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3章 父 子对峙与双重身份（1/2）
变量间隙中的风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何雨柱紧握着棒梗的手，目光死死锁定在那个由无数变量数据构成的巨大步青云形象上。那个形象如此真实，连眼角的皱纹、鬓角的白发都分毫不差，但那双眼睛中却没有任何父亲应有的温度。
儿子，你真的要与我为敌吗？
那声音回荡在整个变量间隙，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某种诡异的共鸣，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同时说话。何雨柱感觉到棒梗的手在微微发抖，但他自己的手却异常稳定。
你不是我父亲。何雨柱的声音冷静得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我父亲绝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巨大的步青云形象微微歪头，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怎么确定呢？在这个变量构成的世界里，什么才是真实？也许你记忆中的父亲，只是变量管理委员会为你编织的一个美好幻象。
就在这时，从那个巨大形象的体内走出了另一个何雨柱。这个何雨柱穿着笔挺的黑色制服，胸前佩戴着变量管理委员会最高执行长的徽章，眼中没有任何情感波动，就像一具精致的傀儡。
看，这才是变量管理委员会认可的何雨柱。巨大步青云的声音中带着某种得意，他选择了秩序，选择了理性，选择了为整个多元宇宙的稳定贡献力量。而你...
巨大步青云的手指指向何雨柱：你却选择了混乱，选择了感性，选择了可能让整个宇宙陷入混沌的道路。
棒梗突然向前一步，小小的身躯挡在何雨柱面前：你胡说！我爸才是真正的何雨柱！那个只是你们的傀儡！
巨大步青云的目光转向棒梗，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有趣。原初变量在你体内觉醒的程度超出了我们的预期。但是孩子，你真的了解你父亲的真实身份吗？
何雨柱轻轻把棒梗拉回自己身边，目光坚定地注视着那个巨大的虚假父亲：不管你们耍什么花招，我都不会相信你们的鬼话。变量管理委员会践踏自由意志的行为，我必须阻止。
自由意志？那个佩戴徽章的何雨柱突然开口了，声音冰冷而机械，自由意志只会导致混乱和毁灭。看看这个变量间隙，这就是自由意志的产物——无数可能性交织碰撞，最终只会导向熵增和热寂。
何雨柱注视着另一个自己，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他能感受到对方体内流动的变量之力，那力量与他同源，却走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你被他们洗脑了。何雨柱沉声说道，变量之力的本质是创造，不是控制。
创造需要秩序。另一个何雨柱面无表情地回应，没有框架的创造只会制造垃圾。变量管理委员会建立的秩序，确保了多元宇宙的稳定运行。
棒梗突然插话：可是你们把所有人都变成了傀儡！秦淮茹妈妈，雨水姑姑，还有大院里的所有人...你们剥夺了他们的选择权！
巨大步青云的形象微微晃动，变量数据如瀑布般流动：选择权？当他们面临毁灭时，选择权还有什么意义？变量管理委员会的存在，就是为了防止宇宙走向终末。我们是在拯救所有生命，尽管他们可能不理解这种拯救的方式。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变量之力的流动。他能感觉到棒梗手中的温度，能感受到变量间隙中那些被控制的光点传来的微弱求救信号。这一切都在告诉他，变量管理委员会的做法是错误的。
父亲曾经告诉过我，何雨柱缓缓说道，真正的拯救不是剥夺选择，而是给予希望。你们所谓的秩序，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暴政。
巨大步青云的形象突然变得模糊，变量数据开始剧烈波动：你口中的父亲，真的是你认识的那个步青云吗？或者说，你确定自己了解步青云的全部？
随着这句话，变量间隙中突然投射出无数影像。何雨柱看到了步青云在时空管理局工作的场景，看到了他与变量管理委员会成员的秘密会面，甚至看到了他在某个实验室中创造终末协议的过程...
这些都是...什么？何雨柱感到一阵眩晕。
这些是被隐藏的真相。巨大步青云的声音中带着某种蛊惑，步青云，你的父亲，实际上是变量管理委员会的创始人之一。他创造了终末协议，建立了变量监管体系，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棒梗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臂：爸，别相信他们！这些都是假的！
但何雨柱的目光却被其中一个影像吸引住了。那是步青云与年轻秦淮茹的对话片段：
必须有人来控制变量之力的扩散，影像中的步青云说道，否则整个多元宇宙都会陷入混沌。
年轻秦淮茹担忧地问：但如果控制过度呢？如果变量管理委员会变得专制呢？
步青云的回应让何雨柱心头一震：那就需要有人来制衡。也许...是我的儿子。
何雨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难道这一切真的都在父亲的计划之中？难道变量管理委员会的行为，实际上是父亲默许的？
现在你明白了吗？巨大步青云的声音变得柔和，变量管理委员会并非你的敌人，我们只是在执行步青云的遗志。而你，何雨柱，你本应是我们的领袖，而不是反抗者。
那个佩戴徽章的何雨柱向前一步，向何雨柱伸出手：加入我们，完成父亲未竟的事业。让我们一起建立多元宇宙的永恒秩序。
何雨柱看着那只伸向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身边紧张的棒梗，最后将目光投向那些被控制的光点。在那些光点中，他看到了秦淮茹、何雨水、许大茂、三位大爷...所有他关心的人都在那里，像提线木偶般被变量管理委员会操控着。
何雨柱的声音虽然轻，却异常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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