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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末日审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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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敢念咒就捅穿你们的喉咙!博瑞特的战刀架在最年轻的魔法师脖子上,刀背重重磕了下对方的喉结,你们那点小把戏,巴蒂大师闭着眼都能破。

为首的灰袍魔法师还在发抖,却突然尖啸着举起法杖。

他的指尖刚泛起幽蓝的魔法光,就见一道黑影掠过——是陈健的龙鳞匕首。

匕首穿透他的手腕,地扎进旗杆,将那只手钉在木头上。

魔法师的惨叫比红龙的咆哮还刺耳,陈健踩着满地的断剑走过来,靴底碾过半块染血的魔法卷轴。

卡斯特罗领主。他弯腰捡起对方的头盔,黄金狮首的眼睛正对着卡斯特罗的脸,我记得你上个月还派使者来,说要把我的脑袋挂在哈蒙代尔城门上。

卡斯特罗的喉结动了动。

他望着陈健身后如潮的士兵,望着远处被捆成茧的红龙,望着自己亲卫们颤抖的膝盖,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亚瑟领主...不,陈健领主。

你赢了。他扯下胸口的家徽勋章,扔在陈健脚边,要杀要剐随你,但求给我士兵条活路。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士兵了?陈健蹲下来,盯着对方的眼睛,你该担心的是自己。他伸手拽起卡斯特罗的衣领,走,去看看你的黑龙部队。

黑龙的结局比红龙更惨。

原本在天上耀武扬威的飞行队此刻只剩七头,其中三头被狮鹫骑士的弩箭射穿翅膀,摔在树林里摔成了肉山;剩下四头试图往北方逃跑,却被森特的部队截在半空。

有头黑龙刚掠过山脊,就被一支燃烧的投矛刺穿腹部——那是陈健特意准备的龙焰钢矛,此刻正烧着幽绿的火,在龙腹上烫出个焦黑的窟窿。

黑龙哀鸣着坠向地面,撞断了三棵合抱粗的树,最后趴在地上抽搐,龙血把整片草地染成了暗紫。

最后两头黑龙终于撑不住了。

它们收起翅膀,缓缓降落在陈健军队的包围圈里,龙首低垂,龙爪蜷起——这是龙族表示臣服的姿态。

森特的狮鹫骑士们欢呼着盘旋,把战旗插在黑龙头顶的岩石上,红底黑狮的旗帜猎猎作响,像在宣告这片天空的新主人。

暮色漫上战场时,陈健站在卡斯特罗的中军帐前。

他的铠甲上还沾着血渍,却在夕阳下泛着暗红的光。

陈健捧着银盘站在他身后,盘里是卡斯特罗的家徽、秋奥多拉斯的龙鳞契约、还有那面被踩碎的红狮战旗。

远处,降兵们正把俘虏的卡斯特罗士兵押往临时营地,重骑兵们在清理战场,把武器和铠甲堆成小山,叮叮当当的碰撞声混着伤兵的呻吟,像首荒诞的胜利交响曲。

领主大人。科鲁姆跑过来,铠甲上的血已经干了,结成暗褐色的壳,卡斯特罗的城堡在东北方三十里,守军听说咱们赢了,已经派使者来...说愿意开城投降。

陈健望着远处被晚霞染成金红的山梁,那里隐约能看见卡斯特罗城堡的尖顶。

他摸了摸腰间的龙鳞匕首,刀柄上的温度已经冷却,却还留着刚才钉穿魔法师手腕时的震颤。

传令下去。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士兵都静了下来,今晚休整,明日...踏平卡斯特罗的土地。

晚风卷起地上的血污,裹着焦土的味道扑进他的鼻腔。

陈健望着天际最后一丝光亮,突然想起三天前在魔法实验室里,巴蒂嚼着生肉干画阵图的模样。

那时牛头人说:主上,这魔法能烧穿卡斯特罗的胆子。现在他才明白——烧穿的何止是胆子,是整个索罗半岛的格局。

而他陈健,哈蒙代尔的新领主,终于要在这片被血与火洗礼过的土地上,种下属于自己的旗帜了。

无需修改

当晨雾还未消散时,陈健的前锋部队已经抵达了卡斯特罗城堡脚下。

三十里的急行军在焦土上留下了深深的车辙,但当他们抬头望去,那座曾被传为“铁铸的雄鹰巢”的堡垒,此刻正敞开着青铜大门。

“领主大人!”侦察骑兵的嘶鸣声惊散了雾霭,“城门的守军举着白旗,说昨天半夜就把卡斯特罗家族的族徽摘了,现在正把粮仓的钥匙送到城楼下!”

陈健驱策着战马,龙鳞匕首在腰间轻轻撞击着铠甲上的甲片。

他望着城墙上晃动的人影——那些曾经穿着带有红狮纹章制服的守卫,此刻正手忙脚乱地把弓箭堆成小山,甚至连头盔都没戴好。

有个秃头的百夫长甚至捧着一个银质烛台冲了出来,烛台里还插着半支没烧完的带有卡斯特罗家族徽记的蜡烛,“大人!我们早就商量好了,您的招降政策我们都听说了,只要能留我们一条活路,城堡里的地窖里存着三车葡萄酒,马厩里有二十匹纯种战马……”

“住嘴。”科鲁姆策马赶了上来,这位降将的铠甲在雾中闪烁着冷光,“把钥匙交给陈健管家,再带二十个人去打开粮仓——要是敢藏半粒麦子,老子的剑可不会认老熟人。”

秃头百夫长忙不迭地点头,连滚带爬地往城里跑去。

陈健望着那扇缓缓开启的青铜门,门内的石板路上还铺着尚未撤去的红地毯——显然是卡斯特罗为庆祝胜利而铺设的,如今却要用来迎接他这个失败者。

“这座城堡比哈蒙代尔的石墙高五尺。”陈健凑到马前,老管家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城砖上的刻痕,“当年卡斯特罗的父亲抢了三户贵族的封地才建成了这座城堡,现在倒成了我们的指挥部。”

陈健翻身下马,靴跟叩击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没有急着进入城堡,而是绕到了后巷——那里挤着几十个缩成一团的平民,有裹着破围裙的厨娘,有抱着纺车的老妇人,还有躲在母亲裙下的孩子。

当他的目光扫过人群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抽泣。

“是亚瑟领主!”一个缺了门牙的老乞丐踉跄着扑了过来,膝盖砸在地上溅起了泥点,“您可算来了!卡斯特罗家族的税吏上个月抽打了我的孙子,就因为少交了半枚铜子!”

陈健蹲下身子,帮老乞丐整理了一下被泪水打湿的破布:“从明天起,哈蒙代尔的税收政策将在这里推行——收成的一成归领主,剩下的全归你们。”

老乞丐的嘴巴张成了“o”形,周围的平民却先反应了过来。

有人跪下来亲吻他的靴尖,一个年轻的庄稼汉突然举起拳头高呼:“亚瑟领主万岁!”这声呼喊就像火星掉进了干柴堆,瞬间在整座城堡里蔓延开来。

厨娘们举着锅铲呼喊,老妇人们抹着眼泪呼喊,就连缩在墙根的孩子也跟着拍起了手。

“领主大人。”博瑞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卫队队长的战刀上还沾着昨夜清理残余敌人时留下的血迹,“卡斯特罗和他的亲卫都被关在塔楼的地牢里,秋奥多拉斯那家伙在马厩里不肯吃东西,说要见您。”

陈健站起身来,目光扫过欢呼的人群。

他突然明白了,这座城堡的青铜门之所以开得这么快——不是因为守军害怕他的刀,而是因为百姓们在等待他带来的希望之光。

三天后的正午,卡斯特罗城堡前的广场被挤得水泄不通。

陈健站在临时搭建的木台上,身后是被铁链锁成一串的卡斯特罗、三名亲卫将领,还有那个试图念咒的灰袍魔法师。

阳光透过他肩头的黑底金纹披风,在地上投下了雄鹰般的影子。

“卡斯特罗·红狮。”陈健的声音如同敲击在青铜上一般响亮,“你私自设立血税,强行征召民女,还纵容士兵烧毁了七个村庄的麦田——这些罪行,你可承认?”

卡斯特罗的黄金铠甲已经被剥去,只穿着染血的亚麻内衣。

他抬头望着台下的人群,突然笑了起来:“我承认。但在这个半岛上的领主,哪个没杀过人?哪个没抢过土地?你以为杀了我,他们就会向你下跪吗?”

“他们不会向我下跪。”陈健抽出龙鳞匕首,刀尖挑起卡斯特罗一缕沾血的头发,“他们会向自己的锄头下跪,向自己的孩子下跪,向不再担惊受怕的日子下跪。”他转身面向人群,“从今天起,索罗半岛上再没有‘卡斯特罗的子民’,只有‘亚瑟领的百姓’!谁要是还敢效仿他——”匕首“当”的一声扎进身边的木桩,“这木桩就是他的下场!”

台下的喧闹声突然戛然而止。

老乞丐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捡起一块石子砸向卡斯特罗:“狗东西!还我孙子的鞭子!”接着,破陶罐、烂菜叶、沾满泥土的草鞋像暴雨般砸向台阶下的罪犯。

卡斯特罗的亲卫将领们抱头尖叫,魔法师的灰袍被撕成了碎片,只有卡斯特罗本人还在笑着,直到陈健的匕首割断了他的喉咙。

鲜血溅落在木台的红布上,就像一朵突然绽放的花。

人群先是陷入了死寂,接着爆发出比三天前战场上更加响亮的欢呼声。

一个抱着襁褓的妇人挤到台前,把孩子高高举起:“看,这是亚瑟领的新生!”

消息像长了翅膀的乌鸦一样,朝着半岛的各个角落飞去。

在北方铁橡领的议事厅里,老领主捏碎了第三只水晶杯。

“陈健那小子才占领哈蒙代尔几年?现在连卡斯特罗都被他吞并了!”他的长子紧握着地图,指尖在卡斯特罗领地的边界上戳出了一个洞:“父亲,我们必须联合灰石镇的米勒,还有海崖城的老伯爵——”

“联合?”老领主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米勒昨天派来使者,说要把他的女儿嫁给陈健的降将科鲁姆;老伯爵的船已经往亚瑟领运送了十车香料!你以为他们是害怕陈健吗?他们是害怕自己变成第二个卡斯特罗!”

在西边的灰石镇,原本缩在庄园里的税吏被堵在了井边。

十几个庄稼汉举着锄头,为首的青年扯下了税吏的官印:“亚瑟领主说了,只收一成税!你要是敢再收两成,老子就把你扔进井里喂蛤蟆!”税吏的官服被撕成了布条,他望着远处飘来的黑底金纹旗帜,突然跪了下来:“大爷们!我这就去改账册!”

在东边海崖城的码头上,商人们争着往开往亚瑟领的货船上装载货物。

一位老船长拍了拍新刷过的船舷:“陈健的士兵不抢劫货物,不打人,还保护商队——比起卡斯特罗的海盗,这笔钱赚得更踏实!”他的学徒指着海平面:“看!那不是森特队长的狮鹫吗?肯定是来巡逻海域的!”

当暮色再次笼罩卡斯特罗城堡的塔楼时,陈健站在最高处的了望台上。

他望着东南方连绵的山峦,那里飘着十几处炊烟——都是昨夜新归附的村庄派来的使者,带着腌肉、蜂蜜和手写的效忠信。

“领主大人。”陈健捧着一叠羊皮纸走上楼来,老管家的额头上沁出了汗珠,“科鲁姆将军说投降的兵营需要重新编制,要按照哈蒙代尔的规矩划分伍长;森特队长的狮鹫骑士要扩建驯兽场,说需要二十亩草地;巴蒂大师在实验室里砸了三个坩埚,说‘没有更多的龙血,下次末日审判就要少烧半座山’。”

陈健接过那叠信件,最上面的是北方铁橡领的求和书,墨迹还未干;中间夹着灰石镇农民的血书,说要自发组建民团;最

他望着天际最后一丝光亮,突然笑出了声。

“老福,去告诉厨房,今晚加道菜——”他把信笺拢进袖口,“就说亚瑟领的新领主,要开始学着当半岛的管家了。”

晚风吹起他的披风,黑底金纹在暮色中如潮水般翻腾。

远处传来归营的号角声,混杂着铁匠铺叮叮当当的声响——那是老波比带着哈蒙代尔的工匠们,开始修缮城堡的武器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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