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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除了嫁给他 我还能去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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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海波的丧事结束以后,陈青抱着女儿到他的坟前哭了一场,磕了几个头,才在母亲的陪同下回了杨集。

到了杨集安顿下来以后,陈青便去供销社上了班。毕竟丧事耽搁了好些天,她早已经超假了。

可一踏进供销社的门,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打量与鄙夷,背后总有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手指若有若无地往她这边指。

就连来买东西的顾客,也会在递钱时飞快地瞟她一眼,随即低下头,和同伴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毕竟这事早就传遍了淮海县的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说,杨集供销社那个叫陈青的女人,是个害死自己男人的荡妇。

面对这些明里暗里的指点与议论,陈青始终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只顾着埋头整理货架、清点货物,沉默地挨过漫长的一天,直至下班的钟声敲响,才麻木地收拾东西,回到了供销社的宿舍。

当天晚上,陈家旺竟又摸来了。

他早就从朱红军嘴里问清了陈青的近况,一推门就看见陈母抱着施玉梅,母女俩木讷地坐在桌前,眉眼间满是悲戚。

他反倒哈哈大笑起来,粗着嗓子嚷道:“这有啥好难过的!生死有命,那小子霸占着干女儿的身子,本就该死!你们也别耷拉着脸,以后就别回县城了,就在杨集安个家,给我生个大胖小子,这日子不比以前强?嫌这宿舍小,我立马找人盖栋新瓦房,风风光光把你接过去!”

陈母听着这混账话,气得猛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陈青坐在一旁,眼神空洞得像尊木偶,一言不发。

陈家旺压根没瞧见陈母的脸色,凑到陈青跟前,伸手就想去捏她的脸:“干闺女,别哭丧着脸,高兴点!没了那小白脸掺和,咱以后的日子只会越过越红火!这几天在县城肯定没吃好,丈母娘,你去弄俩菜,我刚才在外头喝了点,咱一家人再整两杯,庆祝你们顺利回归杨集!”

陈母在一旁听得头皮发麻,连忙拦道:“陈主任!你咋说得出这种话!青儿这几天一口饭都没吃,哪有心思陪你喝酒!”

“你们不喝拉倒,老子还不稀罕!”陈家旺啐了一口,转眼又盯上陈青,搓着手淫笑道,“不喝酒正好,干闺女,咱早些歇着!”

说着,他就伸手去拽陈青的胳膊,要把人往床上拖。

陈母吓得魂都飞了,扑上来死死拉住他的手腕:“陈主任!使不得啊!她这几天身子虚得很,一口饭都没下肚,哪经得起折腾!”

陈家旺被搅了兴致,当即瞪圆了眼,反手就甩开陈母,唾沫星子喷了一地:“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滚一边去!把‘铁梅’照顾好就行了!”

陈家旺眼一瞪,唾沫星子横飞。陈母被他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唬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施玉梅,踉跄着回到隔壁房间,大气都不敢出。

喝得醉醺醺的陈家旺哪里还顾得上陈青的感受,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三下五除二就把陈青的衣服扒得精光,自顾自地发泄着兽欲。

陈青全程瘫在床榻上,眼神空洞得像蒙了尘的玻璃,没有一丝波澜,任由他胡作非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末了,陈家旺提起裤子,扯了扯皱巴巴的衣角,走到门口还不忘啐了一口,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跟个死人似的,一点情调都没有!”

污言秽语随着摔门声消散在夜色里。

陈母这才敢挪步上前,看着陈青赤身裸体、双目失神地瘫在床上,心酸得眼泪直往下掉。

她连忙拿过一旁的旧衣裳,颤抖着替陈青披上,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宽慰的话。

陈青依旧两眼发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凭母亲帮自己穿好衣服,许久才哑着嗓子吐出一句:“娘,你也去睡吧。”

陈母叹了口气,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宿舍。

门刚关上,陈青就猛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瓶安眠药。

她盯着瓶身发了会儿呆,随后颤抖着手拧开瓶盖,将整瓶药片一股脑倒进嘴里,就着干涩的喉咙咽了下去。活着太苦了,她不想再熬了。

没过多久,隔壁传来施玉梅撕心裂肺的哭声——孩子饿了。

陈母连忙抱起施玉梅,推开了陈青房间的门。

刚进屋里,就看见陈青歪倒在床边,桌上还放着空空的安眠药瓶。

她心里咯噔一下,扑过去晃了晃陈青,对方却毫无动静。

陈母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冲进供销社职工宿舍区,把这消息告诉了朱红军。

朱红军一听,当即叫醒宿舍里几个年轻力壮的职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陈青抬上板车,连夜往公社卫生院送。

洗胃、输液、紧急抢救,折腾了大半夜,总算把陈青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陈青醒来后,干裂的嘴唇翕动着,望着床边红着眼圈的母亲,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咋把我救过来了啊……你让我死算了,我实在没气力活下去了。”

陈母见状,心像被针扎似的疼,连忙扑上去搂住女儿,母女俩抱在一起,压抑了许久的哭声终于冲破喉咙,哭得撕心裂肺。

病房里的消毒水味混着哭声,显得格外凄惶。

施玉梅躺在一旁的小摇篮里,似乎也被这悲伤的气氛感染,时不时发出几声呜咽的抽泣。

没过一会儿,朱红军提着一兜水果走进病房,脸上带着几分凝重。

陈母连忙抹掉眼泪,哽咽着对他说尽了感谢的话,又拉着他的胳膊,哀求道:“朱主任,你看青儿都这样了,估计是没法去供销社上班了,要不……你让她请一段长假吧?”

朱红军看着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的陈青,心里也满是唏嘘。

他一方面同情陈青的遭遇,一个好好的姑娘落到这般境地,任谁看了都觉得心疼;另一方面又顾忌着她和陈家旺的那层特殊关系。

沉吟片刻,朱红军便点头应下,让陈青强撑着身子写了张请假条,准了她一个月的假,又安排人帮她收拾了简单的行李,送她回了县城的娘家。

回到县城的陈青,几乎是窝在娘家的屋里,一步都不敢踏出去。

街上但凡有人瞧见陈家的门,都会忍不住指指点点,那些鄙夷的目光像一根根细针,密密麻麻地刺在人身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偶尔有风吹过院子,带来外面路人的窃窃私语,字字句句都像刀子,剐着陈青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陈父陈母也整日唉声叹气,头发似乎一夜之间白了大半,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就这样过了三四天,隔壁的张家大嫂突然登门了。

彼时陈青正和爹娘闷坐在屋里,陈红和陈军都上班去了,屋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滴答作响的声音。

张家大嫂一进门,先是叹了好几口气,对着陈青的遭遇表示了一通同情,又说了些“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宽慰话,话锋一转,却有些犹豫地看向陈父:“大兄弟啊,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怕说了惹你们心烦。”

陈父连忙摆摆手,强挤出一丝笑:“他婶子,有啥话你就直说吧,咱家已经是这样了,不怕再有啥坏消息。”

“不是坏消息,大兄弟,这可是个好消息!”张家大嫂一拍大腿,脸上露出几分神秘的喜色。

陈父听得一头雾水,疑惑地望着她:“这时候,咱家里还能有啥好消息?”

“大兄弟,不瞒你说,我那娘家哥哥吴胜利听说了你家的事以后,他说……他愿意帮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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