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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泾阳街道,初遇十字教(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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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间屋子后,叶法善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原本以为一路上所见到的景象已经够凄惨悲凉,但当踏入泾阳县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这里竟然破败荒凉至此地步!

他紧紧握着缰绳,驱使马匹缓缓向前行进。目光扫过路边的房屋,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和无奈。这些曾经或许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居所如今却变得冷冷清清、毫无生气。有些房门大开,屋内空荡荡的一片,只剩下一些残破不堪的家具和零碎物品随意散落在各处;而另一些则紧闭大门,任凭怎样敲门呼喊都得不到丝毫回应。仿佛这座县城已被时间遗忘,陷入了无尽的沉寂之中。

“道长,您看那边!”青禾突然指向街道尽头。

叶法善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十字路口立着个孤零零的木杆,上面挂着个什么东西,在夜风中轻轻摇晃。两人策马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个十字架,用两根粗木钉成,上面刻着些歪歪扭扭的符号,像是阿罗憾那些黑袍人的标记。十字架下还堆着些石块,像是有人在这里祭拜过。

“他们竟然把十字架立到了县城里。”叶法善的声音冷了下来,“看来泾阳县的情况,比我们想的更严重。”他翻身下马,抽出桃木剑,对着十字架轻轻一挑。只听“咔嚓”一声,木杆应声而断,十字架摔在地上,断成了几截。

“亵渎圣物!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从暗处响起。

叶法善循声望去,只见街角的阴影里窜出几个黑影,都穿着黑袍,手里拿着木棍,为首的正是那个在城楼上见过的县尉。他此刻脸上没了刚才的疲惫,眼神狂热,指着叶法善吼道:“竟敢毁坏天主圣架!给我拿下他们!”

青禾吓得后退一步,叶法善却镇定自若,亮出腰间的令牌:“本官乃朝廷钦封的关中灾异禳解使,奉陛下旨意前来查勘灾情。你们这些黑袍人,竟敢在县城里私设祭坛,蛊惑人心,该当何罪?”

那县尉看到令牌,脸色变了变,却梗着脖子喊道:“什么禳解使?我只知天主!他说朝廷都是罪人,只有信天主才能得救赎!你们这些朝廷的走狗,不配进我们泾阳!”

他身后的黑袍人也跟着起哄,举起木棍就朝叶法善打来。叶法善冷哼一声,侧身避开,指尖夹着的黄符“嗖”地飞出,正贴在为首那黑袍人的额头上。那黑袍人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嘴里“呜呜”作响,却动弹不得。

其他黑袍人见状,吓得不敢上前。叶法善趁机朗声道:“你们可知,这些所谓的‘天主’,就是用邪术引来蝗灾、制造旱灾的元凶?他们让你们抛弃父母、攻击官府,就是想让关中大乱,好趁机夺权!”

他走到那被定住的黑袍人面前,扯下他的黑袍,露出里面的县尉袍服:“连朝廷命官都被蛊惑,难怪泾阳县会变成这副模样!”

周围的阴影里,渐渐探出几个脑袋,都是些留守的百姓,他们看着被定住的县尉,又看看叶法善,眼神里满是惊疑。

“泾阳县令何在?县衙何在?”叶法善眉头紧蹙,满脸怒容,声音不自觉地高了八度,“本官要即刻查问灾情!”

随着这声怒吼,原本寂静无声的街道仿佛也被惊醒一般,开始有了些许动静。众人纷纷侧目,看向这位身着官服、气宇轩昂的男子。然而,面对叶法善的质问,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答话。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佝偻的老者从街角的阴影处缓缓走出。只见他步履蹒跚,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风一吹就会倒下。来到近前,老者抬起头,用那浑浊而又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叶法善,然后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向街道的尽头,结结巴巴地道:“县......县衙在那边.......只......只是早就没人了......”说完,便又低下头去,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听到这话,叶法善心中不禁一沉,但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向老者道谢后转身看向仍呆立在原地的黑袍人。只见此人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显然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叶法善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头对身后的青禾吩咐道:“解了他的定身符,让他带路吧。”

青禾依言上前,念了句解咒,那黑袍人瘫坐在地上,眼神里的狂热褪去,只剩下恐惧。叶法善策马前行,青禾押着黑袍人跟在后面,周围的百姓犹豫了片刻,也悄悄跟了上来,想看看这位从长安来的“禳解使”,到底能带来什么改变。

夜晚,狂风呼啸而过,席卷着荒芜的街道,掀起阵阵尘土飞扬。那风犹如一头凶猛的巨兽,张牙舞爪地肆虐着这片曾经繁华热闹如今却变得死寂沉沉的土地。它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向人们诉说着这里所经历过的种种沧桑和苦难,也像是在为这座已经沉沦的小县城,发出最后一声长长的叹息。

站在风中的叶法善静静地凝视着前方,透过朦胧的夜色,可以依稀看到远处县衙的轮廓若隐若现。他深知,眼前这个小小的泾阳县不过是整个关中之乱的冰山一角罢了。而隐藏在暗处那些被邪恶法术侵蚀的地方,则如同一个个毒瘤一般散布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

然而,面对如此艰巨的任务,叶法善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眼神坚定而决绝。因为他知道,自己肩负着拯救苍生、驱散黑暗的使命。无论遇到多少艰难险阻,都必须勇往直前,毫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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