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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稷下学宫风云汇 孟轲墨辩初争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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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桓公田午乃至其后继者齐威王、齐宣王,皆对稷下先生礼遇有加。邹衍、淳于髡、田骈、接子、环渊、慎到、宋钘、尹文等七十六人皆被赐列第为上大夫,享受优厚待遇,却不直接处理政务,专职“议政”、“着书”、“辩说”。学宫规模最盛时,达数百千人,临淄城内,“谈说之士,期会于稷下”,其盛况空前。

在这一片喧嚣鼎沸之中,两位至关重要的人物,先后踏入稷下学宫,即将掀起更大的波澜。

首先是一位身着儒服,面容刚毅,目光中充满自信与浩然之气的长者——孟轲(孟子)。他乃孔子之孙孔汲(子思)的门人,深得儒家真传,自视为孔子道统的正宗继承人。其周身文华清气沛然磅礴,隐有麒麟虚影相伴(乃文曲星力感应其浩然正气所化异象),修为已至言出法随、气血贯通的境界。

孟子入稷下,立坛讲学,声如洪钟:“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其倡“仁政”之说,主张“制民之产”,使民有恒产而有恒心,反对霸道与暴政,强调“义利之辨”。其气魄宏大,辩论犀利,咄咄逼人,迅速吸引了大批弟子,儒家声势为之大振。

然而,墨家岂容儒家独大?不久,一位身着粗布黑衣、面容黧黑、目光锐利如鹰的墨者——田鸠(或为墨家重要钜子),亦率众弟子踏入稷下。墨家尚黑,纪律严明,弟子皆刻苦务实,与儒家文雅之风形成鲜明对比。

田鸠登台,直斥儒家:“儒家之道,礼烦扰而不悦,厚葬靡财而贫民,久服伤生而害事!此乃足以丧天下!” 他大力宣扬墨家“兼爱”、“非攻”、“节用”、“节葬”的主张,强调实用与效率,反对儒家繁文缛节和厚葬久丧。

孟子闻之,勃然大怒,立即反击:“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注:此处杨朱学说亦开始兴起,主张“贵己”、“重生”,被孟子一并批判) 孟子直斥墨家“兼爱”模糊了亲疏尊卑,破坏了人伦纲常,与禽兽无异。

由此,拉开了稷下学宫内儒墨两大显学空前激烈的论战序幕。双方就“爱有差等”还是“兼爱”、“天命”还是“非命”、“仁义”还是“功利”、“厚葬”还是“节葬”等根本性问题,展开了反复的、针锋相对的辩难。辩论往往从学宫之内,延伸至临淄街市,引得士民围观,轰动一时。

孟子气势恢宏,善用譬喻与排比,言词犀利,充满道德优越感;田鸠则逻辑严密,注重实证,以平民视角和现实苦难驳斥儒家的理想化。二者谁也说服不了谁,却使各自学说在激烈的交锋中得以锤炼、传播,影响力进一步扩大。

而学宫之内,远不止儒墨之争。

道家学者环渊、接子等,继承老子遗风,宣扬“清静无为”、“逍遥自得”,批评儒墨皆“有为”太过,失道之本。

法家慎到则强调“势治”,认为君主必须掌握权势,利用“势”来推行法令,与儒家“德治”形成对比。

名家尹文则专注于“形名”之辩,讨论名实关系,其思辨往往玄妙却脱离实际。

阴阳家邹衍更是语出惊人,以其“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宏大的想象力和神秘性,吸引了包括齐王在内的众多听众,其说虽荒诞,却为君权提供了新的天命依据。

稷下学宫,真正成为了战国时期的思想熔炉。诸子百家在此自由辩论,相互诘难,又相互吸收。正是在这种激烈的竞争中,各家学说得以不断完善、深化、系统化。许多思想家在此突破了门户之见,如儒家吸收法家某些理念,法家借鉴道家之术,阴阳家糅合五行与政治……

齐王则坐收渔利,不仅博得了“礼贤下士”的美名,更能从这丰富的思想库中汲取治国谋略,或用以内政改革,或用以外交纵横。齐国国力与文化影响力,藉此再度提升,俨然成为东方文明的中心。

洪荒各方势力的目光,亦聚焦于此。天庭“心映司”的灵光、西方“慈悲行者”的低语、地府的秩序感应,皆更加频繁地落于学宫之中的有缘之人身上,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辩论的方向与思想的演变。

百家争鸣的浪潮,在稷下学宫的推波助澜下,达到了第一个高峰。然而,这思想的空前解放与碰撞,在孕育出璀璨文明成果的同时,也必将引动更为剧烈的时代变革与列国纷争。一位主张极端法治、将以铁血手段重塑天下的法家集大成者,已在西方的秦国悄然崛起;而一位继承老子道统,将“无为”发展为“逍遥”的道家至人,亦将于南方的江湖中绽放光芒。时代的洪流,正以不可阻挡之势,奔涌向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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