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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厉兵秣马备战事,茶楼密会解宿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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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枫镇那场街头冲突后,牛家庄便笼罩在一种无形的紧张氛围中。黑虎帮那数百帮众围堵街头的阵仗,如同一根刺扎在每个庄民心头——谁都清楚,这场恩怨绝不会轻易了结。牛文铜因内伤未愈,庄丁的训练事宜,便自然而然落到了叶飞羽肩上。

这日天刚蒙蒙亮,牛家庄的打谷场上已响起整齐的呼喝声。叶飞羽身着短打,腰束布带,正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下方的庄丁。这些庄丁多是庄稼汉出身,常年劳作让他们练就了一身蛮力,可要说章法与配合,却是一窍不通。往日里遇上山匪小患,全凭一股子悍勇乱打,若是对上黑虎帮那种成建制的亡命徒,无异于以卵击石。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叶飞羽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拳脚不是庄稼把式,是能在刀光剑影里保命的本事!不想死在黑虎帮刀下,就把你们的懒筋都给我抻开!”

他跳下高台,走到队列前,指着一个正龇牙咧嘴揉着胳膊的庄丁:“出拳要沉肩坠肘,你那软绵绵的样子,是想给黑虎帮的人挠痒?”说着,他手腕一翻,一记简洁利落的冲拳,带着破空之声掠过庄丁耳畔,拳风扫得对方脸颊生疼。“看清楚了,力从地起,腰为轴,拳为锋,要的是一股穿透劲!”

庄丁们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原以为叶飞羽打败黑虎帮好手靠的是侥幸,此刻才明白,这人的功夫绝非花拳绣腿。只是他的训练方法,实在严苛得让人吃不消——不仅要练拳脚,还要扎马步、练劈砍,甚至要排着整齐的队列绕着庄子跑步,稍有懈怠便是严厉的训斥。

“江先生这也太折腾人了吧?”休息时,几个庄丁蹲在地上抱怨,“咱们是庄户,又不是当兵的,练这些玩意儿有啥用?”

“就是,整天喊口号、排队伍,真打起来还不是各顾各的?”

这些话传到叶飞羽耳中,他却只是淡淡一笑。他要教的,从来不是单纯的拳脚,而是纪律与协同——这正是冷兵器时代,散户与正规军的本质区别。他想起那些模糊记忆中关于“队列”“阵型”的片段,索性将庄丁们分成十数小队,每队选出一个队长,从最基础的“齐步走”“听令行事”练起。

起初的日子,堪称鸡飞狗跳。庄稼汉们自由散漫惯了,队列里不是有人顺拐,就是有人踩了前面人的脚后跟;让他们向前冲,偏有人慌不择路往旁边躲;教他们“三才阵”的配合,转脸就成了各自为战的乱仗。有性子暴躁的庄丁忍不住摔了木棍:“这破阵有啥用?真打起来,一刀砍翻一个才是正经!”

叶飞羽没动怒,只是让人取来三根木棍,自己站在中间,让那庄丁带着两个同伴攻过来。那庄丁仗着蛮力,挥棍便砸,另外两人也从两侧夹击。叶飞羽不闪不避,脚下步法变幻,手中木棍看似随意地格挡,却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将三人的攻势一一化解。不过十数回合,那三人便被他用木棍逼得连连后退,气喘吁吁,连衣角都没碰到他一下。

“看到了?”叶飞羽将木棍扔在地上,“单打独斗,你们或许能凭力气赢一两人,可对方若是十数人一起上,你这蛮力能挡得住?”他指着队列,“这阵型,就是让你们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一人正面诱敌,一人侧面牵制,一人背后偷袭,环环相扣,才能以弱胜强。”

这番话,再加上方才那干净利落的演示,让庄丁们心服口服。从那以后,虽依旧苦不堪言,却没人再敢抱怨。叶飞羽趁热打铁,不仅教他们硬气功的吐纳法门、近身搏击的要害攻击术,更将“服从命令”四个字刻进了每个人心里。

一个月后,打谷场上的景象已截然不同。庄丁们队列整齐,步伐划一,挥刀时寒光凛冽,呐喊时气势如虹。更难得的是,他们已能熟练变换“三才阵”“五行阵”,三人一组可困敌,五人成列可冲锋,配合之默契,连见惯世面的牛太公都啧啧称奇:“江小子这本事,怕是比军中教头都不差啊!”

叶飞羽却并未满足。他清楚,冷兵器时代,个人勇武与阵型配合固然重要,但若能有趁手的器械与防护装备,胜算便能再添几分。他让人找来庄里的木匠、铁匠、竹篾匠,在祠堂后院辟出一块空地,整日埋首其中,画图纸、定尺寸,忙得脚不沾地。

“江先生,这铁蒺藜带尖带刺的,埋在地上能顶啥用?”铁匠王师傅拿着一张图纸,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三角尖刺,一脸疑惑。

叶飞羽拿起一根铁条,在地上画出敌兵冲锋的路线:“黑虎帮若是来犯,必定会从寨门强攻。咱们把这铁蒺藜埋在寨门外的土路上,他们的马蹄、脚步一旦踩上去,保管皮开肉绽,冲锋的势头就得乱!”

他又指着另一张图纸,上面是用生牛皮与荆柳编织的盾牌:“这叫‘皮竹笆’,轻便结实,能挡箭矢,也能扛住刀砍。让前排庄丁举着它推进,后排用长枪从缝隙里刺出去,攻防一体,才能减少伤亡。”

这些器械皆是军中制式装备,寻常百姓闻所未闻。叶飞羽耐着性子,一遍遍讲解原理,亲手示范编织、锻造的关键步骤。木匠李老汉起初对着那挖空的粗木筒犯愁:“这两头通的木筒子,难不成是用来挑水的?”

叶飞羽笑了笑,没直接解释——他要做的,是最简易的“土炮”。只是当他兴冲冲地让人去采购火药时,却碰了壁。

“火药?那可是官府严控的东西!”去镇上采买的庄丁带回消息,脸色发白,“别说买了,就是多问两句,都被官差盘问半天。说是军器监的铁律,私藏火药者,斩立决!”

叶飞羽眉头微蹙。他早该想到,在这个时代,火药作为战略物资,管控必然严苛。但这并未难住他——穿越前的军事知识储备,此刻成了最大的依仗。他记得,除了传统黑火药的硫磺、硝石、木炭配方,用棉花、煤炭等易得之物,通过特殊提炼,也能制成威力更强的炸药,只是工序更为繁琐。

“王师傅,帮我打几个大铁锅,要厚实的!”

“李老汉,给我备些干透的老松木,劈成细条!”

接下来的日子,祠堂后院时常飘出刺鼻的气味,伴随着阵阵奇怪的“滋滋”声。叶飞羽让人在院外筑起高墙,严禁闲杂人等靠近,自己则带着几个信得过的工匠,日夜守在院中。他将棉花浸入浓硝酸与浓硫酸的混合液中(这些原料通过特殊渠道从药铺与染坊购得),经过反复清洗、晾晒,制成淡黄色的“硝化棉”;又将煤炭碾碎,与硝酸钾溶液混合熬煮,提炼出高纯度的氧化剂。

这过程险象环生——一次提纯时,因温度控制不当,锅中溶液突然沸腾,冒出刺鼻的黄烟。叶飞羽反应极快,一把将旁边的水桶踢翻,冷水浇灭了隐患,自己却被呛得连连咳嗽,半天缓不过气。

“江先生,这到底是在做啥?”王师傅心有余悸,擦着额头的汗。

叶飞羽抹去嘴角的污渍,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做一种‘猛火油’,威力比火药还大。真到了危急关头,这东西能抵得上千军万马。”

三个月后,当最后一批“土炮”被铁箍加固完毕,当数千斤用硝化棉与煤炭提取物混合制成的炸药被小心地封存在陶罐中时,叶飞羽站在祠堂后院,看着那些形态各异的器械——铁蒺藜、皮竹笆、土炮、炸药罐,心中终于有了几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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