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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陆砚辞的处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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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家吃过晚膳,沈知意和陆平章还是婉拒了舅舅舅母的挽留,连夜便回侯府去了。

没叫二老大晚上的送他们出去,一行人在院子里告别。

崔氏嘱咐他们:“那你们回去路上小心些。”

沈知意站在陆平章身边,乖巧点头。

陆平章则多与他们说了一句:“您和舅舅也早点歇息,玉成的事,您二位不必担心,有什么消息我会遣人来告诉你们的。”

有他审理,二老自然不再担心,都点了点头,让他费心,又嘱咐人为他们提灯开路。

这才目送他们离开。

沈知意推着陆平章出去。

待上了马车,照旧由沧海赶车。

马车不疾不徐地往侯府的方向赶去,风寒交加的夜里,外面的风声还在呼啸不止,吹得外头的车铃也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知意今日并未与陆平章依偎在一起温存。

她看着坐在身边,处于壁灯下的陆平章。

虽然陆平章掩藏得很好,但沈知意还是能感觉出他今晚有些不太对劲。

夫妻这么久,陆平章的心情是好是坏,沈知意岂会看不分明?只是刚才碍着舅舅舅母在,她怕他们担心,不好开口问,这才拖到了现在。

“怎么了?”

沈知意边说边握住陆平章的手,语气和神色看着都有些忧心忡忡的,“发生什么事了吗?这桩案子不好查,还是姐夫那边有事?”

她以为是这桩案子难办,或是谭濯明其实还是出了什么事才会叫陆平章这样。

和林姐姐的关系一贯要好,舅舅舅母又从不拿她当外人看待,就连谭夫人和谭容都对她十分不错,沈知意自然不想看到谭濯明出事。

陆平章没想到自己的小妻子平时看着有些迷糊,有些事转头就忘,还得他提醒才记得。

这会却敏锐得很。

就连舅舅舅母都没察觉他的异样,她却发现了。

陆平章回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担忧的模样,温声安慰了一句:“没,玉成他没事。”说着,陆平章还朝她笑了一下,示意她可以放宽心。

但见她忧心忡忡,显然没有真的宽心的模样。

陆平章犹豫了下,还是与她说了实话:“给遐旺父子下毒的是陆砚辞。”

沈知意睁大了眼睛。

刚才在饭桌上,舅舅舅母都没问,毕竟这事还在查,他们也不好开口问,沈知意自然更加不会开口问。

没想到这涉案的下毒之人竟然会是陆砚辞!

沈知意自然惊诧无比。

她倒不是惊诧于陆砚辞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无缘无故的,他跟那浡泥国的人又不认识,莫名其妙给他们下毒做什么?

除非是有人指使。

“他不肯说背后指使他的那个人?”沈知意敏锐地猜测。

陆平章不怎么想跟沈知意提起陆砚辞这个人,虽然知道她早就不喜欢他了,但陆平章还是不想让这个人掺和到他们之间来。

他握着沈知意的手,简言意赅地说了一句:“他想不想说,总有办法叫他开口,他今晚要是在诏狱不肯交待的话,明早便会被人遣送到锦衣卫那。”

沈知意自然是听说过锦衣卫的厉害的。

但凡被锦衣卫拿下的人,不死也得被剥下一层皮来。

她脸色有些白,但也不想去理会陆砚辞会如何,只是十分不解地看着陆平章问道:“那你为何这般模样?”

难道是因为陆砚辞的事会牵扯到陆家?

可以沈知意对陆平章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在乎那些人才是。

不管是陆老夫人,还是陆昌盛,他跟他们都没什么感情。

以陛下对平章的宠信,这事竟然还叫他查着,那也不可能影响到他。

所以沈知意是真的糊涂了。

陆平章把玩着沈知意的手指,有半晌没出声,过了一会,他才艰难地开口说道:“……陆砚辞今日跟我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沈知意立刻询问。

陆平章抬眸看她,又过了会,他才看着沈知意哑声说道:“他说祖父当年……是被活活气死的。”

“什么?”

沈知意惊得没控制住声音,就连神情也瞬间变了。

外面人声鼎沸,沈知意则心跳如擂,她看着陆平章,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怎么会……”

她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

回忆过往,她仍不敢置信地喃喃说道:“当年你回来的时候,祖父还在,我也陪了他好几日,祖父他那会没说什么啊……”

要是祖父真是被活活气成那样的,那当时为什么不跟他们说呢?

虽然那会祖父生病中风,但并非不能言。

要是真有人对他做了什么,他完全可以告诉他们,告诉平章。

除非这件事,祖父开不了这个口。

除非这件事,还涉及到了平章……

才会叫祖父宁可把这份怨苦全都自己一个人吞下,也不肯跟平章透露一个字,叫他为他报仇。

和陆平章一样,在这件事情上,沈知意都没有怀疑陆砚辞说这话的真实性。

以陆砚辞对平章的不满,他说这话就是为了让平章不好受。

心里一寒。

即便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才会让祖父气到中风,但沈知意还是觉得浑身如坠冰窖般刺骨发寒。

她简直不敢想。

却能猜到平章此刻的心情。

她都如此,何况平章了,他最看重的就是陆爷爷了。

沈知意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她只能伸手抱住他,以这样的方式安慰他。

陆平章垂眸,知道她的安慰。

他抬起胳膊,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她,也是在安抚自己。

可他的眼里却是晦暗一片。

如果真是陆家那群人害死了祖父,那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他会叫他们给祖父偿命!

回到侯府,夫妻俩各自洗漱完后不久,沧海便带着人过来了。

知道来人是带了陆家的消息回来,陆平章立刻放下手里的书,准备和沈知意说一声,让她先休息,就准备去书房见人。

但沈知意哪里休息得了?

她亦是拿陆家祖父当亲生祖父看待的。

甚至比起她那个不怎么着家,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几次面的祖父而言,陆家祖父对她而言更亲切,更像她的祖父。

当初陆爷爷在的时候,对她很好,也没少帮她。

没等陆平章开口,沈知意便先与他说道:“让人进来回话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既开了口,陆平章便也没再坚持,让沧海带着人进来回话。

沈知意又进屋换了一身能见外人的衣裳。

才出来不久,沧海便带着人到了。

来人一身黑色劲服,是陆平章豢养的暗卫,他进屋后就跟二人先行了礼:“十七拜见侯爷、主母。”

陆平章叫他起来后,便径直发问:“查清楚没?”

他声音低沉,脸色也一样阴沉。

十七自然不敢隐瞒,低着头据实相报:“属下奉命回宛平,秘密找到老夫人身边的覃婆子,那婆子胆小,知道属下是奉您的命去问老太爷当年生病的事,没问几句就全部交待了。”

陆平章不语,放在膝盖上的手却瞬间绷紧。

沈知意亦忧心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十七面露愤恨,言语之间也皆是不齿:“老太爷当年是因为知道老夫人和人通奸才会气急攻心……”

沈知意瞬间变了脸。

她扭头朝陆平章看去。

陆平章的脸上竟然没有丝毫意外,像是早就有这方面的猜想了。

只是原本紧握的双手还是又攥紧了几分。

拳头抵在膝盖上,陆平章看着十七沉声发问:“还有呢?”

十七闻言却有些犹豫,似是不忍再说,他踯躅地抬起眼帘看了陆平章一眼,听陆平章沉声说了字“说”,心下一颤,终是不敢隐瞒,照旧低头据实答道:“……老爷也不是老太爷的血脉,是老夫人和她表兄通奸生下的。”

沈知意耳边一阵嘈杂的嗡鸣声,在沧海一声怒气交加的“混账”声中,她亦被这个消息震得差点都有些坐不稳了。

若非坐着,只怕她此时定然得趔趄摔倒。

她不放心的,再次扭头看向陆平章,却见他冷着脸嗤笑一声。

竟然并不意外。

这让沈知意十分担心,顾不上还有其他人在场,她便担忧地握住了陆平章的手。

陆平章回握住她的手,脸上的表情却始终都很冷。

他就知道陆砚辞故意和他说这种话,不可能仅仅是通奸那么简单。

他就是想恶心他,让他知道他最看重最孺慕的祖父其实根本与他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而他最厌恶的那些人反而与他有着最牵扯不断的血缘。

甚至他的祖父就是因为这个被活活气死的。

偏偏又因为看重他,至死都得隐瞒这个消息,叫自己含着怨苦到死。

不得不说,陆砚辞成功了。

他现在真的是很想杀了他们,为祖父报仇!

“平章……”

直到沈知意担忧的声音响在他的耳畔,陆平章回过头看,见她脸上满是对他的担忧。

陆平章心里那杀人的念头才终于稍稍平息了一些。

不想叫她担心,陆平章反握住她的手,藏于自己的掌心之中。

也是在因此压制自己内心的滔天怒意。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他待平复一些情绪之后,重新转头问十七。

十七做事妥帖,这一趟自然查得十分清楚。

他不敢隐瞒,把自己查到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说了清楚:“最开始是只有老爷和老夫人知道这件事,之后老太爷生病的时候,陈氏听他们母子争吵,也知道了这件事,还因此拿了不少好处。至于那陆砚辞,那婆子也不知道,大概是后来从陈氏口中知道的,或是在哪里听到的,应是后来的事了。”

陆平章对此不置可否,吩咐:“你们先继续盯着那边,再去查下陆砚辞的人和书房,我要知道他到底跟谁在勾结。”

十七应声领命离开,沧海见没有别的吩咐也跟着退下。

他们俩走后,沈知意便直接起身走到了陆平章的身前,正想出声安慰他,便被陆平章拦腰一抱。

她整个人都被陆平章拦腰抱住了。

看着陆平章把脸贴在她的腰腹处,沈知意低头就能看到他闭着眼睛不停颤动的眼睫。

外人面前好像没有丝毫弱点的陆平章,此时在沈知意的面前,没有一点掩饰自己此时的脆弱和恨意。

沈知意的鼻腔猛地一酸,眼睛也瞬间红了起来,强行抬头忍住才没叫眼泪掉落。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拿手轻轻抚着陆平章的头。

“不管怎么样,祖父都是爱你的。”

“血缘并不能代表一切,你和陆爷爷的祖孙情是什么都取代不了的。”沈知意哑着嗓音安慰他。

陆平章当然知道。

他只是恨自己竟然没有丝毫察觉,竟然真的就让祖父这样离开人世,反而叫那些人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快活日子。

简直枉为人孙!

他对不起祖父。

“平章,你打算怎么办?”沈知意见他渐渐缓过来一些之后,便轻声问他。

陆平章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他才睁开眼睛说道:“祖父的名声不能丢。”

他不能让祖父死后还要背负这些被人议论耻笑的名声。

“但他们也不配再留在这个世上!”

陆平章阴沉着脸说:“等陆砚辞的事情解决后,我会亲自去处理这件事。”

就算血缘又如何?

那个陆家,他依旧只认祖父是他的亲人!

沈知意知他心中恨意,轻轻抚着他的头,什么也没说。

-

翌日。

天色还没彻底亮,沧海得了外面谭濯明遣人带来的消息,便急匆匆来到正院遣秦思柔先进去喊侯爷起床。

“谭大人带了消息过来,宫里出事了,你进去喊侯爷起来。”

秦思柔看他这焦急的模样,知道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自然也不敢耽搁,匆匆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起身进屋去了。

房间里,夫妻俩还睡着。

夫妻俩昨夜很晚才睡着,祖父的事,让他们俩一直都睡不着,尤其是陆平章。

沈知意抱着他安慰了很久,两人才睡着。

但陆平章一向睡得不实,听到有人进来,他就立刻睁开了眼睛。

“什么事?”

他先看了眼身边,见沈知意还睡着,便压着声音往外问了一声。

秦思柔见他已经醒来,便在帘外轻声回话:“侯爷,谭大人带来消息,说宫里出事了。”

陆平章脸色瞬间一沉:“知道了,下去吧。”

他如今已经能自己走动了。

本打算在不吵醒沈知意的情况下,小心起床收拾出门,但才准备起来,身旁的沈知意就滚了过来。

她还迷糊着,眼睛也没睁开,却抱着他的腰迷迷糊糊问道:“怎么了?”

她没听到刚才他跟秦思柔的对话,只知道陆平章要起床了。

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

她挣扎着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实在疲惫得紧,一时半刻还睁不开。

陆平章看她眼皮抖动,忙把手盖到了她的眼睛上方。

安抚着让她不必睁开眼睛。

“睡吧,没事。”

等到那抖动的眼皮重新变得安稳下来,陆平章又抚着她的眉眼继续安抚她。

陆平章不想把那些不好的消息带给她,听到她的声音,心情也瞬间缓和了许多,这会便轻轻抚摸着她的眉眼说:“就是陛下传召我,我得进宫继续审查下毒一事,你好好睡觉,不用急着起床。”

沈知意被安抚地没再挣扎着睁开眼睛。

她粘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陆平章便又抚着她的头又说了一句:“今天就别出门了,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

沈知意虽然还迷糊着,也舍不得让他走,但也知道轻重缓急,点点头又,又迷迷瞪瞪仰起头,要他亲。

陆平章笑着俯身亲了她一口。

沈知意得到吻,就又心安地抱着被子滚到一旁继续睡觉去了。

陆平章眉眼含笑看着她的小举动,又替她掖好被子,这才轻手轻脚起来。

出门的时候,他的脸色又已经恢复成平时的模样。

沧海一直在外候着,身旁还有一下人提着一个让厨房事先准备好的食盒在候命。

几人看到他出来,纷纷躬身与他问好:“侯爷。”

陆平章点点头。

待有人推来轮椅,陆平章交待秦思柔一句之后便坐上了轮椅。

沧海立刻带着下人推着他往外走去。

路上,沧海便与他先行回禀了先前谭濯明着人带来的消息。

“昨夜熊统领和谭大人审了陆砚辞一夜,但他不肯配合,今早于指挥使便去诏狱拿人了,打算带去锦衣卫后继续盘问此案。”

“没想到陆砚辞自出了皇宫,就开始大肆宣扬遐旺父子于诏狱之中被毒杀的消息,还说……”

“说什么?”陆平章沉声问。

沧海脸色难看,压着声音禀报:“他一路攀咬了不少人,一会说是定王要他这么做,一会又又说是礼王他们要他这么做,还把董家也牵扯进来了,甚至还说……”沧海说到这,忽然又狠狠一咬牙,沉声道,“还说是被您胁迫,说您救沙里王子就是拿浡泥国当您的后盾,日后想夺取大梁自己效仿赵太祖改朝换代自己当皇帝。”

沧海咬牙说完,还是难掩对陆砚辞的恨意。

老太爷的死,他还没找他算账,现在他竟然还敢当众攀咬侯爷,简直该诛!

沧海勉强忍着气,把话说完:“现在礼王父子、董家,都已经先去了皇宫,陆砚辞则被于指挥使继续带去锦衣卫拷问了。”

“谭大人他们还在宫里,得陛下吩咐让您立即进宫,商讨此事。”

陆平章嗯一声,没说什么。

比起沧海的恨意,陆平章却像是意料之中一样。

主仆俩到外面的时候,陆平章倒是又收到一个消息,是暗卫从宛平带回来的。

暗卫刚骑马赶到,看到陆平章,他立刻从马上飞了下来,又快跑几步到陆平章面前拱手禀道:“侯爷,属下们在陆砚辞的书房那边发现一条通往外面的密道,接连的是间宅子。”

“属下已经着人在那调查那间宅子主人的身份,至于他之前贴身的那个随从广安暂时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事先得知了什么风声先躲起来了,但属下从他那个贴身婢女口中倒是另外知道了一件事。”

未等陆平章询问,暗卫便把知道的消息先跟陆平章禀道:“那婢女说陆砚辞的确跟一位贵人在合作,只是对方具体是谁,她并不知情,不过陆砚辞之前那位夫人的死倒是和陆砚辞有关。”

“当时左氏知道陆砚辞跟人密谋勾结的事,想告知您和主母,却不幸被陆砚辞察觉,方才会丢了性命。”

陆平章挑眉。

这事,他事先倒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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