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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匕首突显磷火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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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辰担心自己被萧渃发现,忙用剑偷偷捣了捣墨天向。墨天向便对萧渃点了点头,“萧院首好走。”

萧渃也颔首,神色如常的朝西隅门走去,心中却是第一次盼着这条路冗长,可用一生来走完。

出了西隅门,远离开城门侍卫,元瑾回首看了一眼待了十六年的皇城。宫墙巍峨、楼台高筑,明黄黄的琉璃瓦在红日的映衬下益发气势磅礴。

她看着萧渃,失神道:“朕真的要离开皇城,离开帝都了吗?总觉得像一场梦境。”

萧渃看着她,柔声道:“走吧,等出了帝都,你才能真的安全。”

元瑾点点头,继续垂首跟上了萧渃。她总要换了这身行头,才能安然出帝都城门。忽然意识到,虽然她筹划已久,萧渃却比她心细得多。临行前,特意为她拿了李奶娘做的女子衣裳。

长寿宫中,赵忠把元瑾染风寒一事告知了阮太后,阮太后略沉思一下,道:“哀家知道了,你先回勤政殿照看皇上。赵信河,去闻政殿传哀家懿旨,就说皇上龙体违和,朝堂政事由阮大司徒与墨大司马代为决策。”

赵忠走后,茗萼把玉几上的茶盏递给阮太后,担忧道:“皇上怎会突然病了,眼看要国婚了,可千万不要影响了太后与阮大司徒的大计。”

殿中花瓶里插着许多荼蘼花,虽是昨日插的,香味却依旧浓郁。阮太后嗅着荼蘼花的香味,轻笑道:“她到底年少,见了阮凌锡这般倾城的男子,少女情怀如何藏得住。”

为了撇清宇文绾落水的干系,茗萼经阮太后示意,令人在宫里散播了宇文绾和阮凌锡的谣言。

现下,各宫皆知,宇文绾那日落水,只是为了有机会接近旧情郎。

茗萼亦明了,这几日宫里议论四起,元瑾肯定听了去。她的风寒,怕是忧思所致。

旧情郎?

阮太后也忽然想起了茗萼散播的谣言,旧情郎一词跌落她心间。

风吹残花满地红,唯有荼蘼压枝散清香,荼蘼花虽是暮春之影,却暗藏春心。阮太后盯看着指肚的双眸变得柔和起来,耳边厮磨着络尘那日的话语。

“蘅芜草独立生长,何处比不得那些要依附蜂蝶传粉、方能开出美艳花簇的花?”

“蘅芜草虽坚韧,却是最需人疼惜的,小人不过是不忍它枯萎于繁盛之期而已!”

蘅芜,多久无人唤过她蘅芜了。阮太后双眸的柔和化为痛楚,心中喃喃着,“先帝,为何你从不把蘅芜看在眼中,为何你眼中一向只有那开出美艳花簇的花!倘若不是蘅芜,您的江山早已落入了魏临佑的手中,您打下的大好河山也早已如同河昌般民怨四起。”

先帝,络尘。

阮太后双眸倏地睁开,看向茗萼厉色道:“我皇城中难不成没有其他的花了!为何哀家的寝殿要插满荼蘼花!”

茗萼即刻跪下,惶恐道:“启禀太后,您早前日子说,荼蘼花败,再无春日,想要把春景在长寿宫多留几日。”

阮太后微微愕然,是啊,这话是她自己说过的,却忘记了。她叹了一口气,“把那锦盒拿来。”

茗萼知晓阮太后指的是装着先帝信笺的锦盒,她应着“是”,起身去拿了锦盒。

彼时天色尚不透亮,放置锦盒的地方在太后凤榻一侧,因隔着层层帷幔,太后的身影隐约映进茗萼眼中。

她心中突突跳着,把袖袍中一个荷包掏出,荷包内装着一些络尘交于她的白麟粉。她用手指轻轻地撒了一点在信笺上,随后轻声把锦盒合上。朝太后走去时,她拿锦盒的手微微颤抖,脚下更是有些发软。

阮太后蹙眉沉思着,并未注意到茗萼的异状。

信笺的年数久了,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不堪,要对着烛台才能看得清。信笺的内容,阮太后第一次看,便已牢牢记在心中。可每次看,都要再把内容看一遍,像是先帝就坐在她对面,温声说着信笺上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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