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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数据古法化的奇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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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了,稻田的声音也停了。

陈砚站在高处,脚下是青石镇最西边的缓坡。这里叫“望谷台”,以前老农常来这儿看地。从这里能看见山下的九宫田,像一块块方格子铺在地上。可现在,那片地已经毁了。黑墙、断钢筋、裸露的管道,到处都是废墟。

他手插在口袋里,摸着一张旧纸。

这不是普通的纸,是用桐油泡过的桑皮纸,边角都磨破了。上面刻满密密麻麻的符号,像是很久以前农民记事用的文字。这种东西本该属于他爷爷那辈人,种地时才会拿出来念一念。但现在,这张纸成了唯一能连起过去和现在的线索。

三天前,他骑摩托冲出山路。

那天雨很大,路全是泥。车灯照不远,他只能靠着记忆往前开。后座绑着一个铁盒,里面装的是宏农科技地下三层抢出来的数据核心。那是公司三年来的实验记录,也是他们想销毁的真相。

他在凌晨四点赶到县数据中心。

浑身湿透,手指冻僵,膝盖磕破流血,混着雨水滴在台阶上。但他没停下。他知道时间不多——基地的自毁程序七分钟后就会启动,所有数据都会被烧光。

第二天早上新闻出来了。

标题写着:“农业科技公司涉嫌非法项目被叫停”“篡改土壤基因链引发争议”。网上吵了一阵,很快就没人提了。这件事没有死人,没有爆炸视频,连照片都没几张。

但陈砚知道事情没完。

他知道,那一晚他送出去的不只是数据,而是一种觉醒。土地好像开始说话了。

现在他就站在这片废地上,听不到风声。空气很闷,呼吸有点困难,嘴里还有股铁锈味。

赵铁柱蹲在基地外的一块水泥板上,手里拿着一段烧焦的电线。

他是最早到的人,比陈砚早两个小时。没人通知他,是他自己感觉不对劲。他的机械臂最近总出问题,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昨晚十一点,屏幕上突然跳出乱码,接着出现一行字:“请求重连”。

他看了很久。

这不是系统故障,也不是黑客攻击。这是宏农科技早期研发团队用的通讯方式,早就废弃了。

他连夜开车赶来。

此刻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电线,轻轻剥开外面碳化的皮。这根线原本连接主控室和地底能源舱,传监控数据的。按理说,自毁之后它应该早就熔断了。

但它还能导电。

很弱,但一直有。就像快死的心脏还在跳。

“信号还在。”他说,声音沙哑,“最后十分钟,系统一直在发加密包。”

这不是求救,也不是报警,而是一种坚持。哪怕只剩一秒,也要把东西发出去。

周映荷坐在地上,手指插进地上的裂缝。

她来得最晚,几乎是走完最后一段路。鞋上全是泥,裤脚撕破了,脸上却没什么力气,只有一层苍白。但她的眼睛很亮,像在燃烧。

她的菌丝已经进入地下三层。

这是她三年前开始养的东西,本来只是用来测土壤活性。后来发现它们不仅能感知水分、酸碱度,还能感应一些奇怪的信息波动。

就像现在。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不是冷,而是因为有种共振。

菌丝顺着断掉的电缆爬进主控室,穿过烧坏的服务器,碰到了还没完全熄灭的核心处理器。那里还有数据在流动,不是电子信号,更像是……记忆本身在呼吸。

“我进去了。”她小声说,“数据没全毁,还有东西活着。”

陈砚走过去,脚步放得很慢。

他从包里拿出爷爷的铜怀表。这是老式国产表,黄铜壳,玻璃盖裂了,指针不动了。但它真正的秘密在后盖夹层——里面藏着一小块矿石,叫“地眼石”。据说能感应大地的变化,老一辈种地的人都靠它判断节气。

他打开后盖,露出残卷一角,纸有点发热。

不是错觉。

地在动。

那种感觉说不清,像是刚翻过的土里有虫在钻;又像夏天躺在晒谷场上,能感觉到地面在慢慢呼吸。但现在,这种律动变得急促,混乱,像有什么东西在

赵铁柱站起来,拍掉裤子上的灰。

他抬起右臂,机械臂发出嗡嗡声。这是他自己改装的,结合了无人机控制和地质探测功能,平时用来测绘地形。现在,它的传感器收到异常数据。

屏幕亮了,显示一条波动曲线。

“不是程序残留,是反应。”他盯着数据,皱眉,“有人下了清除指令,但数据库在抵抗。”

“它不想被删。”周映荷睁开眼,眼神空洞,“我在里面感觉到了……记忆。”

三人不再说话。

他们翻过倒下的铁门,踩着碎玻璃走进主楼。

走廊尽头是b区地下室,曾是数据中心。合金门被炸开,歪挂在门框上。里面漆黑,空气中有金属烧焦的味道,混着塑料臭和霉味。

周映荷跪在门口,双手贴地。

动作很慢,像在做仪式。菌丝从她指缝钻出,沿着墙根爬进去。它们细得像头发,却能在混凝土缝里穿行,甚至能附着在电路板上获取能量。

她的呼吸变慢,眼神开始失焦。

这是她进入“共感状态”的样子。当菌丝连上系统,她的意识会部分脱离身体,进入数据流动的空间。她说那是“土地的记忆库”。

陈砚守在旁边,手一直放在残卷上。

他感觉到一丝震动,很轻,像是回应。不是声音,也不是话,是一种节奏,像心跳,又像锄头敲在硬土上的声音。

突然,墙上一块破损的显示屏闪了一下。

幽蓝的光照进来,像一只眼睛睁开了。

接着第二块。

第三块。

所有屏幕都亮了,画面扭曲,雪花乱跳。电流重新跑起来,整栋楼像被唤醒。

然后,字出现了。

不是代码,不是表格,是一行行竖排的小字,像老农写的笔记。墨迹深浅不一,笔画带着手工写的痕迹,每一笔都很旧。

“春分不耕西,秋分水闭渠。”

“土湿三日,虫生九寸。”

“根浅者忌旱,叶密者畏风。”

赵铁柱盯着屏幕,快速操作机械臂。他调出解码程序,想分析这些文字背后的逻辑。结果发现,这不是普通资料,而是一套高度压缩的知识体系。

“这些不是原来的文件……”他低声说,“被重组了,变成了农谚。”

“不是重组。”周映荷闭着眼,“是翻译。它把那些数据,翻成了土地听得懂的话。”

陈砚伸手碰了下屏幕。

指尖刚碰到,残卷猛地发烫,像被火烧。他缩回手,发现屏幕上的字开始移动,像水流一样重新排列。

最后,变成一张图。

青石镇的地图出来了,九宫田是红色,五个试点村标了黑点。每块地都有颜色和符号,代表土质、水源和产量。

一条虚线从青石镇延伸出去,穿过山,跨过河,指向远方。

“它在记录。”陈砚声音有点抖,“不止现在,过去三年的数据都在。”

赵铁柱插上数据线,想拷贝文件。

他试了离线同步,也试了无线传输,可怎么都复制不了。文件不能下载,也不能转发。它们只存在于这些屏幕,一旦断电就没了。

“不是给我们带走的。”他说,“是让我们看的。”

这时,地面震动了。

不是地震,是地下的声音。

自毁程序没结束。能源舱还在运行,储能罐里的高压电越积越多。警报灯亮了,红光扫墙,角落出现倒计时:

06:58

06:57

……

“倒计时重启了。”赵铁柱看了看,“七分钟,储能罐会炸。”

“不能让它炸。”周映荷没动,菌丝还连着系统,“里面的东西还没传完。”

陈砚摘下怀表,抽出整张残卷。

他走到中央控制台前,把残卷按在主屏幕上。

瞬间,所有文字停住。

屏幕泛黄光,像晒干的麦田。那些字旋转起来,组成一本虚影的书。书页自动翻动,每一页写着不同的种地规则:什么时候播种,怎么轮作,休耕多久,病虫害预警,甚至未来三个月的天气预测。

“电子农书。”赵铁柱喃喃道,“他们想做的东西,被我们弄出来了。”

残卷越来越烫,陈砚的手掌发红,但他没松手。

他感觉这本书要找宿主。它不能留在屏幕上,也不能存进硬盘。它必须扎根现实,像种子一样生长。

倒计时进入三分钟。

赵铁柱冲向电源箱,用机械臂强行切断主线。

火花飞溅,电弧打在他装甲上,发出噼啪响。他手臂发麻,差点跪倒。可储能罐压力还在升,能量无处释放,迟早会炸。

“来不及了。”他喘着气。

陈砚闭上眼。

他轻声念出爷爷教的几句口诀。

不是咒语,不是密码,是老一辈种地时唱的调子。每年春耕、秋收,村里老人会在田头哼几句,说是安抚土地,求个好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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