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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波斯客商慕名至,大周标证震西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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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凑过来:“大人,听说杭州官药局要发‘种植指南’,还管种子、农书,不如派人去问问?”

张谦眼睛一亮,次日便带着两名药农赶往杭州。官药局“惠民堂”前,早已挤满各地官员——河南怀庆府来问山药,四川成都府来询川芎,云南大理府来索三七……凌云坐在堂上,身后是堆成小山的《药材种植指南》和种子袋。

“《指南》分‘天时、地利、人和’三篇。”凌云拿起一本递给张谦,“陕西属黄土高原,昼夜温差大,正宜黄芪生长。你看这‘选地篇’:‘黄芪宜选向阳坡地,土层深厚含沙质,忌低洼积水’;‘播种篇’:‘春分前后撒种,覆土一寸,每亩施腐熟羊粪五十担’;‘防害篇’:‘立夏搭架防倒伏,立秋打顶促根肥’。”

张谦翻开《指南》,见每味药材都配了插图:黄芪的根须形态、川芎的轮作周期、甘草的灌溉频率,甚至标注了“亩产预估”。他激动道:“大人,这《指南》比老农的经验还细!可种子从何而来?”

“官药局已备齐三十种常用药材种子。”凌云指向院中粮车,“陕西黄芪种子五百斤、四川川芎种子三百斤、河南怀山药种子二百斤……皆选‘道地原种’,免费发放给州县。另有‘农书’一册,教药农辨土壤、看节气,若遇难题,官药局派技术员下乡指导。”

这时,林砚押着一辆马车进来:“大人,这是给巩昌府的黄芪种子,经太医院检验,发芽率九成以上!”

张谦捧着种子袋,眼眶湿润:“下官回去便设‘药农学堂’,按《指南》试种百亩!若能成功,不仅完成官药局任务,还能让百姓多份收入!”

凌云望着众官员离去的背影,对林砚道:“《指南》只是引子,关键是‘利益绑定’。”他展开《州县药材种植规划图》:陕西种黄芪、甘肃种当归、四川种川芎、云南种三七、山东种金银花……每处都用朱笔圈出“官药局收购点”,“让药农知道‘种对药材能赚钱’,比任何命令都管用。”

半月后,巩昌府传来捷报:首批百亩黄芪破土而出,嫩绿的芽尖顶开土块,药农们围着苗床欢呼。张谦在奏折中写道:“黄芪长势喜人,预计秋后亩产可达三百斤,官药局收购价每斤二两,较种小麦增收五倍!”

与此同时,四川成都府的川芎田里,药农刘老汉正按《指南》给川芎“打顶”:“以前凭感觉剪枝,现在按‘株高五寸打顶’的标准来,叶子更绿,根茎更粗!”他捧着刚挖出的川芎,断面黄白如脂,“官药局的人说,这货能卖三两一斤,比种水稻强多了!”

秋风起时,巩昌府的黄芪田一片金黄。张谦站在田埂上,望着药农们挥镰收割,脸上笑开了花:“一亩三百斤,百亩三万斤,官药局按二两一斤收购,共六万两!扣除种子、肥料成本一万两,净赚五万两!”

药农李二牛擦着汗走来,怀里抱着一捆黄芪:“张大人,您看我这垄黄芪,根须粗得像萝卜!官药局的技术员说,我这算是‘甲等货’,能多拿两成钱!”他掏出一张“收购单”,上面写着“黄芪三百斤,单价二两二钱,合计六十六两”,末尾盖着官药局的“官标”印章。

“二牛啊,你去年种小麦才赚十两,今年种黄芪赚了六十六两,翻了几番?”张谦拍着他肩膀,“明年多种十亩,娶媳妇的钱就有了!”

李二牛憨厚地笑:“俺听《指南》的,明年把家里二十亩地全种黄芪!官药局还管收购,不怕卖不出去!”

这样的场景,在全国三十余个州县同步上演。陕西黄芪、四川川芎、河南山药、云南三七……各地药农按《种植指南》精心侍弄药材,官药局派技术员巡回指导,丰收后统一收购,再经“药材互市”出口南洋、波斯,形成“种植—收购—贸易”的完整链条。

杭州官药局的“仓储库”前,车马络绎不绝。林砚手持账本,指挥药工卸货:“巩昌府黄芪三千斤,成都府川芎二千斤,怀庆府山药一千五百斤……”他翻开《药源统计册》:自《种植指南》推行半年,全国新增药材种植面积五万亩,官药局收购药材十万担,药农总收入较上年增长两倍。

“大人,这是波斯‘丝路药行’的追加订单。”小顺子跑进来,递上哈桑的信函,“哈桑先生说,大周‘官标’黄芪药效远超波斯本土货,愿年订一千担,单价涨至一百二十两!”

凌云提笔批复:“准。官药局按市价+20%收购药农黄芪,差价由‘互市专款’补贴。”他在《药政纪要》上写道:“药源稳,则贸易兴;药农富,则民心安。”

然而,并非所有州县都一帆风顺。云南大理府试种三七时,遭遇暴雨冲毁药田。药农们哭着找到知府:“大人,这《指南》说三七‘忌涝’,可今年雨太大,全完了!”

知府连忙上报。凌云连夜派太医院药工科专家赶赴大理,勘查后发现:当地药农未按《指南》“选坡地”的要求,误将三七种在低洼河谷。专家指导药农补种,并拨款重修排水渠。次年,大理三七丰收,药农们特意进京献上“三七膏”,感谢凌云“救了咱们的命根子”。

腊月廿三,灶王爷上天之日,杭州官药局却比过年还热闹。大堂内悬挂“四海药通”匾额,案上摆着各国贺礼:波斯的猫眼石、南洋的龙脑香、占城的胡椒、暹罗的象牙……

凌云正与沈渊对弈,棋盘上是《南洋诸国药材分布图》。沈渊落下一子,笑道:“爱卿这《种植指南》与《互市条约》,竟让大周药材成了‘硬通货’。户部奏报,年增关税十万两,药农增收百万两,皆因‘标准’二字。”

凌云拈起一枚棋子:“陛下,标准不仅是验药的尺,更是通商的桥。波斯商人因‘大周标’信大周,南洋诸国因‘互市约’亲大周,药农因‘种植指南’富起来,百姓因‘真药’活得安心——这便是‘意外之喜’的真意。”

这时,林砚捧着最新奏报进来:“大人,今年药材出口额突破五十万两,进口香料价值二十万两,净增关税十万两!陕西、四川等二十州县药农联名上书,称《种植指南》是‘致富宝典’!”

沈渊展开奏报,见末尾附了药农李二牛的诗:“昔日种麦愁温饱,今朝种药盖新房。官标一贴千斤重,药香飘进波斯港。”他哈哈大笑:“好一个‘药香飘进波斯港’!凌爱卿,你这《标准》不仅正了药道,更开了海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窗外传来爆竹声,百姓们自发组织“药材灯会”,用黄芪、当归扎成花灯,上书“大周标,保平安”。凌云望着灯火,想起半年前波斯商人哈桑的话:“标准能让天下无假药。”如今看来,标准不仅能“无假药”,更能“通有无、富万民、安四海”。

“陛下,”凌云落下一子,锁定胜局,“臣以为,当续修《标准》,将南洋药材纳入体系;再设‘药学科举’,培养懂标准、通贸易的药才。如此,大周药道方能传之万世。”

沈渊颔首:“准。朕已命翰林院设‘药学科’,编《万国药典》,将大周标准推向四海。”

夜深了,凌云独自站在“标准碑”前。碑身上,药材图样与《种植指南》节选相映生辉,月光下仿佛流淌着药香。他想起师父临终所言:“医者,仁术也,当以利天下为己任。”如今,他做到了——以标准正药源,以贸易通万邦,以种植富万民。

远处,波斯商船的灯火与南洋船队的帆影交织在天际,如同一条连接东西方的“药香之路”。凌云知道,这条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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