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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还有收获,帝姬的双面人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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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还有收获,帝姬的双面人格

大官人思及此处,心头燥热,挥了挥袍袖:「下去!且听传唤。」

玉娘忙不迭地敛衽,道个万福,莺声呖呖应道:「是,大人。」腰肢款摆,步步生莲,退将出去。

大官人再无片刻踌躇,撩开步子便跨出密室,快步院门。

廊下侍立的一队官兵,甲胄鲜明,见大官人出来,齐刷刷躬身唱喏。

大官人只把颔首略点一点,也不多言,三步并作两步抢到院中,喝一声:「马来!」

早有下人牵过一匹高头健马。

大官人翻身而上,鞍鞯未稳,已是一鞭子抽下,那马吃痛,泼喇喇撒开四蹄,直朝著庄外那黑呼呼、阴森森的林莽深处撞将过去。

马蹄踏入林间,大官人心头便似压了块冷沉沉的石头,一点点往下坠一哪里还寻得见甚么蹄痕路径?

早被这扑天盖地的大雪,捂了个严丝合缝!但见一片白茫茫,真个是乾坤不染,大地无尘!

「这女人!」大官人肚里暗骂,「总不成蠢到钻了林子深处去了?真是如此,怕不是一条小命就此交代了!」

一念及此,更有些不安来。

如果真去了深处,寻也没用,还不如到浅处寻觅。

大官人勒住马缰,在林边浅处兜转逡巡,眼风只在雪地、枯枝、老干上扫来扫去。

不过向里寻了百十步光景,大官人猛地勒住嚼环停住坐骑!

但见前方雪地之上,一片刺目的暗红污渍,腥气隐隐—一—不是血迹是甚么!

血迹旁边,倒卧著一团血肉模糊的物件,细看竟是半匹马的残骸!

那肚腹早被撕开,五脏六拖出丈许,淋淋漓漓抛洒在雪地上,周遭雪泥混杂,蹄印爪痕凌乱不堪,分明是被饿狼拖拽啃咬过!

再看那鞍鞯样式————大官人眼皮一跳,心头一紧可不正是那王孙贵女骑乘的坐骑!

大官人心头一紧,也顾不得许多,扯开喉咙,对著那黑洞洞、阴惨惨的密林深处,高喊起来:「我来接你了,你在何处?应我一声!」

「喂!!听得到吗?」

除了惊起渡鸦,四野寂寂,唯有朔风卷著雪沫子。

忽地,血迹不远处,一只小巧玲珑、金线锁边的绣花棉鞋,半埋雪中,鞋边镶嵌著一圈珍珠,兀自闪著微光!

大官人慌忙下马,上前一把抓起那只鞋一入手冰凉滑腻,金线刺目,珍珠黯淡,正是那贵女贴身之物!

「真被狼拖走了?」大官人一颗心直沉下去,如同坠了冰窟。

忽地头顶上,一个又惊又喜、带著哭腔的娇脆声音:「你————你怎么才来!

!!」

大官人浑身一激灵,猛可里抬头望去!

只见头顶一根老树枝桠上,蜷著个影影绰绰的娇小身子。还未待他瞧个真切,那身子竟也不管不顾,直撅撅朝著他怀里便栽了下来!

大官人猝不及防,被这天上掉下来的粉团儿砸了个满怀,一屁股坐他脸上。

两人「噗通」一声闷响,齐齐滚倒在厚厚的雪窝子里,搅作一团!

不是那娇贵的赵福金,却是哪个?

「哇——!」

赵福金劫后余生,翻身正坐在大官人热腾腾的胸口上!方才的惊魂、冻饿、

委屈,一股脑儿全炸了开来!

两只冻得通红的小拳头,雨点也似,只管没头没脸地砸向大官人的胸口、肩膀,哭得是梨花带雨,声噎气堵:「你好没良心,我如此乖,如此听你话儿,你怎地才来!再迟些——再迟些——

我——我就要冻成根冰棍儿,挂在这树梢头了!呜呜呜————手脚都——都冻木了,没知觉了哇——」

大官人被这粉团儿压著,又被她捶打著,忙不迭地伸手去接。

借著雪地微光细细一瞧,这小娘子一张粉脸儿冻得煞白,裹在袄子里的娇躯,因著彻骨的寒冷和抽噎,兀自抖个不住。

那唇色都泛了青紫,长长的眼睫毛上挂著冰珠子似的泪滴和雪沫,更衬得那肌肤赛雪欺霜,眉眼如描如画,端的可怜见!

大官人解下自家身上那件厚实暖和的貂绒大氅,一股脑儿将这瑟瑟发抖的玉人儿裹粽子般严严实实包住。

入手处,只觉得那娇躯冰凉滑腻,隔著衣裳犹自抖颤不止,真似一块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嫩豆腐。

「莫哭,莫哭!这不是赶来了么!」大官人一颗悬到嗓子眼的心总算落回腔子里,安慰问道,「好好的怎地爬到那树顶子上去了?」

少女裹在暖烘烘的大氅里,抽抽噎噎,带著浓重的鼻音,越发显得娇憨:「还——还说!好多饿狼——呜——眼睛好绿,围著我的马打转!马儿惊了把我掀了下来————它们就就扑上来撕咬那马!血————血溅得到处都是————」

她打了个寒噤,往大氅里又缩了缩,哭腔更重:「我————我吓得魂灵几都飞了!想起你说莫要出这林子,我————我又不敢往外跑————我听不听话,乖不乖?」

问完后见到大官人点点头,这才勉强笑了笑:「可那林子深处黑默阴惨惨,谁知道藏著多少豺狼虎豹?我————我也不敢往别处乱跑,若走岔了道儿,你这蠢笨的大家伙又没我机灵,万一寻不见我,怎生是好?没法子——只能豁出命去,爬上这棵老树————呜呜呜——我鞋都掉了——又冷又饿!」

她说著,又委屈地扁了扁那樱桃小口,泪珠儿断了线似的往下滚,「在树上冻了不知多久——手脚都硬了——险些——险些就栽下来呜————」

大官人听著,扶著她站起。

心想这女人,倒也不笨,还知道原地等候,要真跑深处,怕是一条命交代了。

有的时候没脑子一样没心没肺,有的时候又我见犹怜的可人!

双面人格吗?

「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大官人口中敷衍,边说著边直起身,想去拾回那只陷在雪窝里的绣鞋。

岂料,他刚转过身,腰才弯下一半一「呜——啪!」

一道撕裂空气的尖啸,裹著砭人肌骨的寒风,毒蛇般直噬他后心而来!

大官人心头警兆陡生!

这些时日苦熬的拳脚功夫、吐纳法门,岂是白费?

他腰眼猛地一拧,「哧溜」一声侧滑开去!那毒辣的一击,堪堪擦著他肋下衣衫掠过,端的险过剃头!

他霍然拧身回头,眼中寒光暴射!

只见又一道乌影,带著刺耳的「呜呜」怪响,再次朝他面门噬来!

这回看得分明,不是赵福金手中那根绞马鞭,却是甚么?

这小娘皮脸上哪还有半分冻饿病弱?分明是恶作剧得逞带著七分得意的鬼笑!

再躲已是来不及!

大官人怒从心头起竟不闪不避,左手箕张朝著那夺命的鞭影硬攫过去!

「啪——嗤啦!!」

鞭梢狠狠抽在他掌心肌肤之上!

那鞭子上特意浸透又冻得铁硬的冰渣子,顿时化作无数细密锋利的碎刀片!

「噗嗤」一声轻响,大官人掌心皮开肉绽,鲜血混著冰水流了出来!

「呃—一!」大官人闷哼一声,额头青筋蚯蚓般暴凸而起,但那只手却如同生了根的铁钳,死死地箍住了鞭梢末节!

他猛地咬牙发狠,往回死命一拽!

赵福金猝不及防,「哎哟」一声娇呼,被拽得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雪地里。

她非但不怕,反而瞅著大官人那皮翻肉卷、鲜血淋漓的手掌,拍著两只小手儿,咯咯咯地笑起来:「哈哈哈!疼么?这冰渣子滋味,比起那盐水浸透的鞭子,怎么样?谁让你打我屁股的,我从小到大连我父亲都没打过我!」

「贱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大官人勃然大怒!刚刚还暗赞她有点小聪明,转眼就疯癫至此!

他攥著鞭梢的手猛地发力,将赵福金整个人跟跄著扯到近前!

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带著雷霆之怒,五指箕张,运足了力气,照定那张粉雕玉琢的脸蛋儿,恶狠狠便扇将下去!!

这一掌若著肉,怕不把满口细碎银牙打迸出来!

然而—

掌风呼啸已至腮边,却陡地拍了个空!

只见方才还凶神恶煞般挥鞭的赵福金,在他掌风及体的刹那,竟似被抽了骨头的蛇,连哼都未及哼一声,整个身子便软塌塌、硬撅撅地往后一仰,「噗通」一声,死沉死沉地栽进了雪窝里!

那娇小身子先是一蜷,随即筛糠也似地乱抖起来,牙关捉对儿厮打,咯咯咯咯,响得碜人。

大官人满腔怒火正无处发泄,见此情景,第一反应竟是这刁蛮贵女又在耍诈装死!

他心头火起,抬脚便朝她小而饱满的臀儿重重地踢了一脚,怒骂道:「你自己留在这里吧!我管你死活!」

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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