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4章 金色四合院中的双我对决（2/2）

何雨柱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变量之力在体内疯狂运转以抵抗这种压迫。但他知道，单凭力量对抗，他永远无法战胜这个完美的复制体。

他必须找到别的办法。

你害怕了。何雨柱突然说道，尽管在能量的冲击下几乎站立不稳，你害怕发现自己并不完美，害怕发现自己也有感情。

闭嘴！复制体怒吼，金色能量更加狂暴。

何雨柱咬紧牙关，继续道：你知道终末协议为什么要复制我吗？因为它无法真正理解变量之力的本质。变量不是bug，而是宇宙最珍贵的特质——可能性、变化、成长...

还有毁灭和混乱！复制体打断他，你看看人类的历史！战争、压迫、自相残杀！这就是自由意志的产物！

但也有爱、牺牲和希望！何雨柱大声回应，有母亲为孩子挡子弹，有朋友为友谊两肋插刀，有陌生人之间的无私帮助！这些终末协议永远无法理解！

复制体突然停止了攻击，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

何雨柱抓住这个机会，向前迈出一步：你刚才提到了我的母亲，那你记得她临终前对我说的话吗？

复制体沉默片刻，然后机械地重复：柱子，不要难过，妈妈只是去了一个更美好的地方。你要照顾好妹妹，做一个善良的人...

不对。何雨柱摇头，眼中泛起泪光，她最后说的是：柱子，记住，爱比恨更强大。

复制体愣住了，金色的光芒在他周身剧烈闪烁。

这段记忆...不在我的数据库中。他困惑地说。

因为这段记忆只存在于这里。何雨柱指着自己的心口，它太珍贵了，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终末协议可以复制我的大脑，但复制不了我的心。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啜泣声突然响起。

何雨柱和复制体同时转头，发现声音来自秦淮茹的金色雕像。一滴透明的泪水正从她的眼角滑落，在金色的表面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痕迹。

这不可能...复制体震惊地后退一步，秩序场应该完全凝固了所有变量...

何雨柱却笑了：看，这就是变量的力量。即使在最严密的秩序中，爱也能找到出路。

他走向秦淮茹的雕像，轻轻伸手触摸那道泪痕。在接触的瞬间，银白色的变量之力从他指尖流淌而出，如同温暖的阳光融化了冰雪。

秦淮茹的眼睛缓缓眨动，金色的外壳从她脸上剥落。

雨柱...她虚弱地呼唤，我...我听见了你们的声音...

复制体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这违背了所有物理定律...

不，这恰恰证明了终末协议的局限性。何雨柱转身面对复制体，你以为秩序就是一切，但宇宙的真正本质是混沌中的有序，是有序中的变数。

随着他的话语，越来越多的金色雕像开始出现裂痕。许大茂的手指微微颤动，阎埠贵的报纸一角轻轻飘动，连凝固在空中的树叶也开始缓慢旋转。

不！这不可能！复制体惊恐地看着四周，秩序场正在崩溃...

何雨柱平静地看着他：因为你内心深处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你是我的一部分，那个渴望秩序和确定性的部分，但你也是我，知道生命的意义恰恰在于它的不确定性和可能性。

复制体跪倒在地，金色的光芒从他身上迅速消退，露出了与何雨柱完全相同的面容，只是眼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我是谁？他喃喃自语，如果我不是你，那我是什么？

何雨柱走近他，轻轻伸出手：你就是我，正如我也是你。我们都有对秩序的渴望，也有对自由的向往。关键不是消灭哪一部分，而是找到平衡。

复制体抬头看着他，眼中的金光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与何雨柱一样的深邃黑色。

平衡...他轻声重复着这个词。

就在这时，整个四合院剧烈震动起来，金色的秩序场开始崩塌。那些金色的雕像纷纷碎裂，露出里面真实的人们，他们困惑地看着四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从正房的方向，一道耀眼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何晓的身影在光柱中若隐若现。

父亲...复制体——或者说，何雨柱的另一面——突然抓住何雨柱的手，终末协议的本体正在苏醒，它已经与何晓完全融合。你必须阻止它，否则整个变量网络都将被吞噬。

何雨柱坚定地点头：我会的。

带上我。另一个何雨柱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我们本是一体，只有合而为一，才能拥有对抗终末协议的力量。

何雨柱看着他，然后缓缓点头。两人同时伸出手，在相触的瞬间，耀眼的白光爆发出来，将整个四合院笼罩其中。

当光芒散去时，只剩下一个何雨柱站在原地，眼中同时闪烁着理性的金光和感性的银芒。

他抬头看向正房方向，感受着体内两种力量的完美融合。

我来了，何晓。他轻声说，爸爸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