听见陈晓栖“啊”的一声惨叫,手中紧握的刀子“当啷”一声,差点脱手掉落。他的脸上,原本就因之前的争斗而显得狰狞的神色,此刻因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和内心的愤怒,愈发浓烈得如同燃烧的火焰,那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薛佳目生吞活剥,让人不寒而栗。

而那位秘书,宛如一头被训练有素的恶犬,抓住薛佳目因开枪而注意力短暂分散的刹那,毫不犹豫地迅速掏出绳索。她的动作如同闪电般迅猛,绕到薛佳目的身后,将绳索如蛇般迅速绞住薛佳目的脖颈。薛佳目顿时感觉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且充满力量的大手狠狠攥住,呼吸在瞬间变得艰难无比,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胸口。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如同熟透的番茄,那是极度缺氧的表现,整个人就像一头被扼住咽喉的困兽,在死亡的边缘挣扎。

薛佳目奋力挣扎着,他的双眼因愤怒和求生的欲望而瞪得滚圆,手中的枪托高高举起,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秘书的脑袋。然而,秘书的力气大得惊人,仿佛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所驱使,那绳索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越勒越紧,似乎要将薛佳目的脖颈直接勒断,彻底终结他的生命。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就在薛佳目命悬一线之际,陈晓栖强忍着手上的剧痛,迅速换手持刀。此刻的他,整个人如同从地狱深处爬出的嗜血恶魔,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气势汹汹地朝着薛佳目冲过来,口中疯狂大喊着:“薛目佳!你死定了!”那声音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薛佳目身上。

薛佳目瞅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只见他腾出一只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踹向陈晓栖。这一脚蕴含着千钧之力,仿佛能将眼前所有的障碍都踢得粉碎,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狠劲,仿佛他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同时,他口中怒喝:“老子叫薛佳目!”声音里满是不屑与愤怒,如同洪钟般响彻整个房间。

紧接着,薛佳目借着这一踹之力,身体向后扬翻,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却又致命的弧线,宛如一只矫健的雄鹰挣脱了束缚它的牢笼。凭借着这股强大的力量和敏捷的身手,他竟然硬生生地将秘书手中的绳索挣脱,成功摆脱了这要命的束缚。

摆脱束缚后的薛佳目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调整姿势,再次握紧手中的枪,将枪口瞄准秘书的小腿。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只听见“砰”的一声,子弹瞬间如闪电般疾射而出,精准地打穿了秘书的小腿。秘书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倒在地上,开始痛苦地翻滚着。她那凄厉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回荡,如同尖锐的利器,直直地刺入每个人的耳膜,让人毛骨悚然。

而后面的陈晓栖则傻愣愣地愣在了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他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反转,心中充满了震撼与难以置信。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局面,在这短短几秒钟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让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

突然,陈晓栖只感觉后颈一阵发麻,寒毛猛地炸开,一股凉风不知从何处吹来,顺着后背缓缓爬上脊梁,那股寒意犹如无数细小的冰针,瞬间扎遍全身,让他浑身的毛孔都忍不住一阵发颤。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用余光往后一瞥,这一眼,让他的心脏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

只见刚刚还倒在血泊当中生死未卜的艾适,此刻竟满脸是血地站在他身后,模样犹如从地狱深处归来的索命使者,周身散发着阴森恐怖的气息。艾适的脸上沾满了凝固的血迹,像是一层暗红色的面具,双眸中闪烁着冰冷而决绝的光芒。他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仿佛是死神的化身,等待着收割生命。

陈晓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甚至连惊恐的呼喊都还未出口,艾适已经如猛虎出笼般一拳挥出。这一拳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拳风呼啸而过,仿佛要撕裂周围的空气。“砰”的一声,这重重的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陈晓栖的脸上。陈晓栖只感觉脑袋一阵剧痛,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力,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他的身体砸在地上,扬起一阵呛人的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中弥漫开来,仿佛为这血腥的场景又增添了一抹阴霾。

艾适看着倒在地上的陈晓栖,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他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毛巾,随意地擦拭着脸上的血液,那动作中充满了对陈晓栖的轻蔑与嘲讽。擦完后,他将毛巾随意一扔,冷冷地看着陈晓栖,开口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杀死了我?呵,抱歉,那只是血包而已,包裹在衣领下,贴了一张皮肤色的橡胶,就这么轻易给你唬过去了?傻逼!”他的话语里,嘲讽与不屑几乎要溢出来,就好像在戏耍一个无知又愚蠢的孩童,轻而易举地将陈晓栖自以为得逞的阴谋碾得粉碎。

之后,艾适和薛佳目对视一眼,默契地开始处理后续的事情。他们如同对待一件棘手而又麻烦的物品般,走向那位还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秘书。艾适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种失忆的药物。他蹲下身子,不顾秘书微弱的挣扎,强行将药物喂进她的嘴里。

他们静静地看着秘书,只见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原本明亮的眼眸失去了光彩,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一般。秘书的意识开始模糊,慢慢地,她失去了之前的记忆,仿佛一段人生被硬生生地从她的脑海中抹去,只留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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