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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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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

萧玦浑身一僵, 从这一个称呼里,明白沈姝已知道了一切,知道他所有的卑贱屈辱。他忽然失了所有力气一般, 不敢动,也不敢低头去看沈姝的脸,怕从她眼中,看到同情, 甚至是嫌弃。

但是沈姝并没有这些情绪。萧玦没有发出疑问, 证明她之前的推论是对的。她的心彻底落到实处,然后一阵比一阵疼,喃喃自责着,“我真笨, 真的,还自小学医, 却连男女都分不清。”

她擡头看着萧玦的凤目,泫然欲泣,“你会不会怪我、笑话我?”

只简单两句话, 却让萧玦的心,从冰冷变成熨帖。她不笨,却傻, 居然会用这种自贬的方式,来维护他那敏感自卑的心。

他没有回答沈姝的问题, 只是低头凝视着汪着秋水的杏眸, 低哑问,“你不嫌弃我?”

沈姝贴着他胸口摇头, 脸颊在衣襟摩挲,带来无比踏实的触感, “怎么会呢,你是我认定的夫君,是世上最好的男子,我心悦你。”

萧玦感觉到,血液在身体里呼啸奔流,好似失控。他情动难耐,捏着沈姝小巧的下颚,“你再唤一遍刚才的称呼。”

沈姝此时满心都是对他的疼惜与欢喜,温顺道,“小哥哥。”

萧玦猛地搂住沈姝的纤腰,将她抱提起来,热烈吻她红唇,大步绕过屏风,朝床榻去。

起初沈姝还配合,甚至缓缓回应,等到被压在榻上,并察觉对方试图扯落自己衣衫时,终于羞涩盖过了情意,挣扎着去拦萧玦的手,“等……等等,现在是白天……晚膳还没吃……”

萧玦强势,用力吮着她舌间清甜,哑声道,“我有你……就够了……”

午间无数明亮的光线笼着她,沈姝臊得面颊通红,死死守护自己行将失守的衣襟,被吻得神思迷乱,气息抖得不成样子,犹自坚持,“现在是白日……幼薇他们还等着我们……”

萧玦并不在意这些。不欲用蛮力伤到沈姝,他厮磨着她的脖颈,一下一下瓦解她的意志,“我忍不住……是你诱惑我……”

“我没……”沈姝拧眉,早知她叫一声“小哥哥”,他反应会这般大,她决计不会开口。努力躲避他灼热的唇,沈姝弱道,“你先起来,现在是白日……不行……”

幼薇折柳她们还在花厅等着他们,他们要是关在卧房久久不出来,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她丢不起这人……何况她始终觉得,白日放纵不对。

见沈姝实在羞窘难当,萧玦叹气,但要就这么放弃,又觉得对不起饱受撩拨的自己。他将压制放松了些,一下一下啄吻她的红唇,“你让我起来我便起来?本王这么好打发?”

沈姝无法,羞耻地商量,“晚上……晚上行不行?”

萧玦心下一喜,趁机谈条件,“晚上你陪我沐浴。”想起上次的误会,他一字一顿在她耳边强调,“宽衣的那种。”

沈姝犹豫,感觉萧玦又在扯她衣襟,连忙道,“好……好!”

萧玦深吸一口气,用力揉了她一把,起身去浴房。

经此一事,沈姝不敢再单独与萧玦待在一处,自己留在静思阁主屋,推萧玦出门。

萧玦也未与她较真,颇为愉快地被她推出了门,等到走到庭院,他神色冷了下来,唤来岑敬。

二人进入侧边的书房,萧玦坐到书桌后,面沉如水,敲了敲桌子,而后与岑敬道,“今日试探魏铭,他的态度不对。”

岑敬虽然不声不响,但是该留心的一定会留心。明白萧玦指的是“对于吴尉私调羽林卫行刺一事,你全不知情”那一句,岑敬问,“他其实知情?”

萧玦点头,“你帮我分析分析。”

岑敬在萧玦手下做事,习惯了听命执行,鲜少分析什么,但他不是不会。他虽好似木头,但在公事上其实细心敏锐。

木头也有木头的好,不会感情用事,理智而客观,必要时可弥补萧玦的不足。

岑敬听他这么说,便认真分析起来。案子前期一直是他与羽林卫打交道,后期又一直跟在萧玦身边参与事务,他知道的,不比萧玦少。

低沉淡漠的嗓音响起,简洁而利落,“先分两种情况,第一,私调当时便知情,魏铭没必要隐瞒,会上报统领将军周远,周远也没必要替谁隐瞒,会禀告皇上。这种情况之下,皇上掌控一切。”

换言之,是皇帝下令不加阻止、故意隐瞒。萧玦思索着,沉默着。

岑敬继续沉稳道,“第二,伏击事后才知晓。这便复杂了,魏铭、周远都有可能因为畏惧担责而隐瞒。”

萧玦立即道,“魏铭自行隐瞒的可能不大。”今日魏铭确实在他面前泄露了心虚,但心虚的时间不对。

如果是魏铭自己隐瞒,照理说,一个从四品武将,卷进了需要三司会审的大案,受害方还是靖王府,背后还有皇帝关注,魏铭应该倍觉压力。即便审问当时他撒谎瞒过,那也当整日惶惶、时刻担心被揭穿才是,这样一来,今日魏铭见他的第一眼就该心虚。

但事实相反,魏铭见到他的第一时间,好似忘了自己隐瞒的事。这是一种奇怪的心宽,究其背后原因,或许正是因为隐瞒之事不是他做出的,背后有人给他兜底,所以他一时放松。

再者,一路上魏铭纠结而烦躁,远远多过心虚。他好似心有怨愤,又好似想告知萧玦什么事,却都说不出口。

如果他是背锅的,这便说得通了。是上头有人令他隐瞒,咬死自己只是失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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