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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大好事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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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海自来内敛稳重,少有这样气急败坏情绪外露的时候,何明家的自然要问。

待听何金山犹犹豫豫躲躲闪闪的说完,又是气又是笑,没好气地重重给了他几巴掌,“你出的这叫啥烂主意?看回头恬姐儿知道了能饶得了你!”

“娘娘娘……”何金山一叠声的叫着,又是赔笑又是作辑连连讨饶,“你千万可别和恬姐儿说,我这还没见着儿子的面儿呢!”

他倒不是真怕李恬,而是对这个邻家妹子,他是发自内心的敬重。他出的这个主意,可不能往深里想,一往深里想,好似冒犯了她似的。

“爬去清粪坑去!”何明家的没理会儿子说啥,又没好气又给了他一巴掌,撵他出去。

何金山悻悻地揉着胳膊,边往外走边不满嘟哝,“娘,你早先可不是这样的。”从前他只要从外头做活回来,老娘啥时候不是虚寒问暖,热情有加的?结果他才在家留了几天,就见天一脸的嫌弃!

“呸!”何明家的兜头又啐他一口,“见天在家没事就知道闲逛**,要眼力界没眼力界,要啥没啥,你指着啥我给你好脸?”

骂得何金山撇撇嘴,不敢吭一声,揉着胳膊悻悻出去,清粪坑去了。

何明家的坐在堂屋里又想了想,儿子出的这个主意虽馊,但间接也说明了宋大海的心思,要不然他那样一向稳重的人,咋会把何金山这个明着不怎么着调的主意,给记在心里,还真个上手去试了?

由此可见,他是心里真火热,也真是没法子!

何明家的坐着又气又笑地想了一回,到底还是把丈夫找了回来,悄声把这件事和他说了,催他道,“待会儿你再去问问大海的意思,要真个有这个心呢,咱这就开始上手替他操持。”

何明也觉得好笑,和妻子暗笑了一回,也就抬脚去了宋家。

宋大海这会儿正坐在当院树荫下,面朝着南山,不知道在想啥,一见何明进来,少见的别扭地把头扭到一旁去。

何明忍不住又乐呵了一回,才把何明家的主意和他说了道,“你婶子的意思是先不管恬姐儿的意思,只管和老李叔先先提这事儿。他要同意了,再接着说下头的事儿,你看咋样?”

宋大海原先确实不怎么想勉强李恬,尽管也知道何金山的主意不着调,他自己个也羞,还是硬着头皮去试了……结果呢,除了自己个做了一回傻事,凭添了一回笑料,也没探出半点向好的苗头,也确实没了法子。

只好点了头。

老李头对宋大海的印像一向很好,而且李好的亲事又往前提了一步,展眼就要轮到二丫头了。可是她那样的人,将来配个什么样的人家,老李头一来是心里没底,二来也没少暗里发愁。

听何明这么一说,心下极是满意。她家和宋家关系自来不错,就算宋家担子重,可眼下宋大江已经起来了,宋大河也有正经的活计做,宋家还有一座山头,单眼下这些已开始上手操持的,只要不出什么大岔子,将来的日子就不会差。

更重要的是,宋家那个不怎么好处的大闺女已经定了亲,往前腊月里就要嫁人。她又有宋大海的小姨操持着,也不用李恬去作难。受小姑子的气。

余下的小子们,一来和她关系好,二来嘛,有这么些家底子,成亲什么的,应该也不用作大难。

二来是她就嫁在本村,不但她自己能顾顾家里,家里的兄弟姊妹也能照应照应她,还能时时常着一面儿。

不管是从宋大海这个人的人才来说,还是家境,还有他考量的那些东西来说,细想之下,都再没有比这门亲更适合恰当的了。

而且这回他笃定盘算的一准没错!略微思量了下,就很有魄力的点头应下。

只是,又和何明两口子说,虽说他是爷爷,到底从前就不怎么亲近,还隔着一层。这些日子也没见天在一处生活,生怕又拿不准二丫头的心思,不说先问问她的意思,至少也要问问李好的意思。

何明家的一听就立马去了李家,正好这会儿李恬不在家,往老三家看他家院子的进度去了。她立时把这件事和李好说了,揪着李好去了老三家。

这件事李好早就瞧出了苗头,也早和王氏暗打了主意,只是过后一直没什么机会说道,这才给放下了。如今何明家的操持起来,老李头也同意了同,再听何明家的说宋大海和何金山说过的话,以及才刚他办的那件可笑又可乐的事儿,也觉得人家对二丫头那是用了真心的。

略微犹豫了一下,也就横心点了头。

于是乎,事过三四日,李恬听人说老三家的屋子该上大梁了,又是一早吃过早饭过去看热闹,在老三家盘桓到半晌午,顺着东山脚下的小道回家的时候,远远就见老李头背着双手立在她家东边的东山脚下的小道上,面朝自家的枣子园,正看得入神儿。

“爷爷这会得闲了呀。”李恬当他是闲来无事转转,快步走过去,扬声打招呼。

老李头偏头看了看她,见她穿着一身的青色衣裙,腰间束着同色的衣带,身量欣长,面带笑容,爽爽利利的大步走在盛暑浓荫覆盖的小道上,整个人好似东山上的竹子般,朝气蓬勃中带着几分飒爽。

不易觉察地赞许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又转头去看李恬家的枣子园。

今年这枣子园,李恬秉乘着去年的路子,从一开春,每隔十天半月就要浇上一回水,每回浇水,必定要施些薄肥。这些肥,有鱼虾沤成的水肥,也有拿菜饼豆饼沤制成的。

眼下枣子园,和去年初栽种下去时,那只能口头上称之为园的情形大相径庭。

两三年生的枣子树苗子,不但萌了许多新枝长高了许多,果子挂得也稠密。而且比起少水少肥,没怎么用心照料天生天长的枣子树,多了一份鲜活。就算一年生的枣树苗子,到了今年,其实已算第三个年头了。枣子树小的时候长得也快,浓翠枝叶扑棱了满头,最初那瘦弱不堪的模样,也早瞧不见了。

如今已是七月初十,多数枣子都由青转白,偶尔还有几个泛了微红。

站在远处搭眼瞧过去,满园果浓翠茂密的枝叶间,青白的果子累累点缀其间,反射着太阳的光亮。衬着那满园的鸡鸭和边上葳蕤繁茂的荆棘篱笆墙,还有遍布园间的甜瓜西瓜秧子,以及满围墙、满篱笆墙攀爬的梅豆角、丝瓜葫芦秧子,端地是一副兴旺的农家田园好风光!

老李头色色看过,很是感叹地偏头看向李恬。

就在李恬以为他又会来一句诸如管家管得不错的开场白时,就见老李头又把头转向枣子园,拖着长腔,似感似叹地道,“二丫头,你功成了!嫁吧!”

正盘算着,等李老三家上过大梁,自家就要开始正式动工盖屋,到时候怎么给营造班的人供水供茶,还有家里做皮蛋的那一摊子暂时安置在哪里的李恬,突然听到这话,很是懵了一懵,“嫁?嫁谁啊?”

老李头却是没再理会她,背着双手脚一抬,一步三晃的往老三家新盖的院子去了。

李恬皱眉看着他的背影,直觉这不是他随口一说,而是有些事儿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暗搓搓地敲定了!

猛地一抬脚,飞快回了家。

李好正挑帘从堂屋出来,一眼瞧见她气势汹汹地进了院子,心知她一准是知道了!忙嗖地一下缩了回去。

这模样分明就是心虚!而心虚就意味着知情!

“大姐!”李恬几步蹿进屋子里,高声叫了一声,就眯着眼盯着缩在东间装模作样找针找线的李好,不吭声了。

李好被她盯得无奈转头,底气不足地道,“好好的瞪我干啥?”

李恬哼了一声,“都把人给悄不吭声地卖了,我瞪你两眼咋了?”

李好无奈嗔她一眼,“啥卖不卖的,说那么难听!”

李恬又一声冷哼,“不吭一声就把事儿做定了,这还不叫卖?背着我不问我的意思,就把我扫地出门,你还嫌我话难听?”

李好又无奈嗔她一眼,“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不是该当的么?你又在这里古怪个啥?”见李恬还不依不饶地拿眼瞪着她,李好就又道,“再者说了,当初你不也没问我的意思,就把我给卖了么?”

“所以,你这是趁机报仇了?”李恬又哼。

李好就笑了,“对啊,就是报仇!人家不是说了,有仇不报非君子!”见李恬还瞪着她,一张嘴就又把老李头给卖了,“再说了,这可是爷爷的意思,我就是顺带的。你要本事,就去找爷爷撒气!”

这也不完全算是李好甩锅。原本她同意是同意了,可是还是觉得该缓一缓,给妹子一个适应的时间。

是老李头大手一挥说不用,即然都同意,就该立马定下,没得等二丫头知道了,再挑这个挑那的。到了那个时候,你理不理会?不理会吧,倒显得这些人不顾她的死活;若是理会吧,任她挑东挑西挑下去,啥时候才能嫁出去?

李好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反正宋大海的为人,两家做了差不多两年的近邻了,李好也门清。就算宋家家财不多,二丫头嫁过去,也不会委屈着她!

或许将来,二丫头能遇着比宋家家财更好,比宋大海本人更出色的人,但是李好相信,不管遇着什么人,这份“二丫头一准能过舒心好日子”的笃定,却是换不来的。

也是正因为这份笃定,也横心跟着点了头。

要嫁人,和立时定亲嫁人,对于李恬而言,这属于有准备,没征兆。

有准备在于,她在操持李好的亲事的时候,也已经明白,一直不嫁人是不可能的。而没征兆在于什么时候嫁,她根本没想过!

而要嫁给谁这件事,她更是根本没想过。宋大海的举动,她是隐隐有觉察,却还到不了那种暗搓搓盼着嫁的份儿上。不过,李好和老李头能不问她的意思就敲定下来的,指定是她熟悉的人。而她熟悉的人中,再排除一下,也只剩下那么一个了。

虽然没暗搓搓的盼,到了这会儿,也有了隐隐的预感。她又瞪了李好一会儿,开始印证自己的预感,“你们把我卖给谁了?”

李好冲着她嘿嘿笑着,悄指了下隔壁。

因有为预感,李恬还真装不出十分的惊讶。却也不能不反应,就又哼了李好一鼻子,再问,“卖了多少钱?”

李好无语嗔她,“什么卖不卖的,本来大好的事儿叫你一说,就跟卖猪似的!”

李恬再哼,“你们这样跟卖猪的有啥两样?卖猪的时候,你们问过猪的意思么?卖我的时候,问过我的意思么?”

李好懒得理她,笑斜了她一眼没接腔。

李恬一言过后,也没再说话。她在认真梳理自己纷乱的心绪,坦率面对自己的内心。

做为自小就没有任性过,也没有任性权利的成年人,她早习惯了,在面对某件事的时候,下意识地从客观上看待,而非一味的动怒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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