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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陆砚辞的处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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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没?”他问暗卫。

暗卫摇头:“暂时就这些,若有其他消息,属下再来禀报给您。”

陆平章颔首。

之后他不再多言,叫暗卫回府中休整一会再回宛平。

暗卫拱手称是。

而后沧海赶车,主仆俩先去了皇宫。

因锦衣卫的官署衙门是在靠近承天门的地方,需得路过千步廊那块,刚才陆砚辞故意在大街上宣扬也是为了叫所有人都知道此事。

陆平章主仆过去这一路,路上不少人都在讨论这件事。

陆砚辞今日散播的这个消息,实在影响甚大。

浡泥国那两个逆贼死了也就死了,大梁百姓还不至于把这两个异国人放在眼中。

但陆砚辞牵扯到的那些人,不是王侯便是贵族,还涉及谋反勾结,岂会让人不震撼?

这会几乎是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此事,都在攀谈这件事的幕后真凶究竟是谁。

虽然有巡逻的官兵和锦衣卫在四处警告,但也挡不住攀谈此事的人太多。

人手不够,自然也有心无力。

总不能把人都给抓了。

沧海一路赶着车,听闻那些议论,尤其其中还有议论侯爷的,脸色自然十分难看。

倘若今日换作赤阳,恐怕早就要一鞭子抽过去了。

便是沧海也难忍愤愤。

侯爷在辽东镇拼死护着他们,还伤了腿,却还要被这些人误以为是叛臣!

如何不可恨?

他强忍着怒意,却也费解:“主子,您说他做这些事究竟是为了什么?”沧海被陆砚辞这一招弄得,实在是有些看不明白了。

除了搅浑水以及故意恶心侯爷之外,他实在看不明白。

陆平章手掀着车帘往外看,闻言,也只是淡淡回道:“自然是为了掩藏真正的幕后之人。”

沧海闻言,沉吟片刻回道:“那您觉得那人在不在其中?”

陆平章未立刻回答。

只拿指尖轻敲茶案,片刻才说:“有望夺储的都在其中了。”

沧海领悟他的这番话。

董家有董贵妃,董贵妃如今已有身孕,虽然不知道是皇子还是皇女,但的确有夺储的希望。

定王虽然戍边在外。

但论身份,他与当今圣上是亲兄弟,都是太后所生,身份尊贵。

还有礼王一家……

陆平章亦在思考这件事。

陆砚辞故意把所有人都攀咬出来,就是为了让真正的幕后之人隐藏其中,让这件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无法再彻查下去。

他这个便宜弟弟,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陆平章眼中冷嘲未减,脸上也是一派冰霜模样。

待靠近东华门,主仆俩便不再开口说话了。

马车一路通往皇宫。

得知陛下现在所在的地方,沧海一路往那赶车。

待至一处宫门,那边早已有内侍候着。

陆平章由早已等候在那的内侍推着去了文政殿。

此处是承和帝平时接见一些心腹大臣的地方,也是他平时办公的地方。

推陆平章过去的内侍,名唤平福,是冯公公的干儿子。

也在承和帝身边伺候。

是个机灵的。

早得了冯公公的嘱咐,平福一边推着陆平章朝大殿走,一边压着声音和他禀道:“今天一早,董老太爷和左都督便来了,之后礼王和世子也跟着一起来了,这会都在陛

“太后知晓此事牵连定王也十分震怒,要陛下处理完之后也去一趟寿康宫。”

他把今早发生的事都跟陆平章说了一遍。

陆平章点点头,与他说:“多谢。”

平福知道他跟陛下的关系,岂敢受这一句,忙道:“侯爷客气。”

之后两人无话。

待到文政殿前,谭濯明和熊穹都在外面。

看到陆平章过来,二人都跟陆平章拱了手:“侯爷。”

陆平章让熊穹起来,又跟谭濯明对视一眼。

两人彼此用眼神交汇了一下。

文政殿中,先前看到陆平章过来进去传话的内侍也出来了,恭敬地跟陆平章躬身问好:“侯爷,陛下请您进去。”

陆平章点点头,又跟谭濯明对视一眼,与他示意了东宫的方向。

谭濯明待他进去之后,便招了平福过来,叫他去未央宫一趟,届时皇后娘娘定然知道要怎么做。

平福领命离开。

陆平章则已进了大殿。

他进去的时候,吵闹了一早上的大殿终于有片刻的安宁。

承和帝精神疲惫地靠在龙椅上,显然这一早被他们吵得头疼。

冯公公在一旁伺候着。

“陛下。”陆平章进了大殿,先跟承和帝问好。

之后又先后跟礼王等人一一问好。

雍容富态的礼王坐在座位上,身后是风度翩翩的世子朱瑞。

只是相比前些时日,今日父子俩明显有些惴惴。

看到陆平章问好,也只是勉强扬起笑意打了个招呼。

礼王的对面是董太师。

董老太师今年七十有余,当年的兵马大元帅,如今即便年迈,也依旧精神奕奕。

他亦坐在被御赐的椅子上。

看到陆平章问好,他虽未言,却也点了头。

他身边坐着的则是董贵妃之父,和陆平章在五军都督府中平起平坐的左都督。

他一向看不顺眼陆平章。

此时即便看到陆平章打招呼,也只是冷哼一声。

没等承和帝说什么,他就率先发作起来。

“陆侯治下有方,怎么对家里人却不管不顾?养出这么个逆臣,不仅敢枉顾君上恩德在诏狱下毒,竟然还敢攀咬我等!现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我倒是想问问陆侯,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陆平章神情淡然,闻言,反问道:“董大人觉得应该怎么办?”

“我在问你!”董乾怒道。

承和帝皱眉。

未等他说话,董老太师先握着茶盏开口说道:“乾儿,陆侯是陛下亲封的信义侯,亦是与你平起平坐的同僚,客气点。”

董乾看着陆平章的方向,不甘心道:“是。”

礼王也跟着说道:“此事的确棘手,我等无缘无故被攀咬,现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陛下可切莫相信奸人所言!”

礼王说着说着又咳了起来。

“父王!”

朱瑞担心地轻拍他的后背,又在一旁奉茶。

承和帝关心道:“王叔可好?需不需要朕为王叔请太医看下?”

“老毛病了,就是一早知道这件事有些心慌,休息会就好了。”礼王摇头说。

世子朱瑞脸色难看说道:“今早父王本欲去皇陵祭拜,未想一出门就听说了这件事,急得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董乾一听这话,面露嘲讽,倒是未言。

承和帝则皱起眉:“王叔既身体不适,何必还要来这一趟?瑞弟,你先带王叔回王府休息。”

朱瑞神色为难。

礼王摇头:“这事一日不查清楚,我等都有污名在身,即便回去也难安啊。”

董乾闻言,倒是也跟着附和道:“陛下,这事必须得彻查、严查!”

“我董家为大梁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却被这区区贼子如此攀咬!若不彻查,我董家实在委屈!”

承和帝问陆平章:“平章,你怎么看?”

陆平章回道:“昨日,臣遣人去陆家查看,在陆砚辞的书房发现一密道,正通往一处宅子。”

话音刚落,满室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陆平章。

董乾更是迫不及待追问:“那宅子的主人是谁?”

陆平章道:“暂时还未得知。”

董乾一听这话就不满道:“陆侯办事也太次了些,你若早说,我早派人去宛平查个底朝天了!现在又何须受此冤屈!”

陆平章淡淡瞥他一眼:“都督何以觉得,我们所能查到的就一定是真的?”

董乾皱眉:“你什么意思?”

朱瑞拧着眉接过话:“陆砚辞今日敢在外面攀咬我等,或许也早就和幕后之人串通留下了其他误导人的罪证,若真是如此,那我等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董乾一听这话,顿时大怒:“这卑鄙贼子,昨日就该直接在诏狱把他解决了才是!”

董老太师皱眉:“乾儿。”

董乾不甘。

但也不敢忤逆父亲,只能沉着脸坐好。

平福忽然进来回报:“陛下,太子来请安。”

承和帝诧异,和陆平章对视一眼,见他点了点头,承和帝心中了然,便让人喊太子进来。

太子朱承玄今年不过八岁。

结合了承和帝和郑皇后身上的优点,又自小被授以太子之位,从小就是被当做储君养大的,气质拔萃,自然不是寻常小孩。

他身穿太子服饰。

见殿中有人也丝毫未怯。

他进来后先给承和帝问了好,又先后给礼王、董老太师等人问了好。

除了董乾之外,其余人对这位大梁的下一任储君都十分友好,即便是董老太师看着他也目露慈祥。

“太子怎么这会过来了?这个点,您不该在上课吗?”

“我听说祖母病了,先前便去寿康宫探望祖母了,怕父皇担心,我便过来跟父皇说一声。”

“你祖母如何?”承和帝问他。

朱承玄拱手回道:“回父皇话,祖母虽然不想让儿臣担心,但儿臣还是能看到祖母眼睛红红的,定然是在想念定王叔。”

“儿臣亦想念定王叔,也为定王叔抱屈。”

“定王叔戍边在外,连父皇的万寿节也无法回来,却还要被人如此污蔑,儿臣不忿。”

“儿臣亦为叔祖、为太师、为陆侯抱屈。”

“他们都是大梁的股肱之臣,为大梁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如今却被一人污蔑至此,儿臣为他们难过。”

谁也没想到太子进来会说这样一番话,即便是董乾也罕见地愣住了。

无人开口。

承和帝沉默片刻,才问:“那你觉得该如何?”

朱承玄摇了摇头:“儿臣不知道,儿臣只知道不能叫功臣受屈流泪,不然日后我大梁臣子都得心寒。”

承和帝又沉默了一会,才道:“朕知道了,你先回去上课。”

太子乖巧拱手告辞。

等他走后,承和帝才看着他们开口说道:“一幼小稚子都明白的道理,我等却困扰至今。”

“太师,您是朕的老师,您说此事应当如何?”

董老太师沉默半晌,才起身拱手回道:“臣以为太子所言甚是,我等不该在这彼此怀疑,此事说到底不过是那陆姓小子一家之言,若真因为他的话彼此怀疑,此风若见长,日后谁都可以这般胡乱攀咬了,那我大梁朝堂必得大乱。”

“太师所言甚是!”

“你们其中有我大梁的股肱之臣,亦有朕的至亲,朕不信此子之言!”

“来人,喊熊穹进来!”承和帝忽然发话。

立刻有人出去喊了熊穹进殿。

“陛下!”

熊穹走进大殿,向承和帝叉手请安。

“熊统领,携朕令牌传朕口谕至锦衣卫中,杖杀陆砚辞!”

熊穹没想到事情竟发展成这样,却也不敢多加妄言。

冯公公拿着承和帝的令牌下去,交给熊穹。

熊穹躬身接过冯公公递过来的令牌之后,便立刻拱手与承和帝应声,而后后退三步转身离开了。

他走后。

承和帝又安抚宽慰了礼王和董老太师一番,请两人好好回去休息。

承和帝亲自起身送他们。

四人皆向承和帝行礼告辞。

待他们走后,承和帝才收起脸上的笑脸,没在陆平章身侧掩饰脸上的疲惫和倦容。

“你的主意?”他问陆砚辞。

陆砚辞没掩饰,据实回答:“是。”

承和帝叹了口气:“此事确实也只能这样了。”

刚才那种情况,无论是严令处理,还是不管不顾都不行,若不管不顾,以董乾之流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而礼王德高望重,在宗族那边也颇有名望……何况此事还涉及皇弟。

若是任由其发展下去,对皇弟和母后也不好。

因此由承玄出面是最好的。

太子身为大梁储君,他的话亦是口谕。

可太子年纪又尚小,童言稚语,他说那些话也不至于让人太耿耿于怀。

承和帝是明君,亦是圣君,自然不会责怪陆平章的此番举止。

相反。

他还松了口气。

他舒展神情,抬手拍了拍陆平章的肩膀。

“让谭濯明进来。”

承和帝说完,才又重新坐回到龙椅上。

谭濯明就在外面候着,他进来之后便站到陆平章的身侧,与承和帝请安问好。

承和帝与两人说道:“此事,明面上只能暂时过去了,但私下里,你二人还是得好好查下,看看那陆砚辞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此人既然毒杀遐旺.延迪父子,必定是与浡泥国有什么合作,朕怕放任,日后会养虎为患。”

二人纷纷应是。

承和帝又问陆平章:“你刚可曾察觉出什么?”

陆平章知他询问何事,摇了摇头说道:“先前微臣说到那处宅子的时候,特地多看了他们一眼,但其中并无有人有异样。”

意料之中。

承和帝也未曾觉得灰心,只说:“此事你们小心留心。”

陆平章和谭濯明又拱手称是。

承和帝又问陆平章:“浡泥国那如何了?”

早在接收到遐旺.沙里的情报时,陆平章就已经先行着人去浡泥国调查情况了,前些时日他已收到回信。

浡泥国那的内乱已经被他派去的人摆平了,遐旺.延迪那几个儿子也都已经被拿下关押了。

如今来接遐旺.沙里的队伍已经过来了。

陆平章据实回报,承和帝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

“确定此二人有问题,其他使臣那边才不至于有话说,要不然此事传出去,我大梁赫赫威名终究有损。”

他又吩咐起两人:“玉成,这后续之事,你来处理,该罚该杀,你来定夺。”

谭濯明躬身应声:“是!”

承和帝又看着陆平章说:“平章,你继续调查此事,朕会给你令牌,让你可以随意出入监察,锦衣卫和两厂皆听你使唤,朕予你特权,可不及时回禀,朕要知道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陆平章也拱手答应下来。

冯公公又捧着一块如朕亲临的令牌给陆平章。

这令牌可比先前给熊穹那块珍贵多了。

陆平章双手接过。

谭濯明适时又提醒了一句:“陛下,杭御史和项大人这会还被关着。”

承和帝想起这事,说道:“你去把他们放了。”

谭濯明松了口气:“是!”

承和帝虽已疲惫不堪,却还得去寿康宫探望太后,便也未再留他们,让他们先行告退。

陆平章和谭濯明便先行告辞。

待至殿外,谭濯明要去诏狱那边处理杭御史和项大人的事,陆平章则打算先去一趟锦衣卫,两人就此先行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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