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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扎根市区(6000字,求订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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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关键词像电流一样间击中了陈光明和余平,两人飞快地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意动。

“建军兄弟!”陈光明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著林建军,“这个消息太重要了,具体位置你还记得吗或者那个看门人,还能联繫上吗”

林建军被陈光明看得有些紧张,脸微微发红:“位置大概知道,在郭公山脚,挨著勤奋河支汉的一个小水湾,那看门的老汉姓胡,都叫他胡老倌,我那主顾姓王,在郭公山下开了个小杂货铺,他应该知道怎么找胡老倌。”

“好,太好了!”陈光明端起酒杯,“建军兄弟,这杯酒我敬你,你这个消息,可能帮了我们大忙!”

说完,他一饮而尽。

余平也激动地跟著干了杯。

聚会的气氛因为这条意外的线索而达到了高潮。

大家纷纷出谋划策,有的说认识港务局的人可以打听打听內情,有的提醒陈光明这种单位资產处理可能手续复杂,钱老三更是拍著胸脯说明天就带他们去找那个王老板。

一场为联络感情的老乡小聚,意外地成了供销总站选址的关键转折点。

接下来的几天,陈光明和余平像上了发条。

在钱老三的引路下,他们顺利找到了郭公山下小杂货铺的王老板。

王老板是个热心肠,一听是林建军介绍来的大老板想打听那旧转运站,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亲自领著他们穿过几条小巷,沿著一条长满青苔的旧石阶往下走。

拨开一片疯长的芦苇丛,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一片宽阔的河滩地呈现在眼前,紧邻著一条不算宽阔但水流平缓的河汉,河对岸就是密集的民居。

岸边,几栋红砖砌成的老旧平房依地势而建,墙体斑驳,不少窗户玻璃破碎,屋顶的瓦片也残缺不全。

房前是一个用水泥浇筑的、坑洼不平的大场坪,面积足有两三个篮球场大小,边缘长满了荒草。

一条早已废弃、锈跡斑斑的铁轨从场坪延伸出去,消失在河边的草丛中,显然过去是用来连接水运的简易装卸线。

最吸引陈光明的,是场坪靠近主河道方向,有一个用粗大条石垒砌的小型驳岸,虽然石缝里也长满了草,但结构看起来还很坚固,稍加清理就能停靠小型货船和驳船。

“喏,就是这里了。”王老板指著那几栋破房子,“以前是港务局运点散货、木材什么的临时堆场,后来建了新的大码头,这地方又偏,就慢慢不用了,丟给老胡头看著,也就是防著点小偷。”

陈光明和余平快步走进场坪。

脚下是龟裂的水泥地,踩上去还能感觉到曾经的厚实。

他仔细察看著那几排平房,虽然破败,但墙体主体是坚固的实心红砖,屋顶的木头大梁结构完好,只是瓦片和门窗需要彻底更换。

关键是空间。

每一间的层高都很高,非常適合改造成仓储。

场坪的面积更是让他惊喜,足够同时停放十几辆拖拉机进行装卸作业,甚至未来扩建仓库也有富余的地皮。

他走到驳岸边,眺望河汊匯入更宽阔的主河道,远处安澜亭码头高大的龙门吊隱约可见。

水路的便利,是陆路无法比擬的巨大优势!

“地方是好地方,就是太破了,收拾起来得大钱。”王老板在一旁说道。

“破,不怕。地方够大,位置够好,水路陆路都沾边,这就足够了。”陈光明的语气带著压抑不住的兴奋,“王老板,还得麻烦您,带我们见见那位胡老倌,再帮忙牵个线,看港务局这边,有没有转让的可能。”

事情比预想的顺利。

在钱老三动用了一些老关係,加上王老板的引荐下,陈光明和余平见到了那位沉默寡言但很实在的看门人胡老倌。

通过胡老倌,又联繫上了港务局后勤处一位负责管理閒置资產的李副科长。

李副科长起初对这处破烂地方有人感兴趣颇感意外。

“陈老板,你的诚意我看到了,”李副科长弹了弹菸灰,目光扫过桌上那两条托王老板送来的大前门,“但这地方,港务局虽然不用了,毕竟是国有资產,走正规程序转让,需要局党委会討论,报市里相关单位备案审批。”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而且————盯著这块废地的人,也不是没有。”

一旁的余平心猛地一沉。

陈光明面色不变,沉稳点头:“李科,规矩我们懂,光明厂是正经做事的,只求一个公平参与的机会,该走的程序,该付的代价,我们按规矩来。”

他顺势將一份盖了光明厂红章、写著自愿承担场地清理及初步修缮费用的意向书推了过去。

李副科长拿起意向书,目光在那行字上停留片刻,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鬆动:“有这个態度就好,这样,我先按流程把你们的意向递上去,你们也准备一份详细的改造利用方案,至於其他障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陈光明一眼,“市场经济了,各凭本事吧。”

陈光明心头雪亮。

这障碍,恐怕就是某些同样嗅到商机、却想走捷径的本地势力。

几天后,瑞安县马屿镇光明皮鞋厂办公室灯火通明。

算盘珠的脆响密集如雨,林雨溪秀气的眉头紧锁,指尖在帐册上快速划过。

“交流会定金和预付款拢共两万五千四百八十块。”她抬头看向桌对面的陈光明,“闽省林老板第一批一千五百双普通款、五十双栗色款定金,上海吴经理八百双普通款、一百双栗色款定金,还有本地几家供销社、商店的零散定金,都在这了。”

她將匯总好的帐本推过去,指尖点著一行用红笔圈出的数字:“但李副科长那边透风,港务局那块地,连地带上面破烂房子,局里心理价位接近三万,这还不算重建仓库、硬化场坪、修整驳岸的大头!”

陈光明凝视著那个刺目的数字。

厂里流动资金几乎被这次参展和前期生產准备抽空,新订单的原料採购、人工工资都指望著定金运转。

短暂的沉默后,陈光明眼中锐光一闪:“不能再等了,机会就这一次,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你这边,立刻联繫余平,让他带上小海,再叫上王老板和胡老倌,先去郭公山现场仔细测绘,儘快拿出一个钱少、见效快的改造方案,仓库能遮风挡雨,场坪能停车卸货,驳岸能靠小船就行,我们得让港务局的人看到,这废地在我们手里,立刻就能活起来。”

事情还算有序的推进。

但是没多久,港务局党委会那边却卡住了。

孙副局长態度很坚决,说国有资產转让给私营个体户,没有先例,风险太大,怕引起非议,他坚持要公开招標,或者乾脆由国营单位接手改造。

屋內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资金重压未解,政策关口又突生变故。

陈光明抓起桌上的发言稿和那份厚厚的交流会总结材料,沉声道:“我亲自去趟市工商局。”

隨后,陈光明找到了李副科长,“还得您老將出马,帮我敲敲边鼓,孙局不是怕担风险、怕非议吗我需要给他点信心,让他对我也有信心。

,几天后,市工商局办公室。

孙副局长皱著眉,翻看著陈光明带来的厚厚一沓材料,盖著各村鲜红手印的增收证明、船队的货运单据、光明牌皮鞋在各地小百货柜檯里被抢购的场景,以及那份省报《敢为天下先》的剪报。

李副科长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品著茶,適时开口:“孙局,光明同志不容易啊,带著一帮乡亲,没要国家一分钱贷款,硬是闯出了光明牌,养活了光明厂工人,还带动周边十几个村子上千户搞代工增收。”

“这次交流会,那是真刀真枪给咱们个体经济长了脸,省报都登了,他办这个供销总站,不是为了自己发財,是想把路走通,让更多像光明厂这样的、像那些靠代工增收的村子,能把东西更快更好地卖出去,这是给国家分忧,给老百姓谋活路啊!”

陈光明也態度诚恳,“孙局长,我们光明厂接手,所有手续合规合法,改造方案清晰,愿意承担一切费用,保证让它成为服务生產、搞活流通、依法纳税的正规站点,所有经营活动,隨时接受监督。”

孙副局长的目光在那些照片和证明材料上久久停留,他想起陈光明在交流会上的沉稳表现,想起那份规范经营的商標註册文件。

这年轻人,確实是个干实事的。

他放下材料,长长吁了口气,脸上的冰霜终於融化,“陈光明同志,你这些材料,很扎实,很有说服力,搞活经济,让老百姓得实惠,这是大方向,你们光明厂的做法,有创新,有实效,应该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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