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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堵不如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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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很丑,但这几个字能在关键时刻救命。

这不就是古代版的实时路况导航吗?

“擦什么擦?这比兵部的地图管用。”苏锦回头喝道,“传令下去,全线驿站的墙都不许刷。每个月拍照……不对,让画师临摹存档,报送国史院,编进《交通实录》。”

当晚宿营,苏锦坐在帐篷里,擦拭着那把从不离身的横刀。

火光跳动,她突然拔出刀,在帐篷内侧的木柱上,一笔一划地刻了一行字。

“我不识字的时候,靠刀说话;现在,我想学写字。”

刀锋入木三分,木屑纷纷落下,像是她正在蜕去的一层旧皮。

而在成都,阿依正在处理一个棘手的“售后问题”。

随着纪功碑的名气越来越大,这几天“遗言库”收到了大量奇怪的临终请求:很多人希望死后能埋在碑的影子里。

但这显然不现实。

碑就那么大,影子也就那么长,总不能把太庙广场挖成乱葬岗。

阿依没有直接拒绝,她找来了讲学堂地理科的几个尖子生,拿着日晷和算盘,围着石碑测算了整整三天。

第四天,一张巨大的《碑影流转图》贴了出来。

图上标注了春夏秋冬、十二个时辰里,石碑阴影覆盖的所有区域。

阿依指着那张图对那些求告无门的家属说:“影子是活的,它转到哪里,哪里就是碑的护佑之地。”

她在影子扫过的最远端,设了一座小小的“影地祠”。

这里不收香火钱,只收名字。

讲学堂的孩子们轮班在这里值守,任务只有一个:对着那些无名死者的牌位,大声朗读他们的名字。

那天黄昏,一个缺了条腿的老兵瘸着腿挪到祠堂前。

他没敢进门,只是跪在门槛外面,那张满是刀疤的脸贴着冰凉的青砖。

“我是个浑人,以前跟着队伍烧过村。”老兵的声音哑得像是吞了把沙子,“我不敢求饶,也不配进去。但……能让我的名字也被念一次吗?就一次。”

里面的孩子停下了朗读,看了看阿依。阿依点了点头。

稚嫩的童声念出了那个肮脏又卑微的名字。

老兵浑身一颤,把头深深地埋进了尘土里,嚎啕大哭。

也不是所有人都乐见其成。

一份急报被送到了林默的案头。

西边有个县令,觉得这些涂涂写写的玩意儿有碍观瞻,下令强拆了境内所有的“附记墙”,理由是“杂字污墙,不成体统”。

林默看着那份急报,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他没发火,也没派人去抓那个蠢货。

他只是让民录司把那个县近五年的数据做了一张图表,通过最新的“讲学堂快报”系统,下发到了全国所有的学堂。

图表很简单:左边是“附记墙拆除数量”,右边是“疫病误报率”和“政绩考核分”。

三天后,那个县的讲学堂里,一个学生在课堂上指着那张图,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说道:“老师,数据不对。去年拆了三十处墙,结果今年疫病误报多出了十七起。墙没了,病却多了。”

这就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消息传开,邻县的老百姓甚至自发组建了“护墙队”,谁敢来拆墙,先问问手里的锄头答不答应。

而在那个被强拆的县城废墟上,不知是谁,趁着夜色用碎砖头拼出了七个触目惊心的大字:

“你们怕的,是声音。”

林默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逐渐热闹起来的成都街道。

这场关于“说话”的战争,他们似乎赢下了第一局。

“大人。”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是负责南中logistic(后勤)专线的信使。

信使身上的衣服湿透了,不是汗,是泥水。

他甚至来不及行礼,直接跪倒在地,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惊恐。

“出事了。”

“通往南中的三条主道,昨夜……昨夜那是怎么了?”林默转过身,手里的茶杯微微一顿。

“不是塌方,也不是泥石流。”信使咽了口唾沫,“是桥。三座刚刚加固过的主桥,几乎在同一时间,全断了。”

林默的瞳孔猛地一缩。

在这个没有炸药的年代,三座桥同时断裂,这绝不是意外。

这是有人在用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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