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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DNA之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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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再说起源,上古时代,佛教还没传入华夏,夏商两朝距今四五千年,那时候也没有佛教和道教,但有一种职业——主持祭祀占卜的巫师。

如果是神鬼是佛教创造出来的,那么五千年前的夏商两朝祭祀的是什么?

在商朝的甲骨文中就有“鬼”字的出现,《礼记·祭义》中说:“众生必死,死必归土,此谓之鬼。”,换种说法就是,人死后变成鬼的说法,从三皇五帝时期便有。

再说祭祀巫师,这是一个从上古时代就有的职业,可通神鬼,可看旦夕祸福。

随着时代的发展,巫师这个职业也渐渐发生了变化,直周朝时期,巫师出了两个分支,一个是专门占卜的巫师,一个是给人看病的巫医。

至东周的战国时期,周王室衰,无力控制天下诸侯,华夏大地战火纷飞,诸侯征伐不断,纷纷称王,那是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没有人再相信占卜,巫师这个职业也渐渐消失了。

而巫医却流传下来了,巫医既能交通鬼神,又兼及医药,虚病以神鬼帮之,实病以药退之。

一直到唐宋时期“巫”“医”慢慢分离成独立的分支,“医”成了专门的医生,发展至今。而“巫”就专职请神上仙,治疗一些癔病。

后来“巫”也分出了两个分支,一个是会用“祝由术”的巫师,主要治疗心理疾病,古代自隋朝开始“祝由术”就纳入官方医学范畴,可以说是心病还须心药医的由来,发展到现在就是医院的“心理科”。

另一个分支是专门请仙看事的巫师,比如少数民族的和老毛子的萨满、东北的出马仙。

纵观世界,哪个国家都有本土化的巫师,比如黑子哥原始部落的巫师,老美的通灵师,全是弹丸小国的欧洲女巫等等,所以,有些超自然事情的存在,是人类达成的共识。

提到出马仙,很多人想到的都是狐黄白柳灰、胡黄常蟒、四梁八柱等等。

其实不然,我认知的出马仙中没有“仙”,有的只是成了精的动物,比如狐狸、黄鼠狼,把他们称之为仙,是一种尊称,并不是传统意义中的仙。

至于其他动物成精的,我是没见过。

老话说得好,鸡六狗八猫十年,意思是养鸡不能超过六年,养狗不超过八年,而养猫更是不能超过十年,据说这些动物长期生活在人身边,会学会人的一举一动,进而做出一些模仿人的事。

而深山老林中的狐狸、黄鼠狼,生存环境可以说是山高林密,很少受人类的打扰,自然活的年头长,所以狐狸成精是常有的事。

上古时代帮助大禹治水的涂山女就是一只狐狸幻化的,再往后的妲己等,这些都是有史可查的证据。

再说四梁八柱,这个词本来是传统的建筑用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扯到出马仙上了,什么扫、看、护......整的挺有意思。

我就问一句,刚建国的时候,人都吃不饱饭,拿来的多余东西供这个那个的,还四梁八柱得配齐?有那个条件吗?那时候就没有大神?

不过在十年浩劫之后,出马仙这一行里确实没了大神,包括萨满也是,因为当时的大环境,很多人都把供养的“仙”给送走了,从此断了仙缘,电视上曾报道过,鄂伦春族的老萨满当年把“仙”送走了,现在想请回来却没了缘分,不信自己可以在网上搜搜。

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有人觉得老萨满装神弄鬼挺有意思的,像看笑话一样看萨满再次请神,当然,这样也没什么不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有信仰也好,没信仰也罢,都是对的,而我却看出了老萨满想找回仙缘的急切,也许,那就是他的信仰。

要问我现在信仰什么,我信仰国家,信仰D的领导。

奶奶咽气那天,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甜腻味,像是夏日腐败的瓜果,混着老木头和尘土的气息。她枯瘦如柴的手死死攥着我,指甲泛着不健康的青灰色。一家子人围在床前,低低的啜泣声在闷热的空气里浮沉,窗外的知了却没心没肺地叫得撕心裂肺。

其他人都被她屏退了,独独留下我。她的眼睛浑浊得像是蒙了厚厚一层翳,却精准地“钉”着我。

“囡囡……”她的气音又轻又飘,带着一种冰冷的黏腻感,钻进我的耳朵,“这个……拿着。”

她另一只手颤巍巍地从皱巴巴的被子底下摸出一把梳子,硬塞进我手里。那梳子触手冰得惊人,是一种沉甸甸、透骨的凉,激得我差点脱手。梳身是深褐色的槐木,被摩挲得油亮,梳齿却异常尖利,上面似乎还纠缠着几根细软的银白髮丝,像是奶奶自己的。

“记住……”她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眼神变得异常锐利,甚至带着一种疯狂的恳求,“每晚……睡前……梳头……整整一百下……一下……也不能多……一下……也不能少……”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里像是塞了个破风箱:“能……能保你平安……百邪……不侵……听话……一定……要听话……”

那冰凉的槐木梳子紧贴着我汗湿的手心,那股子阴寒顺着血管一路爬升,让我后颈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我还想再问什么,奶奶眼睛里那点骇人的光采却骤然熄灭了,攥着我的手猛地一松,重重砸在旧褥子上。

房间里死寂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哭声。

奶奶下葬后的头三天,我夜夜被噩梦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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