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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有人偷了公社的工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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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部转过身,眉头深锁,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声音冷淡:“这不是村里小道消息,这是村部和厂里调查组的材料。每一条都经过核实,宋仁泽那个小子和你们的儿子都被调查过,证据链完整。”

梁如月猛地挥手,差点把桌上的茶杯打翻:“你们调查的是谁?他们背后站着多少人?宋仁泽那个野孩子,城里人一身戾气!我儿子那是被栽赃陷害!这明摆着是他陷害我儿子的!”

一旁的几个村干部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年轻的赵书记咬着牙,说道:“梁大妈,您别激动。调查结果我们村里公示过多次了,这事不是一两个人说得了算。”

“公示?我去看过!那些公示都是宋仁泽的爪牙写的假材料!”梁如月几乎要哭出来,“你们说公示,怎么没人敢站出来替我儿子说句公道话?!”

张桂芬声音嘶哑地接道:“村里那帮人,都是外来户,跟我们老百姓不一样。他们根本不懂我们村里的规矩!”

旁边,刘队长皱眉走了过来,拍了拍桌子,板着脸说道:“够了!今天开这个会是要定案的,不是吵架的地方。要是再这样吵下去,我就得叫公安来了。”

“公安?你们就是用公安吓唬人!”梁如月气急败坏,“我告诉你们,我儿子是清白的!那个宋仁泽他为了自己的利益,故意设计陷害!”

赵书记冷哼一声:“设计陷害?你说说,他怎么设计陷害了?证据拿出来,我们可以再调查一次。”

梁如月顿时哑口无言,脸上的红潮涨得更厉害,但她咬紧牙关,不肯退让:“那些东西被他们收走了!他们把真相掩盖了!”

张桂芬掰着手指头,“我们这些老人就知道,宋仁泽平时跟村里不少人都结仇。他打猎抢了别人东西,也没少惹事。你们那些调查的东西,怕不是他人控制的!”

年轻的干部见状,脸色越发冷厉:“张奶奶,您这样说话没有依据,容易造成误会。咱们还是按照程序来。”

“程序?”梁如月冷笑,“你们这些人嘴上说程序,其实就是帮着那个小混混!”

“好了!”刘队长拍了拍桌子,“咱们不管你们的感情纠葛,事实就是事实。如果有什么新证据,等会儿你们可以提交,村里会重新考虑。”

梁如月咬着牙,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你们不给我公道,我就去上面告状!我要找上级领导!我要申冤!”

“告状也得有理有据,不然就是扰乱秩序!”赵书记冷冷地看着她,“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配合调查。”

张桂芬叹了口气,摇着头说:“唉,这世道没咱们老人想的那么简单了。现在不服气也没用,只能看着年轻人折腾。”

“你们都不帮我!”梁如月哭着喊,“我儿子是个好孩子!宋仁泽他明明害了他,却把罪名往我儿子身上扣!”

“别哭了!”刘队长脸上露出一丝厌烦,“情绪激动解决不了问题。你儿子现在在厂里,也得等调查结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村里一个年轻人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队长,厂里那边又有人举报了,说是有人偷了公社的工具!”

“卖多少钱不是嘴上说,得看个头,看脚齐不齐,看活不活。”他把短棍尖戳在一片起泡的泥面上,“看见没,这里冒的泡细而密,洞口不是圆,是有点扁,这就是青蟹常来回的道。等会儿你去那边收笼,先看笼口朝向,别把手伸进去让它逮住。”

李二虎下意识把竹篓提更高,咧着嘴小声道:“我就怕它夹我手指头。老大,昨晚你说公蟹按青壳价,母蟹带黄能多给点,能多多少啊?”

“多几成,天时地利人和全算上。今儿退得快,水还没回里道,蟹就出洞找吃的。脚齐活力大,秤上就蹦,收购员嘴上说死价,手上也得往上贴。”宋仁泽侧身钻过两根交叉的根须,回头又叮嘱,“你脚下泥软,别贪快。”

“听你哒。”李二虎应着,弯腰从根须底下刨出昨晚钉的竹桩,把绑绳一解,拖出第一只竹笼。他把笼子往泥上轻轻磕了磕,笼里立刻一阵哗啦啦的声音,青壳在竹篾上乱撞。

“有货。”李二虎眼睛都亮了,“这笼沉,里头不止一只。”

“别在这儿数,先把笼门朝外,防着它反肚。”宋仁泽蹲下,指尖探到笼门铁丝上,“我昨晚留了个活扣,你一捏就开。开的时候手心朝上,蟹掉出来让它往泥里蹿,你从后面压壳,别抓腿。”

笼门咔哒一响,门片一开,一只青蟹像块青石头似的直往外蹿。李二虎吓得嗷了一嗓子,又顾不上丢脸,照着背上就是一按。那蟹壳满是泥,腿蹬得飞快,夹子张了又合,竟还不死心地回头找人。宋仁泽伸手在它颈边甲片下一扣,轻轻一提,把蟹翻了个身。

“看见没,翻了身它就老实大半。脚齐,膏满不满还得回去看秤。”他说着顺手把蟹放进竹篓,“篓里垫着湿海草,别捂闷了。”

“行,这法子我记住了。”李二虎一边往回收绳,一边小声嘟囔,“要是能换上两匹布票,再加点现钱,我给我娘做件过年新棉袄,给我爹换副好烟斗,嘿嘿。”

“想得美。”宋仁泽笑,“收购站的票子紧着,布票得另外打听。可你要是想着家里那点事,干活就更得稳当。再摸三口洞,收两张笼,往回退。潮差不多要拐了。”

“拐得这么快?”李二虎抬头看天,林子里光线灰白,远处海面传来的浪声比来时更沉一点,像有人隔着帘子捏着嗓子吼。

“月亮看着淡,风口往南,回水比昨儿快。”宋仁泽抹了一把手上的泥,指了指前面一片泥滩,“那片泥面发亮,踩上去会陷。你绕到右头,靠着根须走。”

两人一前一后又摸了几个洞口。宋仁泽用短棍轻敲泥面,听那种空里带实的声,嘴里低低地念:“这口淤了,放过。那口新,泥沿光,蟹泡还在冒。”他把手掌平着按泥,顺着洞口慢慢掏,把一只半埋的青蟹颈边扣住,提出来递给李二虎,“脚齐,壳亮,个头顶一等,可以单拎出来。”

“这就是顶等货啊。”李二虎欢喜,“这回老张秤上可拉不下脸了。”

“收购员也要拉面子。他手里有数,但也看人。你别吵,咱讲理,讲蟹的个头和脚齐,他要说腿掉了要扣钱,你就把断脚那只挑出来单算,别让好货跟着挨刀。”宋仁泽说着,忽然竖起手,“嘘,别动。”

一股冷潮从根须间钻过去,脚踝边的泥像被谁扯了一下。远处的水面“咚咚”压着根须,把小小的水道都涨了一指宽。宋仁泽眼神一紧,沉声道:“退。”

“这就退啊?还剩一张笼没收呢。”李二虎看了一眼左前的根丛,那里绑着一截半截露在外头的竹绳。

“我去。”宋仁泽迈两步就淌了过去,手一扯,笼子从稀泥里拖出来。他抖抖水,肩上一搭,回头道,“走。”

两人加快脚步往外退。根须之间的路像忽然变窄,原来能轻松踩过去的泥槽,此刻得提脚带气。宋仁泽走在前头,随时回头看李二虎的脚背有没有被水线没过。他忽然停了停,把手里的短棍递过去。

“你拿着探。我背笼。”

“老大,你背两笼?”李二虎有点不乐,“我力气大,我来。”

“你拿短棍比我稳。”宋仁泽话不多,肩头一沉两只笼全挑上,脚下却一点没乱。他嘴里还不忘说,“这会儿最怕慌,怕的是一脚踩进泥里拔不出来。短棍别离地,往前戳,找硬底。”

李二虎咬咬牙,按他说的做。两人就这么半蹲半走地往外退。退到一截稍高的壤土边,脚下的泥忽然没那么软了,风也开阔起来。远处有人喊,他们村里另外一伙在更外面收小鱼篓。

“仁泽,水起了没?”那边嗓门粗,“我们先退啦。”

“退。”宋仁泽回,“别在根里兜圈。”

出了红树林那片根须最密的地方,迎面的风带着咸味,衣襟呼啦啦响。岸边一排破旧的小木桩上绑着两只小船,木船肚子里码了麻袋、竹篓、旧草席。李二虎一屁股在船沿上坐下,喘着气直揉膝盖。

“我的腿都不是我自己的了。”他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可值。你听这动静。”他用手背敲敲竹篓,里头噼里啪啦直撞,“活的,就是钱。”

“活的才好价。”宋仁泽把笼子放稳,掀开草席看了看,“还行,今天比昨儿稳当。你拿绳子把篓捆紧,别让浪一掀给翻了。”

“成。”李二虎挽起袖子,动手就是两个死扣一个活扣,“我娘教我的。”

船头一松缆,两个人合力把小船推离泥滩。木船咯吱咯吱往水里滑,水一托,就轻起来了。宋仁泽拿起一支长篙,站在船尾,篙尖点着浅水,船身慢慢移。李二虎在前头看着根须,随时提醒哪儿有露出的石头。

“老大,等会儿上岸咱是先直接去收购站,还是回去挑一部分给乡亲留个口信?”李二虎边看边问,“昨天林婶夸你,说你抓的蟹鲜活,想掏钱留两只给她儿子补身子。”

“回去给一两家照个应,做人情,轻的挑两只。另外的要快去卖。今儿风口好,下午可能变天,收购站下午就不怎么收活蟹,怕死在台面上。”宋仁泽把篙往船舷上一靠,接过李二虎递来的短桨,“你把挡水的草帘再压压,别让日头直晒着。”

“得令。”李二虎把草帘一盖,眼神却还在竹篓上打转,“老大,你说这篓里最起码有多少斤?”

“别总算嘴边的钱。”宋仁泽笑骂,“等会上秤自己看。记住几个门道,秤盘上先放公平码,别让人家说你给的筐重。蟹要先上小筛子滴水,滴不出来再上秤,不然白贴水分。”

“这我记。”李二虎认真,“还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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