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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污水管里的夺命狂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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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隔音门被小伍猛地拉开,带起一股机油味的热风,门外凛冽的杀气如同冰锥,劈头盖脸地扎了进来!

红姐!

她简直就是一尊刚从地狱油锅里捞出来的夜叉!那张刷得惨白的脸,此刻因为暴怒而扭曲变形,厚厚的粉底似乎都要龟裂剥落。精心勾勒的柳眉倒竖,几乎要插进发际线里去,猩红的嘴唇抿成一条淬毒的刀锋。她双手叉腰,一身紧裹的艳红起袍非但没有半点风情,反而像是凶兽张开的血盆大口。

她身后,跟着四个如狼似虎的黑西装守卫。一个个眼神凶戾,肌肉虬结,像是四尊铁塔,把并不算宽敞的门口堵得严严实实。那气势,别说活人,就是只蟑螂也别想从他们裤裆底下溜过去!

“红…红姐!”小伍吓得舌头都打了结,双腿筛糠似的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得比红姐的粉底还干净,“您…您怎么亲自来了?我们…我们正修着呢,马上就快好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红姐的唾沫星子如同高压水枪,直接喷了小伍一脸,“修?老娘在外面听了半天,就听见你们三个在里面磨洋工放狗屁!嗡嗡嗡的跟苍蝇开会似的!”她那淬毒的眼神如同探照灯,唰地一下扫过整个泵房,掠过满头大汗、工具还捏在手里的小伍,掠过墙角蹲着、手里还抓着个满是油污油壶、一脸“乡下人进城被吓傻”表情的陈成,最后,精准地钉在了最里面、刚刚直起腰、正准备从管道丛旁边那个不起眼的检修门位置后退开来的诸成身上!

诸成的动作看似自然,只是被巨响惊得停下工作回头张望。但红姐那双在风月场和刀尖上淬炼了不知多少年的眼睛,毒辣得像淬了砒霜的绣花针!

“你!”红姐的尖指甲如同淬毒的矛尖,笔直地戳向诸成,“刚才鬼鬼祟祟在角落摸什么玩意儿?!”

泵房里的空气瞬间被抽干了!只剩下机器沉闷的嗡鸣,还有门外守卫粗重的呼吸声。

陈成的心跳直接飙到了二百五!感觉下一秒就要从喉咙眼儿里蹦出来,砸在地上当乒乓球!完了!这母夜叉的眼也太毒了!诸哥刚才靠近检修门的动作,绝对被她捕捉到了!哪怕只有零点一秒的迟疑!

小伍更是魂飞天外,脑子里只剩下“完蛋了”三个血红大字在无限循环播放。红姐亲自抓包,还带着这么多打手,今天这事绝对无法善了!他下意识地想撇清:“红姐!他…他叫李铁柱!新来的临时工!乡下人没见过世面不懂规矩!刚才…刚才是我让他去那边检修口看看阀门的!他没乱摸!真的!”他的声音抖得不成调。

“李铁柱?”红姐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到能把人灵魂冻裂的弧度,踩着那能把地板砖戳穿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如同盯上猎物的响尾蛇,缓缓地、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朝着泵房最里面的诸成和陈成逼近,“好一个李铁柱!好一个乡下人!”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机器的轰鸣中异常清晰,嗒、嗒、嗒…每一下都像踩在人的心尖上!

红姐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片,在诸成那张沾着油污却依旧掩不住沉稳轮廓的脸上刮来刮去,又扫过他工装裤的口袋,最后落在他脚边不远处那个紧闭的、不起眼的圆形检修门上。那门上小小的十字锁孔,在灯光下泛着一点微不足道的金属冷光。

“老娘在这雕龙画凤的地界混了十几年,什么样披着羊皮的狼没见过?乡下人?”红姐停在距离诸成不到三步远的地方,刺鼻的香水味混合着机油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乡下人有你这眼神?有你这身板?有你这站着的架势?”她猛地拔高音量,尖利刺耳,“说!你到底是谁?!”

最后四个字如同炸雷,在泵房里轰然爆开!

完了!彻底暴露了!身份被怀疑了!

陈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拼了!横竖都是死,不如拉个垫背的!他捏紧了拳头,汗水瞬间浸透了后背半干的工装,眼神余光死死锁住离他最近的一个守卫,寻找着扑上去夺枪的机会!

就在这千钧一发、空气都快要凝固爆炸的瞬间!

“噗通!哗啦——!”

一声远比之前在门外清晰百倍、沉闷而诡异的落水声,猛地从众人身后——那扇刚刚被小伍打开的隔音门外、走廊的方向传了进来!

紧接着,是守卫变了调的、带着惊骇的喊叫:

“操!妈的!真有东西浮上来了!是…是人!”

“快!快捞上来!!”

“呕…草!都泡肿了!”

“是…是那个侍应生?!妈的!他怎么…?!”

混乱的惊呼声、水花搅动的哗啦声、还有隐约传来的干呕声,如同平地一声惊雷,瞬间撕破了泵房里剑拔弩张的死寂!

红姐那张暴怒扭曲的脸,在听到“侍应生”、“泡肿了”几个词的刹那,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惨白得再无一丝血色!她眼中的戾气和怀疑,瞬间被一种更深的、源自于某种可怕秘密被撞破的巨大惊骇所取代!她猛地扭头看向门外走廊方向,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一下。

门外的守卫显然也乱作一团,注意力完全被走廊水面上那具突然浮起的可怕“货物”所吸引,惊呼和混乱的声音越来越大。

就是现在!

整个泵房里,只有两个人没有因为门外突如其来的剧变而有丝毫分神!

诸成和陈成!

这对在无数次生死边缘、官场倾轧中磨练出惊人默契的搭档,大脑在同一时间下达了同一个指令:跑!

诸成甚至没有浪费零点一秒去确认陈成是否领会了自己的意图——多年的磨合早已让两人心意相通。就在红姐扭头、门外守卫注意力被尸体吸引、小伍吓得瘫软在地的同一刹那!

诸成的身体如同蓄满力量的猎豹,猛地一矮身,不是后退,而是朝着红姐的方向——也就是最内侧那个不起眼的检修门,狠狠撞了过去!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目标明确:靠近检修门!

而陈成,则在同一时间,做出了一个看似极其莽撞、实则精妙绝伦的配合动作!

“啊!老鼠!好大的耗子!钻红姐旗袍里去了!”陈成扯着嗓子,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发出了一个乡下傻小子被吓破胆的、撕心裂肺的尖嚎!声音之凄厉,之突兀,之惊悚,足以让任何猝不及防的人心脏骤停半秒!

一边嚎叫着,陈成一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猴子,手舞足蹈,原地疯狂蹦跳,手里那沾满滑腻机油的油壶,被他“惊慌失措”地朝着红姐和离他最近的一个守卫猛地抡了过去!

这招太损了!也太要命了!

红姐是什么人?雕龙画凤这种顶级销金窟的掌事人,心狠手辣是真,但养尊处优、视脏污如洪水猛兽更是深入骨髓!一只“大耗子”钻进自己旗袍?光是这个念头就足以让她头皮炸裂、魂飞魄散!

“啊——!!!” 红姐脑子嗡的一声,什么侍应生尸体、什么可疑人物,瞬间被这比死亡更恐怖的臆想冲击得灰飞烟灭!她发出了一声比陈成更加凄厉百倍、足以刺穿耳膜的尖叫,如同被烙铁烫到的猫,整个人原地蹦起三尺高!双手胡乱地在身上拍打、抓挠,昂贵的旗袍被扯得变形,精心打理的发髻瞬间散乱,状若疯癫!

而那带着风声飞过来的油壶,才是真正的杀招!

离陈成最近的那个守卫,脑袋刚被“侍应生尸体浮起”的消息震得嗡嗡响,又猛地听到“耗子钻旗袍”这种精神污染级别的嚎叫,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视线就被一个黑乎乎的、带着浓重刺鼻气味的玩意儿糊满了!

“啪叽!”

满满一壶黏稠、滑腻、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黑机油,精准无比地糊了他一脸!瞬间模糊了视线,钻进了鼻孔,糊住了嘴巴!那守卫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恶心感顺着鼻腔直冲天灵盖,眼睛火辣辣的剧痛,下意识地惨叫出声,双手本能地就去抹脸上的油污,手里的家伙什都拿不稳了!

混乱!前所未有的混乱在泵房门口爆发了!

红姐的尖叫、守卫的怒骂和呕吐声、小伍瘫在地上语无伦次的哭嚎、外面走廊上关于尸体的惊呼和水声…所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地狱交响曲!

而就在这片混乱制造出来的、稍纵即逝的窗口期!

诸成已经借着矮身冲撞的势头,闪电般贴近了那个嵌在墙角的金属检修门!红姐被吓得跳开,正好给他让开了最后一丝空间!他那只一直揣在口袋里的手,如同毒蛇出洞,瞬间掏出那把冰冷的小钥匙,看都没看,凭着刚才一眼的记忆和肌肉的精准记忆,闪电般捅进了那个微小的十字锁孔!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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