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7章 意识融合的真相与危机（1/2）
何雨柱跪倒在地，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周围庆祝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他。
柱子！你怎么了？秦淮茹第一个冲到他身边，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步青云也快步上前，眉头紧锁：是终末协议的反噬吗？
何雨柱想要回答，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在他的意识深处，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不再充满敌意，而是带着一种奇特的平静。
放松，哥哥。我不是来夺取控制权的，我们本就是一体的。
何雨柱瞪大眼睛，在内心回应：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活下去。年轻何雨柱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在变量网络中漂泊了这么久，我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相——我们从来都不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我是你失去的那部分，是你为了保护自己而分离出去的恐惧和不安。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痛苦的表情，急切地问：柱子，你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艰难地抬起头，发现自己的指尖确实在闪烁着微弱的金色光芒。他深吸一口气，尝试着与体内的另一个意识沟通。
如果你真的不想控制我，那就证明给我看。
年轻何雨柱的声音变得坚定，我会向你开放我的全部记忆和意图，你可以自己判断。
一瞬间，海量的信息涌入何雨柱的脑海。他看到了年轻自己在变量网络中的漫长漂泊，看到了他对完整性的渴望，看到了他为了保护四合院而做出的种种努力。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一个被终末协议隐藏的真相。
大家...不用担心。何雨柱终于能够开口说话，声音有些沙哑，我没事，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步青云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你的声音...有点不一样了。
何雨柱苦笑着点头：因为现在说话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棒梗第一个反应过来：爸，你是说那个年轻的你...还在你身体里？
是的，但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何雨柱缓缓站起身，感受着体内两个意识的交融，他不是来夺取控制权的，而是来寻求共生的。
秦淮茹担忧地握住他的手：这太危险了，柱子。万一他...
他不会。何雨柱肯定地说，因为我已经看到了他的全部记忆和想法。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只是在某个时间点上分裂了。现在，是重新合一的时候了。
步青云沉思片刻：你能确定这不是终末协议的另一个陷阱吗？
我确定。何雨柱抬起手，指尖的金色光芒逐渐稳定下来，因为终末协议害怕的正是我们的完整形态。它之所以一直试图消灭年轻的我，就是因为我们合一时会产生它无法控制的力量。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身体突然被一层柔和的金光笼罩。他的眼睛在黑色和金色之间不断变换，最终定格为一种深邃的琥珀色。
这种感觉...好奇特。何雨柱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我能同时感知到变量的过去和未来，能看见时间线上的无数分支。
年轻何雨柱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这就是完整的力量，哥哥。我们分开太久了，久到都忘记了原本的样子。
何雨柱在心中回应：我需要时间适应这种状态。
我们有的是时间，毕竟现在我们已经是一体的了。
贾张氏走上前，仔细端详着何雨柱的眼睛：你的气息确实发生了变化，但不是被控制的那种感觉，更像是...进化了。
许大茂躲在人群后面，小声嘀咕：这下好了，一个傻柱就够受的了，现在变成两个合体，还让不让人活了？
何雨柱听到了这句话，不禁笑了起来：放心，大茂，我还是我。只是现在的我更加...完整了。
秦淮茹仍然有些担忧：柱子，你真的确定这样没问题吗？两个意识共用一个身体...
不是两个意识。何雨柱纠正道，是一个意识的两个部分重新融合。就像把一面破碎的镜子重新拼合，虽然还有裂痕，但终究是一体的。
他突然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锐利：而且，这种融合来得正是时候。因为我感知到了终末协议的新动向。
步青云立即警觉：什么动向？
它正在尝试连接变量网络的原始节点。何雨柱闭上眼睛，感知着来自变量网络的信息流，它想从根本上改写变量的定义，让所有自由意志都服从于绝对秩序。
棒梗握紧拳头：我们能阻止它吗？
现在可以了。何雨柱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瞳孔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因为完整的我能够访问变量网络的核心层，那是终末协议一直想要控制却无法触及的区域。
何雨水走上前：哥，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何雨柱看着妹妹，突然感到一阵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那是来自年轻自己的愧疚和思念，与他对何雨水的关爱融合在一起。
雨水，我...何雨柱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很抱歉曾经让你担心。
何雨水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这是两个哥哥的意识同时在向她表达情感。她微笑着摇头：没关系，哥。只要你平安就好。
步青云打断了这温馨的时刻：当务之急是制定对抗终末协议的计划。何雨柱，你现在能具体感知到终末协议在做什么吗？
何雨柱点点头，抬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轨迹。轨迹迅速扩展，形成了一幅复杂的变量网络结构图。
终末协议正在尝试重新定义变量的基础代码。他指着结构图中的几个关键节点，如果让它成功，所有变量之力都将被强制转化为秩序之力，自由意志将不复存在。
林素云担忧地问：它有多少胜算？
在没有完整我的情况下，它的胜算高达百分之八十。何雨柱坦然回答，但现在，这个概率已经降到了百分之三十。
许大茂忍不住插嘴：才百分之三十？那不是还有很大可能失败吗？
何雨柱看了许大茂一眼，后者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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