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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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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神色如常,将托盘放在一旁斗柜上,看桑春吩咐侍从们撤掉晚膳,收拾好房间,也退了出去。

萧玦站在屏风前,看孪生兄弟,看杯盘茶盏,看仆从忙碌,最后看桑春退走。

终于没什么能看,他将视线落到沈姝身上,面无表情道,“你来……干什么?”说完了顿时怀疑自己是不是未将语气把握好,听起来像厌烦,明明他只是有些忐忑紧张,想问问她受了惊吓,不在房中休息,辛苦给他送药是为哪般而已。

沈姝瞧了瞧他,心情一言难尽,既因之前露骨的表白和拥抱而难为情,又幽怨于她都这样了,这人还不心软坦诚。

但他是萧玦。沈姝永远不会当真生他的气。她微微叹息,放软了声音,柔和了眼神,唇角含一点撒娇的笑,上前拉着他的衣袖同他商量,“我们各退一步,我不逼你治毒了,但你要把这次消炎止血的药喝下,可好?”

萧玦凝视沈姝,感觉这人好似比小时候还倔了些,也不怕受伤,非要这样对他好。他一时未答,沈姝想着上次欺骗过他的事,唯恐他再度生疑、生气,又睁大了无辜的杏眸,强调道,“当真只是消炎止血的药,我熬了一个下午。”

至于其中一味药材消炎消肿的同时,还有通脉泄毒的功效,也是顺带,非是她故意。

萧玦瞧着她好似汪了一湾清溪水的眼眸,拿她没办法,依旧不说话,却侧身拿过桌案托盘里的瓷碗,仰头一口气喝干。

沈姝见他听话,十分开心,拿绣帕给他擦了嘴角,又拈起甜梅送到他唇边,“甜的,压压苦味。”

萧玦不惧苦,也不喜甜,无视送到嘴边的东西,他垂眸看着沈姝甜软的笑靥,面无表情又一眨不眨,一时竟显得有两分凶——像极了那日睡懵的早晨。

正当沈姝怀疑他是不是生气了的时候,萧玦忽然伸手,捧住沈姝后脑,以不容拒绝的气势吻了下来,一路俘获红唇,扣开齿关,攻城略地。

梅子的酸甜和药汁的苦味结合,还有灼热的触感,在沈姝舌尖绽开,一时间怪异非常。沈姝下意识扭头,模模糊糊地想,这人亲她便罢了,非要如此突兀霸道,在她完全无法预料的时刻。

但紧接着她又想到,她后脑的是萧玦的右手,万一胡乱挣扎弄裂他伤口……沈姝不敢动,一手捏着甜梅,另一手虚软地扯着他的衣衫,呼吸急促,眼尾绯红。

萧玦气息滚烫,在她耳边湿漉漉热烘烘地控诉,“是你逼我的,总要拿捏我。”

沈姝倍感冤枉,“我没有!”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完,又被楼得更紧,深深吻住。

在事态失控之前,萧玦艰难地推开了沈姝,背过身整理衣衫,而后去了浴房。沈姝坐到桌边平复的时候还在委屈,心想这人怎么这般诬赖她——她又不是什么耍心机的宵小之人。

过了会儿她转过弯来,或许她有时的言行,确实让萧玦感觉到为难、受制。他是宠着她,才会被她大多数时候得逞。

既然能得逞,那这是好事,被“诬赖”又算什么。沈姝想通了,高兴起来,等了很久才见萧玦出来,问道,“那你今晚回静思阁么?”

她觉得,萧玦方才的亲密表现,应当是释放了与她和好的信号,那身为一家之主,总该回正经住处。

萧玦闻言眼尾一动,眼神古怪地看着她,“你……说什么?”方才那样亲过,她知不知道,这话听起来,像某种邀约。

她一定不知道,嬷嬷讲敦伦之礼的时候,她必定在傻乎乎出神。

沈姝被他瞧红了脸,醒悟过来,连忙辩驳,“我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

眼见萧玦神情越来越怪异,沈姝放弃解释这个羞耻的话题。机会难得,她破罐破摔道,“那你回不回静思阁?”

萧玦眼神躲了躲,也用同样的语气道,“……不回。”

沈姝双眼充满谴责意味地盯着他,萧玦侧身而立,用镇定掩饰心虚,“我要沐浴了。”

糊涂话让他的紧张无所遁形。沈姝看穿地幽幽道,“难道桑春没有告诉你,伤后忌见水?”

萧玦强掩尴尬,沉默片刻,改口,“那我要歇息了。”

沈姝将甜梅放回瓷碟,手拿托盘走了,倒也没有如何生气。毕竟她深信,萧玦能被她拿住一次两次,就能被她拿住三次四次十次。最后她一定,能得偿所愿。

出门后遇到岑文与岑敬,两人还未走,不知在商量什么。

沈姝担忧问道,“护着我的那几个侍卫如何了?”

都是自己辛苦训练、朝夕相处的兄弟,岑敬面露隐痛,垂眸,“七死两伤。”

于是沈姝亦悲痛而愧疚,半晌道,“伤者好好医治,死者好生安葬,抚恤他们的家人。”

岑文替自己的兄长道谢,“殿下放心,我们都知道的。”

翌日,萧玦一t早去了刺杀现场,看看还有没有蛛丝马迹。沈姝则开始熬药。

觉得小厨房不甚敞亮,她让莹星将小炉子搬到了庭院,和折柳一个扇火,一个看书,共同守着两个药罐。

忠忠在宽敞的院落里撒欢,钻过桂花树下,沾了一身芬芳花瓣,惹得婢女们发笑。气氛一时温馨。

早膳后得知萧玦回了,沈姝将小火温着的药汁倒入碗中,想了想,又拿了两碟蜜饯。

那蜜饯用胶东的贡枣,辅以阿胶、红糖等物腌制,是沈姝一大早,令桑春准备的,毕竟总不好一直借别人的私物。昨日也没探出萧玦是否喜欢这些零嘴,但有备无患。

沈姝依旧端了托盘过去,在凝露苑外头遇到正安排仆从事务的岑文。

她问岑文,“案情可有什么进展?”

岑文道,“正在调查兵器的来源,刑部也张贴了几个刺客的画像,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沈姝凝神思索:不知这件事是否与萧珠儿有关,但萧珠儿上辈子追杀她,是四个月后,不该这般早。

罢了,调查断案是萧玦的专长,便让他来罢。沈姝将托盘举到岑文跟前,温和道,“今早买的,特意给你备了一碟,滋味不错,尝尝。”

那蜜饯糖□□人,令岑文嘴中生了口水。想到他与沈姝,也不是普通的主仆交情,岑文没有推辞,笑着拿过一碟,道,“多谢王妃。”

万一王爷吃醋,小醋怡情嘛。他想。

“不必客气。”沈姝浅浅一笑,同他交代,“今日我欲出行去宗正卿府,你给我备辆马车,再多派几个侍卫。”

“啊?”因为太过意外,岑文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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