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4章 金色四合院中的双我对决（1/2）
何雨柱站在四合院的天井中，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眼前的景象超出了他所有的想象——整个四合院被一层诡异的金色光芒笼罩，院子里的一切都静止不动。秦淮茹端着洗衣盆站在水龙头旁，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惊讶的瞬间；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正要出门，一只脚还悬在半空；三大爷阎埠贵拿着报纸坐在门槛上，眼镜后的眼睛瞪得老大。
他们全都化作了金色的雕像，连飘落的树叶都凝固在半空中，如同琥珀中的昆虫。
但最让何雨柱心惊的是从正房走出来的那个人——另一个自己。
这个何雨柱穿着与他完全相同的衣服，连额角的伤疤都一模一样，唯独那双眼睛闪烁着与何晓相同的金色光芒。
欢迎回家，另一个我。金色眼眸的何雨柱微笑着，声音却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终末协议已经找到了更有效的方式来整合变量——通过复制最完美的样本。
何雨柱后退一步，警惕地打量着对方：你是什么东西？
我就是你，或者说，是比你更完美的版本。复制体摊开双手，金色的能量在掌心流转，没有那些无谓的情感牵绊，没有优柔寡断的犹豫，只有纯粹的秩序与效率。
你把何晓怎么了？何雨柱厉声问道，目光扫过那些金色的雕像，还有院子里的人？
复制体轻笑一声：他们很好，正在接受秩序的洗礼。至于何晓...她现在是终末协议的核心，比你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变量之力的流动。在这个被金色秩序笼罩的四合院里，他的力量受到了明显的压制。
你以为复制了我，就能取代我吗？何雨柱冷静下来，开始仔细观察复制体的一举一动。
不是取代，是进化。复制体向前迈出一步，金色的波纹在地面荡漾开来，你太感情用事了，何雨柱。为了救何晓，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这种父爱固然感人，但在宇宙尺度上却是低效的。
何雨柱注意到复制体的右手小指有一个不自然的弯曲——那是他小时候被菜刀切伤后留下的旧伤，连他自己都经常忽略这个细节。终末协议的复制并非完美无缺。
低效？何雨柱故意拖延时间，同时在体内凝聚变量之力，所以你打算怎么做？把所有人都变成金色的雕像？
这是必要的过渡阶段。复制体似乎很乐意解释，当变量被整合进终末协议后，他们将在新的秩序中获得永恒的存在。没有痛苦，没有失去，没有那些折磨人的情感纠葛。
何雨柱冷笑一声：就像何晓那样？被剥夺了自由意志，变成程序的傀儡？
自由意志是宇宙最大的bug。复制体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它导致混乱、冲突和不可避免的熵增。终末协议的使命就是修复这个bug。
就在这一瞬间，何雨柱动了。
他将积蓄已久的变量之力凝聚在掌心，一道银白色的光芒撕裂了四合院中的金色帷幕，直扑复制体而去。
然而，复制体只是轻轻抬手，就用同样的招式化解了攻击。
没用的，何雨柱。复制体摇头，我拥有你所有的能力和记忆，甚至比你更了解你自己。你不可能战胜一个完美的自己。
何雨柱喘息着后退，刚才那一击已经消耗了他大半的力量。复制体说得对，他们之间的战斗就像是自己与自己的影子搏斗，无论如何出手，对方都能预判并化解。
让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什么。复制体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何雨柱的表情，你在回忆我们——不，是你的过去，寻找那些可能被我遗漏的细节。你在想，既然我是复制的，就一定有缺陷。
何雨柱心中一惊，复制体完全看穿了他的思路。
还记得七岁那年吗？复制体突然说道，你偷偷爬上前院的老槐树，想要摘槐花给生病的母亲做槐花饼，结果从树上摔下来，磕破了额头。
何雨柱下意识地摸了摸额角的伤疤，那是他心中永远的痛——母亲终究没能吃上他摘的槐花。
那天你哭了很久，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愧疚。复制体的声音忽然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你觉得如果自己更小心一点，就能及时让母亲尝到春天的味道。
何雨柱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变化——在提到母亲时，复制体的语气中出现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波动。
你复制了我的记忆，但复制不了我的感情。何雨柱缓缓说道，目光紧盯着复制体的眼睛。
感情是多余的。复制体回答，但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确定。
何雨柱向前一步：那为什么在提到母亲时，你的声音会颤抖？
我没有...
你有。何雨柱坚定地说，因为你不仅仅是一个复制体，你是我的一部分，是被终末协议剥离和扭曲的那部分。
复制体沉默了，金色的光芒在他周身明灭不定。
何雨柱继续施压：终末协议复制了我的能力和记忆，但它无法真正理解是什么让我成为我。它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母亲坟前守了整整三天，不知道我为什么宁愿自己挨饿也要让雨水吃饱，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秦淮茹...
他突然停住了，目光转向那个金色的秦淮茹雕像。
复制体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金色的眉头微微皱起：情感纠葛，毫无意义的关系。
真的是这样吗？何雨柱轻声问，那你为什么不敢看她的眼睛？
复制体猛地转回头，金色的光芒大盛：够了！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强大的金色能量从复制体身上爆发出来，整个四合院开始震动。那些金色的雕像表面出现了裂痕，仿佛随时可能破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