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3章 父 子对峙与双重身份（2/2）

巨大步青云的形象凝固了：你说什么？

我说不。何雨柱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即使这一切真的在父亲的计划中，即使变量管理委员会真的有正当理由，我也不会认同你们的做法。

另一个何雨柱皱眉：为什么？理性告诉我们，这是最优解。

因为理性不是一切。何雨柱感受着心中的情感波动，因为爱、希望、自由...这些不能被理性简单量化的东西，才是生命最珍贵的部分。变量管理委员会剥夺了这些，就等于剥夺了生命的意义。

棒梗眼中闪过欣慰的光芒，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爸，你说得对！我们不能放弃这些珍贵的东西！

巨大步青云的形象开始扭曲，变量数据如愤怒的蛇般舞动：你会后悔的，何雨柱。你的选择将导致多元宇宙的毁灭！

或许吧。何雨柱平静地回应，但如果为了生存而放弃让我们之所以为人的东西，那样的生存又有什么意义？

变量间隙开始震动，那些被控制的光点突然变得不稳定起来。何雨柱能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正在与变量管理委员会的控制对抗。

是妈妈！棒梗突然叫道，我感觉到秦淮茹妈妈在反抗！

何雨柱集中精神，果然感知到在那些光点中，秦淮茹的意识正在苏醒，正在努力挣脱变量管理委员会的束缚。不仅是她，何雨水、许大茂、甚至三位大爷的意识都在挣扎。

看到了吗？何雨柱对那个巨大的步青云形象说道，这就是自由意志的力量。即使被控制，即使被压制，它依然会寻找突破口。

巨大步青云的形象开始崩溃，变量数据四处飞散：你们会毁了一切！变量风暴将吞噬所有现实！

那个佩戴徽章的何雨柱突然捂住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不...不可能...我的计算...出了错误...

何雨柱走向另一个自己，伸出手：回来吧，你不是傀儡，你是何雨柱，是我的另一部分。我们本应一体。

另一个何雨柱抬起头，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情感的波动：我...我感觉到了一些东西...一些我无法用变量公式计算的东西...

那是情感。何雨柱温和地说道，那是我们之所以为人的证明。

就在两个何雨柱的手即将接触的瞬间，变量间隙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一道耀眼的光芒从棒梗体内爆发出来，原初变量的力量全面觉醒。

爸，我明白了！棒梗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变量管理委员会在害怕！他们害怕的不是自由意志导致的混乱，而是自由意志可能创造出的新可能性！

巨大步青云的形象在光芒中彻底崩溃，只留下一句回荡的警告：你们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灾难将接踵而至...

变量间隙开始重组，那些被控制的光点一个接一个地熄灭，但何雨柱能感觉到，那些意识并没有消失，而是被传送到了某个安全的地方。

当光芒散去，变量间隙中只剩下何雨柱、棒梗和那个刚刚苏醒的另一个何雨柱。

发生...发生了什么？另一个何雨柱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我感觉...好像做了一场漫长的梦。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欢迎回来。

但棒梗的表情却突然变得严肃：爸，事情还没结束。变量管理委员会不会就此罢休，而且...

棒梗指向变量间隙的深处，那里有一个新的光点正在形成：我感觉到了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正在苏醒。那不是变量管理委员会的力量，而是...而是来自更古老的存在。

何雨柱顺着棒梗指的方向望去，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在那个光点中，他感受到了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变量波动，那波动中带着某种原始的、近乎野蛮的力量。

那是什么？另一个何雨柱问道，刚刚恢复清明的眼中又浮现出警惕。

棒梗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力量的本质：那是...原初变量最原始的形式。在变量管理委员会建立之前就存在的...混沌变量。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将棒梗和另一个自己护在身后。他明白，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变量管理委员会或许可以被视作敌人，但眼前这股新出现的力量，却散发着完全不同的危险气息。

就在他准备带着两人离开变量间隙时，那个新出现的光点突然扩大，从中传出了一个让何雨柱浑身一震的声音：

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另一半。

更令人震惊的是，从光点中走出的，是一个与何雨柱长得一模一样，却散发着古老而强大变量波动的人。这个人的眼中没有冰冷的数据计算，也没有温暖的人性情感，只有一种近乎神性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