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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便携式故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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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携式故乡》的deo在STARLINE内部引发了一场静默的风暴。当最后一个音符在会议室音响中消散,长达三十秒的寂静几乎让人耳鸣。

李社长双手交叠抵着下巴,目光落在窗外明洞的街道上,仿佛答案藏在那片繁华之中。最终,他转向林晚星,语气里有一种罕见的慎重:“你说想做多媒体项目,具体指什么?”

林晚星打开准备好的企划案:“不仅仅是几张单曲或一张专辑,而是一个跨越音乐、影像、文字和展览的系列项目。我想邀请我在纽约遇到的艺术家们合作,创作一个关于‘离散与归属’的主题系列。每件作品都可以独立存在,但放在一起会形成一个更大的叙事。”

宣传组长忍不住插话:“预算会非常高,而且韩国市场对这种实验性项目的接受度...”

“所以我们需要同时做两个版本。”林晚星早有准备,“一个精简版的数字专辑面向主流市场,一个完整的多媒体项目面向国际艺术圈和文化机构。后者可以申请艺术基金赞助,还可以与博物馆、大学合作。”

制作人金成珉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技术上可行,但制作周期会很长。最少需要六个月,甚至更久。”

“我不怕时间长,”林晚星说,“只怕作品不够好。”

会议结束后的决定是:公司同意给她三个月的时间完善企划案,并拨出一小笔预算进行前期开发。但同时,她需要在这期间维持常规的曝光——打歌节目、商业活动、社交媒体内容,一样不能少。

“这是典型的韩国式妥协,”金室长在送她回工作室的路上说,“既给你探索的空间,又确保不会完全脱离商业轨道。”

林晚星明白。在纽约的三周让她体验了纯粹的艺术创作环境,但首尔是不同的生态——这里有更多的计算,更多的权衡,但也孕育了K-pop这样独特的文化现象。问题不是哪个更好,而是如何在两者间找到自己的道路。

回到工作室,她发现门把手上挂着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一本韩英双语的诗集,扉页上有一行手写字:“给寻找故乡的人——拉吉夫。”

夹在书中的便签上写着:“刚读完你在《卫报》上的采访。你说‘离散不是缺陷,而是视角’,深有同感。随信寄上我的新诗集,也许能为你的项目增添一些文字的力量。期待听到‘便携式故乡’的完整版。”

林晚星翻开诗集,第一首诗就叫《无护照的语言》:

“我的母语学会了伪装/在海关检查时低下头/我的第二语言永远有口音/在每个‘r’和‘l’之间暴露来历/但我正在创造第三种语言/在两者的边境上/那里不需要签证/只需要诚实的沉默”

她合上书,感到一种奇妙的共鸣。这就是她想要做的——创造一种“第三种语言”,既不属于韩国流行音乐,也不属于中国民谣,而是在两者边界上生长出的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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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周,林晚星像陀螺一样在商业活动和创作之间旋转。白天,她穿着赞助商的服装在镜头前微笑,接受关于时尚和生活的轻松采访;晚上,她脱下高跟鞋,扎起头发,在工作室里与制作人讨论编曲细节,与远在柏林的亚辛视频通话讨论合作可能性。

一天深夜,她在录制一个电台节目后疲惫不堪,主持人却临时增加了一个即兴环节:“晚星xi,听说你正在准备很有野心的新项目,能给我们透露一点吗?”

耳麦里传来金室长的声音:“按公关稿回答。”

但林晚星看着直播间的红色指示灯,突然改变了主意:“我在尝试做一件可能失败的事——用流行音乐探讨离散体验。我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但我觉得必须尝试。”

主持人明显来了兴趣:“为什么必须尝试?”

“因为在今天的世界上,越来越多的人生活在两种或多种文化之间。我们都有某种程度的‘离散感’,无论是因为移民、留学,还是仅仅因为互联网让我们接触了太多不同的世界。”林晚星的声音因为疲惫而有些沙哑,却因此显得更加真实,“我想用音乐探讨这种经验,不是作为问题,而是作为新的可能性。”

节目播出后,这段即兴发言在社交媒体上被广泛转发。令人意外的是,大部分反应是积极的:

“终于有艺人谈论真实的东西了”

“作为留学生,完全懂她在说什么”

“虽然不理解艺术概念,但尊重她的尝试”

更让林晚星惊讶的是,第二天她收到了尹美善的电话:“昨晚的电台我听了。你说的‘必须尝试’,让我想起年轻时决定把传统唱法融入现代音乐的时候。所有人都说我会失败,但我还是做了。有些失败比成功更有价值,因为它们打开了新的可能性。”

“前辈,我有时候会害怕,”林晚星坦白道,“怕自己承载不了这么大的主题。”

“那就不要想着‘承载’,想着‘对话’。”尹美善说,“你不是在给出答案,而是在提出问题。艺术的真正力量不是解答,而是让人开始思考。”

这次通话后,林晚星调整了创作思路。她不再试图创作一首“关于离散的终极之歌”,而是开始记录这个过程本身——困惑、突破、再困惑的循环。

她开始每天录制简短的音频日记,有时是哼唱的旋律片段,有时是自言自语,有时只是环境音。这些素材最终可能不会出现在成品中,但帮助她保持创作的连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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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林晚星带着完善后的企划案再次走进李社长的办公室。这次她还带了一个U盘,里面是她与亚辛、索菲亚、拉吉夫的初步合作成果。

李社长听完二十分钟的样片后,沉默良久。屏幕上交替出现林晚星在首尔录音室的画面、亚辛在柏林工作室用传统乐器演奏电子音乐的画面、索菲亚在里斯本拍摄的移民家庭影像、拉吉夫在伦敦朗诵诗歌的声音。

“这不是K-pop,”李社长终于说,“甚至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流行音乐。”

“这是我想创造的新东西。”林晚星紧张地握紧双手,“一种跨国界的音乐叙事。”

李社长站起来,走到窗边:“董事会昨天开会,讨论了两个小时。一半的人认为这个项目风险太大,建议你回归更安全的路线;另一半认为这是STARLINE转型的机会——从偶像工厂升级为文化内容创造者。”

他转身看着林晚星:“我决定支持后者。但有个条件:我们需要一个韩国本土的合作者,让项目在本地有更深的根基。”

“您有建议吗?”

“姜在宇。”李社长说,“他的音乐品味和艺术视野是公司里少数能理解这个项目的人。而且,他在国际巡演中积累的经验和人脉会有帮助。”

这个建议让林晚星意外又合理。姜在宇确实一直在支持她的探索,而且他的创作从不拘泥于形式。

“我会和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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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林晚星在公司的屋顶花园找到了姜在宇。他正戴着耳机听音乐,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社长建议你加入我的项目。”她开门见山。

姜在宇摘下一只耳机:“我知道。他今天下午找我了。”

“你的想法是?”

姜在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递过另一只耳机:“先听这个。”

耳机里传来一段复杂的电子音乐,融合了传统韩国鼓点和实验性的合成器音效,中间还夹杂着模糊的人声采样。

“这是我这几个月在做的个人项目,”姜在宇说,“与你的方向不谋而合——寻找K-pop之外的韩国音乐可能性。”

“所以你会加入?”

“有条件。”姜在宇看着她,“我不是来当配角的,我要平等的创作伙伴关系。而且,我要引入我的制作团队,他们有独立音乐和实验音乐的经验。”

林晚星几乎没有犹豫:“我同意。”

“还有一个条件,”姜在宇补充,“我们要定期与尹美善前辈和韩国传统音乐家交流。离散的主题不能只关注未来,也要连接根源。”

这次合作达成的速度之快,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三天后,新的项目团队正式成立:林晚星和姜在宇担任联合艺术总监,金成珉作为执行制作人,还有来自韩国传统音乐界、当代艺术圈和国际合作者的顾问团。

第一次全体会议,姜在宇带来了一张巨大的白板,在上面写下了项目的核心问题:

“当我们说‘离散’时,我们在说什么?

当我们说‘归属’时,我们在寻找什么?

音乐如何构建‘便携式的家’?

传统在流动的世界中如何延续与变化?”

“这些问题没有标准答案,”他对团队说,“但我们的创作需要围绕它们展开。每个参与者都要提出自己的回应,无论是通过音乐、影像还是文字。”

接下来的几周,工作室变成了一个实验室。传统韩国鼓手与电子音乐制作人碰撞,视觉艺术家与编舞家讨论如何将离散经验转化为身体语言,诗人与作曲家争论文字与旋律的关系。

林晚星在其中扮演着协调者的角色,同时继续自己的创作。她发现,当不再是一个人面对庞大的主题时,压力转化为了创作的动力。

一天,传统音乐家金教授带来了一个古老的韩国民间曲调,讲述的是背井离乡者的哀愁。姜在宇立即提议:“我们可以采样这段旋律,然后让亚辛用中东乐器回应,创造一个跨文化的对话。”

这个想法点燃了整个团队。他们花了整整两天时间实验,最终创作出了一段五分钟的音乐拼贴——韩国传统旋律、中东乌德琴、实验电子音效、林晚星和亚辛的双语吟唱交织在一起。

“这不只是音乐,”索菲亚在视频会议中看到初步成果后说,“这是声音的地理学,标记了离散者的情感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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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创作渐入佳境时,一场意外发生了。

一个周五晚上,林晚星完成录音后正准备离开,被金室长紧急叫到办公室。他脸色凝重地递过平板电脑:“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个匿名博客的长文,标题刺眼:“文化投机还是真诚创作?——剖析林晚星的‘离散艺术项目’”。

文章洋洋洒洒数千字,从多个角度质疑项目的真实性:指责她“利用少数族裔身份获取文化资本”,批评STARLINE“跟风国际艺术圈的时髦话题”,甚至暗示整个项目是为了打入欧美市场的策略性操作。

最让林晚星难受的是,文章引用了她早期练习生时期的言论——那时她确实说过“想成为国际化的艺人”。这些话语被断章取义,用来论证她的“功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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