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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知否 王若弗10 草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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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庄头看着眼前几袋沉甸甸的粮种,心情激动。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王若弗重重磕了个头,“主母将这泼天般的干系交给小人,是信得过小人!小人……小人嘴笨,说不出漂亮话,但在此对天起誓!小人就是拼上这条性命,也定将这十亩种子田伺候得比眼珠子还金贵,绝不敢有一丝懈怠,辜负主母的重托!”

王若弗被他这阵仗弄得有些失笑,抬手道:“快起来,倒也不必如此,种地靠的是耐心和章法,不是拼命。你只需严格按我写的章程,何时浸种、何时下秧、如何施肥、怎样除虫,一步步仔细照看,记录好每日变化。等半年后稻穗金黄,颗粒归仓,那便是你的大功一件。”

她声音温和,如春风拂面。李庄头紧绷的肩膀不自觉地放松下来:“是,是!小人明白!定一字不差地按主母的章程办!谢主母赏识!”

又冷肃吩咐:此事干系重大,绝不可外传!这批稻种若被外人知晓,你我恐怕有杀身之祸。

李庄头浑身一颤,额头渗出冷汗:小的明白!请主母放心,这庄子上的都是我心腹,都是侍候农事的好手,小人定会安排妥当,绝不让外人知晓。

粮种之事安排妥当后,眼见春色渐浓,索性也不急着回那规矩繁多的盛府,王若弗便带着华兰和长柏,在这庄子里住了下来。

庄子的生活,与汴京高门内的日子截然不同。

三月的风还带着料峭春寒,吹过刚刚泛青的田埂,却带来了泥土和青草的气息,清新而充满生机。

这对于自出生便一直长在庭院两个孩子来说,简直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无需整日拘在屋里描红绣花、读书学习,他们可以撒开脚丫子在田间地头奔跑。

华兰褪下了繁琐的襦裙,换上利落的裤装,跟着身边的仆妇去挖鲜嫩的荠菜;长柏则在先生安排的课业完成后,便像出了笼的小马驹,在田埂上追逐蜻蜓,或蹲在水渠边好奇地观察游鱼蝌蚪。

仆妇们起初还战战兢兢,生怕哥儿姐儿磕着碰着,可见王若弗并不阻拦,反而含笑鼓励,也就渐渐放开,由着他们在安全的范围内探索自然的乐趣。

王若弗也难得偷闲,每日正午时分便在果园旁的树荫下设座,看着孩子们无忧无虑地玩耍,偶尔尝一颗新摘的果子,听听庄户们说些乡野趣闻,日子过得闲适安然,竟生出几分乐不思蜀之感。

直至半月后,才带着仍意犹未尽的孩子们慢悠悠地返回盛府。

另一头的盛紘,起初想起那些拱手送出的田产铺子,确实心头滴血——那都是他多年辛苦积攒的体己!

可转念一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王若弗终究是孩子们的生母,她掌着这些产业,将来不还是落在华兰和长柏身上?肉总归是烂在自家锅里。

这般自我安慰着,心里便好受了许多。

加之林噙霜被禁足,后院新来的几位美人各具风情,很快便占据了盛紘的心思。

他日日沉浸在新人的温言软语中,先前那点不快倒也抛诸脑后,只觉如今这般妻妾和睦、家宅安宁的日子,倒也舒心快活。

盛紘如今来主院的次数虽不算多,态度却较从前判若两人——往日里的漫不经心换成了小心翼翼,说话时斟酌再三,生怕触了王若弗的逆鳞。

王若弗却只当他是空气,除了偶尔过问子女功课、料理家事必须的交谈外,并不多言。

许是先前将人伤得狠了,盛紘明显感觉到,任凭他如何百般讨好,大娘子眼中以往那份热切早已消散,如今只剩下一片冰凉还有隐隐的不耐。

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有时看着她侧身倚在窗边看账本的侧影,日光勾勒出她愈发温润的轮廓,盛紘会恍惚想起刚成亲那几年。

那时她还会因为他下值带回一包糖渍梅子而抿嘴浅笑或是因他送的发簪而欣喜不已,两人也曾有过举案齐眉的时候。怎会走到如今这般相敬如冰的境地?

一个人的独角戏实在唱不起来,主屋里静得只听得见算珠轻响和她偶尔翻阅书页的声音。

盛紘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此时竟无比想念当初那个脾气火爆咋咋乎乎的大娘子,那无声的静默让他如坐针毡。只好匆匆离去,毕竟偏院那边还有四位美人候着,温柔乡自然比主院的清淡氛围更让他留恋。

至于被禁在偏院的林噙霜,上次王衍的威慑犹在眼前,想起那些屈辱,盛紘心底便不由得迁怒于她:若不是她素日里煽风点火、百般挑拨,自己又何至于与大娘子离心至此?

任凭那边如何哭哭啼啼、托人递话,他都一概置之不理。

如此一来,主院愈发清净。

王若弗乐得自在,每日只安心静养,将一应家务琐事全权交由刘妈妈打理。

她或是看书,或是听丫鬟念些话本解闷;或是指点下人整理产业账目,又将盛紘送来的田产铺子一一去衙门更名备案,白送的,不要白不要!

她如今已经算和老太太撕破了脸,便无需勉强自己去演那婆慈媳孝的戏码,多数时候连院门都不出,将一应琐事交由刘妈妈等得力下人打理,日子过得愈发舒心自在。

华兰与长柏也常来院中相伴,或读书习字,或说笑玩闹,日子过得愈发安稳充实,只待腹中孩儿平安降生。

日子过的舒服,心情舒畅,气色也一日比一日好。

等王若弗腹中胎儿开始显怀,府中便传出另一桩喜讯——卫姨娘诊出有孕了。

王若弗听闻时,指尖正摩挲着腕间玉镯,心中了然:这便是剧中的老六盛明兰,如今倒是如期怀上了。

消息一出,另外三位同时进府的姨娘顿时坐不住了。

原本四人还能平分盛紘的关注,如今卫姨娘占了身孕的优势,难免引得盛紘多几分照拂。

三人暗自较劲,卯足了劲争宠:一个日日煲汤送水,温柔小意;一个苦练琴棋书画,欲以才情动人,把盛紘哄得愈发乐在其中,日日流连于各房,倒也少了来主院的心思。

王若弗乐得看戏,也早早免了她们每日的晨昏定省。

自华兰从寿安堂搬回主院教养后,老太太那边的态度却颇耐人寻味。

非但没有阻拦,反倒越发显露出对这个孙女的疼爱,吃穿用度如流水般送入主院,连带着长柏的那一份也从未短缺,绫罗绸缎、精巧玩物、时新点心络绎不绝,倒是把两个孩子感动的不行,时不时就要去寿安堂陪老太太说话用饭。

王若弗冷眼旁观。

并不阻止,等她离开时,端看这两个孩子自己如何选择了。

至于盛紘与那些美妾的热闹,寿安堂的暗流,在她这儿,都只当是解闷的闲篇儿听听便罢。

这些时日,她胃口开怀,睡眠沉酣,又无内宅琐事劳心费神,心境一宽,整个人不仅丰润了些许,更似由内而外透出一种别样的光彩,顾盼间神采流转,竟让人忍不住晃神。

外头有眼力的仆妇们见了,无不私下啧啧称奇——大娘子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原主本就生得端庄,如今孕期将养得宜,肌肤愈发润泽通透,莹莹然像上好的羊脂玉,细腻得寻不出一丝瑕疵。那张饱满的鹅蛋脸透出健康的红晕,唇不点而丹,眉不画而翠,眉眼间虽蕴着为人母的温存,却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灵动娇媚。

即便是盛紘,如今偶尔来主院,乍见之下,也常会不由自主地怔住,目光忍不住在她眉眼间流连,心中暗叹:从前怎未发觉,王若弗竟有这般好颜色?

从前只觉她长相普通,如今却似明珠拂尘,竟比偏院里那些终日精心妆饰的美妾更显出一份天生的矜贵与娇艳。别有一番动人心魄的风姿。

刘妈妈看着自家姑娘容光焕发的模样,更是打心眼儿里欢喜,暗想:姑娘如今这般神采照人,这胎怀相如此之好,定是个命中带福的姐儿!这孩子可见是个旺母的命格!

春去秋来,时光荏苒,

转眼便到了临盆之日,主院内外早已备好产房、稳婆与汤药,只待新生命降临。

这天晚上王若弗刚躺上床便发动了,刘妈妈赶紧将稳婆和大夫请了过来,主院内外灯火通明,丫鬟仆妇们各司其职,忙而不乱。

一番辛苦后,天刚蒙蒙亮,产房内便传出一声清亮的婴啼——瓜熟蒂落,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儿。

盛紘闻讯赶来,看着襁褓中皱巴巴却眉眼精致的小家伙,脸上都是喜色,沉吟片刻便定下名字:“就叫如兰吧,取自‘兰心蕙性’,愿她往后温婉贤淑,如兰花般清雅自持。”

王若弗听到温婉贤淑就忍不住翻白眼,“仰子游群英,吐词如兰馥,就叫如兰。”

她瞧着襁褓中如兰的小脸,心中暗道:盛紘这人虽凉薄自私,但取名字的功底倒还不错。

府中上下得闻大娘子喜得千金,纷纷前来道贺。

寿安堂的老太太也遣房妈妈送来了丰厚的赏赐,主院里一时喜气盈门,连带着整个盛府都添了几分热闹景象。

王若弗产后还未出月子,王太师父子便已经到了扬州城。

当门房来报,道是太师与舅爷车驾已至府门时,盛紘正与善琵琶的秋姨娘品茗听曲,惊得手中茶盏险些摔落。

他心头狂跳,第一个念头便是王家兴师问罪来了!

苍了个天!这段时间他安分的很,什么也没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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