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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香烧到底灰才说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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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色未亮,两名不起眼的妇人便提着竹篮,出现在了城西织染巷的巷口。

她们穿着朴素的粗布衣裳,手上沾着泥土,篮子里放着几株蔫头耷脑的藿香苗,正是冯承恩特意挑选的香户出身的女吏,最擅长扮演这种为生计奔波的农妇。

巷子深处,一座不起眼的小院门扉紧闭。

女吏上前,轻轻叩响了木门。

“谁呀?”院内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充满了戒备。

“大娘,俺们是城外种香草的,”一名女吏扬起嗓门,语气里带着几分乡下人的憨直,“听说您以前在宫里当过差,最会侍弄花草。俺们种的这藿香,不知怎的总是不够香,想来向您讨教讨教。”

门内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

许久,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露出一张蜡黄而憔悴的脸,正是化名王寡妇的柳氏。

她上下打量着两人,见她们确实是一副庄稼人模样,戒心稍减,侧身让她们进了院子。

“什么金贵手艺,不过是土里刨食的把式罢了。”柳氏一边引着她们到院中的石桌边坐下,一边心不在焉地倒着茶。

“大娘您谦虚了,”另一名女吏接过话头,故作艳羡道,“能在宫里当差,那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不像我们,一辈子就守着那几分地。对了,听说最近宫里新设了个什么‘香衡司’,厉害得很,专查那些陈年旧案。司里的沈大人,那鼻子比狗还灵,什么假的、毒的,一闻就知道!”

柳氏倒茶的手猛地一颤,滚烫的茶水瞬间泼洒而出,湿了她半片衣襟。

她“啊”地低呼一声,慌忙用袖子去擦,脸色已然煞白。

“哎哟,大娘您没事吧?”女吏故作关切地起身。

“没……没事,手滑了。”柳氏强作镇定,但眼神里的惊恐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那名女吏像是毫无察觉,继续“闲聊”:“听说啊,前儿个香衡司的人,还从一座废弃宫殿的地窖里,挖出了十几年前的毒香呢!说是当年害死太子妃肚里龙种的玩意儿,藏得那叫一个深!这要是查出来,不知要牵连多少人掉脑袋呢!”

“哐当!”柳氏手中的茶壶失手落地,摔得粉碎。

她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骨头,瘫坐在椅子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女吏对视一眼,知道鱼已上钩,便找了个借口起身告辞。

当晚,一轮残月高悬。

织染巷的黑暗中,柳氏的院门悄悄打开,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背着一个小小的细软包袱,鬼鬼祟祟地溜了出来,朝着巷口疾步走去。

她刚走到巷口,准备拐入主街,黑暗中,一道人影如山般挡住了她的去路。

“王寡妇,深夜出行,这是要去哪儿啊?”冯承恩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柳氏心上。

柳氏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却被两侧同时出现的两名巡吏死死按住。

“香衡司接到举报,怀疑你与京中伪香流通案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冯承恩面无表情地一挥手,柳氏便被迅速带离,消失在夜色中。

人被带回了香狱,却并未立刻提审。

沈流苏只下了一道命令,每日好生照料,三餐送一碗精心熬制的药膳粥。

柳氏不知是计,只当是断头前的饭,日日饮下。

她不知道,那粥里,被掺入了微乎其微的“识踪粉”。

此粉无色无味,一旦被人体吸收,只需半日,便会随着汗液从毛孔中渗出,在特制的“观微镜”下,会散发出肉眼不可见的荧光。

任何与她接触过的人或物,都会沾染上这种无法洗去的“标记”。

三日后,夜深人静。

一个老仆打扮的男人,用铁丝熟练地拨开柳氏旧居的门锁,闪身潜入。

他显然对屋内的陈设极为熟悉,径直来到床底,摸索着撬开一块松动的地砖,从里面取出一个油布包。

就在他将布包揣入怀中的瞬间,屋顶上、窗棂外,数道黑影如猎鹰般扑下,将他当场擒获!

老仆被押至冯承恩面前,搜身之后,除了那个油布包,还在他的鞋底夹层里,发现了一封用丝线密密缝好的信。

冯承恩将信呈给沈流苏。

灯下,沈流苏小心翼翼地挑开丝线,展开那张薄如蝉翼的信纸。

字迹潦草而惊惶,显然是仓促写就,求救的对象,正是太皇太妃身边最得宠的张嬷嬷。

信的末尾,一行字如同一道惊雷,赫然在目:

“……当年之事,奴婢实不敢言。但东宫换香之人,确系奉慈宁宫懿旨,亲授方略。求嬷嬷看在往日情分,救奴婢一命……”

沈流苏的指尖轻轻拂过那“慈宁宫懿旨”几个字,眼神冰冷如霜。

她缓缓抬起头,对着烛火,轻轻吹了一口气。

火苗摇曳一下,骤然熄灭。

黑暗中,只听她将信纸收入铁匣的清脆扣合声,和一句冰冷的低语:

“现在,轮到她说真话了。”

三日后,大理寺正堂,气氛肃杀。

文武百官分列两侧,连一向深居简出的几位宗室亲王也破例到场。

高高的御座之上,萧玦面沉如水,亲临观审这桩牵动了整个大晏王朝十年神经的“伪香弑嗣案”。

沈流苏一身素色司服,作为香衡司协审官,列于主审官之侧。

她没有慷慨激昂的陈词,也没有声色俱厉的指控。

当堂上呈交证物时,她只是缓步上前,将一份份铁证,冷静地铺陈在所有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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