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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她要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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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她睫毛上投下小扇子似的影,指尖在“贤王府”三个字上反复摩挲,纸页被蹭得发毛。

齐禹走进来,见她这模样,便知那桩事仍在心头盘桓。

“还在想粮铺的事?”

“不是想,是刻在心里了。”怀清抬眼,眸子里没了往日的温软,倒淬了点冰,“他想用粮价搅得民心惶惶,毁了国公府百年的声誉,如今借着安远侯的案子缩在后面,以为就能把痕迹抹得干干净净?”

她起身走到书架前,取下本泛黄的药经,书页间夹着张京中粮铺分布图,红笔圈出的圆点像血珠,密密麻麻缀在贤王府周边——那是她让人踩着晨露画的,连哪家铺子后院堆着多少麻袋都标得清清楚楚。

“我查过了,那粮铺的伙计的娘在贤王府当差,上个月刚被抬成了管事娘子,赏了两匹杭绸。他怂恿赵掌柜在府门前哭嚎那日,他娘正在王府后院领新做的衣裳。”

齐禹接过图,指尖划过那些红点,指腹能摸到纸面的凹凸:“贤王刚解了禁足,急着立威,粮铺的事不过是投石问路的小伎俩。”

“可这小伎俩,差点掘了咱们的根。”怀清的声音轻,却带着金石相击的脆,“国公府在京中站了百年,靠的不是爵位,是百姓嘴里那句‘国公府护着咱们’。他敢动这个根基,就是踩了底线。”

她走到妆台前,取下支素银簪,簪头的梅花苞能旋开,里面藏着张小纸条,墨迹洇着点潮意,写着三个粮商的名字。

“这些人手里有账册,记着贤王府怎么怂恿他们屯粮,好高价卖给咱们国公府,先前怕打草惊蛇,一直没动。如今……”

齐禹看着她眼里的光,忽然懂了。

安远侯的事是场急雨,冲垮了旧堤坝,却也让新的水流有了去处。

贤王以为乱局能掩护他的手脚,却不知怀清早就在他身后,织好了另一张网。

“你想怎么做?”

怀清将银簪插回发间,对着铜镜理了理鬓边碎发,镜中的人影眉目平静,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他不是爱摆弄舆论吗?那就给他添把柴。让那些粮商‘不小心’把账册落在巡城御史的轿子里,再让几个被强征了粮食的农户,去都察院门口哭一哭今年的收成。”

她转过身,烛火在眸子里跳,亮得惊人:“粮价连着百姓的锅碗瓢盆,比安远侯的贪墨案更烧心。他想用新舆论盖旧账,咱们就用更烈的火,把他的狐狸尾巴烧出来。”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打在窗纸上,簌簌响,像是在为这场将起的风波摇旗。

怀清望着天边渐沉的暮色,轻声说:“贤王蹦跶得够久了,也该让他尝尝,什么叫自食其果。”

这场局,她要赢,还要赢得敞亮——那些藏在暗处的龌龊,那些想玷污国公府名声的腌臜,都该被晒在太阳底下,碎得连灰都剩不下。

结党营私的罪证,像深埋在地下的根茎,盘缠交错,须得耐着性子一寸寸刨开泥土,急不来的。

但怀清有的是法子,先一点一点蚕食掉附着在根茎上的泥土——今日扳倒个替他们传递消息的掌柜,明日揭出个替他们隐匿财产的账房,再往后,或许是某个靠着他们势力强占良田的家奴。

她要做的,不是一锄头挖断根基,而是先让那些攀附在贤王府这棵大树上的藤蔓,一条条枯掉。

就像给堤坝查漏,先堵住那些渗着水的细缝,让藏在深处的暗流,慢慢显形。

暮色里,她将那张粮商名单折成小方块,重新藏回银簪暗格。

镜中的自己,眉眼依旧温和,可指尖划过簪头时,却带着不容错辨的韧——蚕食虽慢,却能让对方在不知不觉中失了势,等真正要收网时,便只剩光秃秃的主干,再无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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