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7章 意识融合的真相与危机（2/2）

百分之三十是对终末协议而言的胜算。何雨柱解释道，对我们来说，就是有百分之七十的胜算。这个概率在变量战争中已经相当高了。

秦淮茹紧紧握着何雨柱的手：我们该怎么做？

首先，我需要重新连接变量网络的所有关键节点。何雨柱再次划动手指，结构图上亮起了数个光点，这些节点散布在不同的时空点上，有些在过去，有些在未来。

步青云皱眉：时间旅行？这太危险了。

不是时间旅行，是意识投影。何雨柱解释道，完整的我可以将意识投射到任何与变量网络连接的时空点。但这样做需要巨大的能量支持，而且...

而且什么？何雨水追问。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年轻何雨柱的声音在两人共同的意识中响起：告诉他们真相吧，哥哥。他们有权知道风险。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而且在意识投射的过程中，我和年轻我的融合可能会变得不稳定。如果我们在那个状态下再次分裂，恐怕就再也没有重新融合的机会了。

现场陷入了一片沉默。每个人都明白这个风险意味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波动从四合院的中心传来。众人转头看去，只见那口曾经出现过的古井再次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聋老太太的声音从井中传来：孩子，过来。

何雨柱与其他几人对视一眼，然后独自走向古井。当他靠近时，井口的光芒变得更加明亮。

老太太，您有什么指点？何雨柱恭敬地问。

聋老太太的身影在光芒中若隐若现：你们的融合是命中注定的，但维持融合需要强大的精神锚点。你必须找到那个能让你在两个意识间保持平衡的支点。

什么是我的精神锚点？何雨柱问道。

只有你自己才能回答这个问题。聋老太太的声音逐渐远去，在变量网络的深处寻找吧，答案就在你内心最珍视的记忆中...

随着声音的消失，井口的光芒也渐渐暗淡。何雨柱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秦淮茹走到他身边：柱子，你还好吗？

何雨柱转头看着她，眼中闪过复杂的情感：淮茹，如果...如果我变得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何雨柱，你还会...

你就是你，柱子。秦淮茹打断他，语气坚定，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丈夫，棒梗的父亲。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这番话像一道暖流，涌入了何雨柱的心灵深处。他感到两个意识在这份坚定的情感面前，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点。

我想我找到第一个精神锚点了。何雨柱轻声说，握住秦淮茹的手。

步青云走上前：既然如此，我们开始准备吧。终末协议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

何雨柱点点头，转向众人：我需要几个志愿者，与我一起进行意识投射。这个过程有风险，可能会让你们接触到变量网络的原始能量。

何雨水立即举手：算我一个。

我也去。棒梗毫不犹豫地说。

许大茂往后缩了缩，但在贾张氏的瞪视下，也不情愿地举起了手：好吧好吧，我也帮忙就是了。

何雨柱感激地看着大家：谢谢。但我们不需要所有人都去，变量网络的核心区域只能容纳有限的意识。

他选择了何雨水、棒梗和步青云作为同行者。秦淮茹虽然也想加入，但被何雨柱劝阻了。

你需要留在这里，淮茹。何雨柱温柔地说，如果我们在变量网络中遇到麻烦，你是唯一能通过情感连接将我们拉回来的人。

秦淮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一定要小心，柱子。

何雨柱让选中的四人围坐成一圈，自己站在中央。他闭上眼睛，开始调动体内的变量之力。

记住，他在开始前最后提醒，在变量网络的核心区域，时间和空间的规则都与这里不同。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惊慌，紧跟我的意识指引。

随着何雨柱的引导，金色的光芒从他们五人体内涌出，在空中交织成一个复杂的光网。光网中央逐渐形成一个漩涡，透过漩涡可以看到无数闪烁的星光和流动的数据流。

准备好了吗？何雨柱问道，他的声音似乎来自很远的地方。

其他四人纷纷点头。

那么，我们出发了。

何雨柱话音刚落，五人的意识就被吸入了那个光芒漩涡中。他们的身体仍然坐在原地，但意识已经穿越了时空，向着变量网络的最深处进发。

在意识穿越的过程中，何雨柱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两个意识的互动。年轻自己的记忆和经验正在与他的主意识完美融合，赋予他前所未有的感知能力。

哥哥，我感知到了终末协议的能量签名。年轻何雨柱的声音在融合意识中响起，它比我们想象的要接近核心区域。

能确定具体位置吗？何雨柱在心中回应。

正在尝试定位...等等，那是什么？

在变量网络的深处，何雨柱的意识感知到了一个熟悉的能量波动。那是...另一个终末协议？不，比终末协议更加古老，更加原始。

怎么了，柱子？步青云的意识通过连接传来询问。

何雨柱凝重地回答：父亲，我想我们可能低估了对手。终末协议不是唯一的威胁，在变量网络的深处，还沉睡着某种更加古老的存在。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在变量网络的最核心区域，一双眼睛缓缓睁开。那双眼睛中没有任何情感，只有纯粹的、冰冷的秩序。

一个古老的声音在变量网络的每个角落回荡：

变量之子，你终于来了。我等待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