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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醉后咬耳朵

宴星稚是找荀左要了幻形符, 变回她本身的样子,又在路边买了个面具挂在脸上。

但是这面具有些大了,将她的上半面容给遮住时, 一直松动着往下掉,她烦躁道:“摊主,这是个什么事?你不是说这面具有灵气,能根据人的脸型调整大小的吗?”

卖面具的是个瘦瘦干干的老头, 他摸了一把山羊胡, 指着一架子密密麻麻的面具笑道:“是啊, 那灵气面具就在这之中, 是姑娘你没挑中那个罢了。”

宴星稚听闻当即气得七窍生烟, 抓着面具就要砸着老头, 荀左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喊道:“少主,你情我愿买卖无常, 这是鬼市的规矩,可不能动手打人啊!”

“他骗我!”宴星稚怒道。

那老头便道:“我可没骗姑娘, 我只说了这有带灵气的面具, 可没说是哪一个,是姑娘自己手气不好罢了。”

“我——”宴星稚蹦起来想把面具扣在他头上, 让他知道自己手气虽然不好, 但手劲却是不小的。

但手还没落下, 就被一只手给抓住腕子,架住了她的力道。

宴星稚怒而擡眸,朝牧风眠瞪去, “放开我。”

“你要闹事, 也等着找到了东西再闹, 否则搅乱了鬼市你再想找东西就难了。”牧风眠从她手中接过面具,覆在她的脸上,言语中有一种安抚,“我给你戴上,保管不会往下掉。”

荀左也在旁边低声劝道:“老奴听闻鬼市的主人神秘无比,相当厉害,好些年没人敢在鬼市闹事了,万一咱们惹了鬼市主人指不定就出不去了,还是小心为妙。”

宴星稚最听不得涨别人志气面自己威风的话,冷哼一声,“千年前我在这里砸东西的时候,就曾把他打的半死不活,若不是他跑得快,两只角我都给他拔了。”

她正说得投入,感觉到脸上的面具一紧,是牧风眠站在她身后给她系绳子,宴星稚正要甩头拒绝,却没料他的手非常快,几乎就是碰了一下就系好,面具果然不再往下掉。

荀左倒是没想到少主还有这般辉煌事迹,发出惊叹的声音:“少主真的太威风了!”

宴星稚是一点都不谦虚,微微仰脸道:“我威风的事多了去了。”

牧风眠站在旁边点头,“这话倒是真的。”

三人继续往前走。

森罗鬼市地形奇怪,忽高忽低,地形交错,加之周围的人又非常多,繁灯闪烁目不暇接,荀左本身对这里就不熟悉,加之有几十年没来,站在其中努力辨认方向,稍不留神就走岔了路。

他本还有些忐忑少主会怪罪她,但转头朝她看去时,发现她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落后三四步,正擡头盯着上方看。

牧风眠与她并肩而立,一样的姿势。

他们在看头顶上那条以玉石珍珠和各种颜色的琉璃所制成的龙鱼,闪烁着十分漂亮的光芒,放眼望去足足有十来条,在空中缓慢地飘着。

“你想骑这个?”牧风眠看出她心中所想。

“它在飘,那就说明它承载灵气,就可以役使,飘去我想去的地方。”宴星稚说道。

“我觉得可行。”牧风眠赞同。

“使不得使不得!”荀左吓一大跳,连忙退回来小声道:“这鱼传闻是鬼市主人相当喜爱的玩物,特地放在空中供人观赏的,上头的玉石琉璃全是聚满灵气的灵石,若是骑了定会遭鬼市守卫追杀的!”

“鱼这种东西,用来吃才好,养有什么意思,还是用石头做的假鱼……”宴星稚突然一拍手掌:“嗳,我突然想起来,这鱼上的灵石要是全抠下来带回去,可以做个灵泉。”

荀左吓得连忙东张西望,希望旁边的人没有听到少主这一番言论。

牧风眠略一思考:“这主意倒不错,不过你有东西装回这些灵石吗?”

她当然是没有的,但这个也不算难事,这地方全是卖东西的,还愁买不到储物灵袋?于是语气不大好道:“用不着你操心,你能不能别总接我的话?”

牧风眠纳闷:“你不跟我说话,那跟谁说话?跟你这个吓得胆子都要破了的大护法吗?”

宴星稚转头看了看荀左,恨铁不成钢道:“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这也怕那也怕,将来如何跟着我叱咤风云,成为这六界响当当的大人物?”

荀左缩了缩脖子,想说他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但是不敢说,怕挨揍。

宴星稚凶了他一句之后,便忽而向下一蹲,伸长双臂,摆出了往上跳的姿势,但是双脚刚离地,肩膀就被牧风眠给按住了,又按回地上。

“你干什么?”她问。

“这里这么多人,你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跳上去?”

“不然呢?”

牧风眠看向荀左,“他不是有移位符吗?”

荀左嘴唇嗫嚅了两下,最后还是摸出符纸,稍一用法诀,三人就凭空消失,落在了玉石龙鱼背上。

如今他已是金丹期的大修士,对灵力的掌控自是无比轻松,荀左位于最前方,双掌聚气,拍在龙鱼的脑袋上。

龙鱼身上的玉石一闪光芒,就不再是方才那股慢悠悠的模样,一甩尾巴就飘出去好远。

三人沿着鱼脊背排排坐,从在空中莲花座上起舞的舞姬旁飘过去。

一下子就把莲花上的人看呆了,舞也不跳乐也停奏,直愣愣地看着三人骑着鱼飘走。

而后乱成一锅粥。

这些龙鱼向来是主上疼爱的宝贝,平日里都不允许别人摸一下,更别说是骑了,若是主上知道定然会勃然大怒。

舞姬们慌张起来,你一言无一语,立即商量着给鬼市守卫传信。

这条龙鱼游的速度立马就让不是人间,传消息还要靠双腿跑着传,在这里有任何响动,不消片刻就能一下子从东传到西,于是整个鬼市都知道了有三个不怕死的人骑了鬼市主人的爱宠。

坐在龙鱼上,视野一下子就变得极为开阔,将半个鬼市的风景尽收眼底,那些挂在路边照明用的灯蜿蜒交错,如一条盘卧在其中的长龙,街道纵横交互,美不胜收。

夜风扑面而来,带着一股令人舒适的凉爽。偶尔与飘在空中的花灯和别的龙鱼经过,她都要伸手摸一下,这一摸,就从上头抠下来几颗灵石,被她攥在手中。

荀左提心吊胆地催动着龙鱼,目光一遍一遍地在地上扫着,忽而瞧见了一个红底的招牌,上头写着:尽知天下事。

他道一声:“找到了!”

而后龙鱼朝着那招牌而去,就这样相当招摇地停在了店铺门口,差点把坐在门槛上等生意的老板吓得当场升天。

店老板是个模样年轻的男子,他栽了个跟头再爬起来,就见门口站着三个人,那龙鱼已经慢悠悠往天上飘去,余下周围一堆目瞪口呆的过路人。

“哪来的人?别在我门口找死啊!”他震惊道。

“尹祺,是我。”荀左道。

“你……”他指着荀左看了又看,最终认出来:“荀左?你身上的封印解开了?”

荀左冲他笑笑,“进去说。”

他赶忙把宴星稚和牧风眠二人领进了店中,尹祺还极为谨慎地关上了店门,转头就对荀左道:“怎么回事,这才几日不见,你身上的封印就解了?”

荀左道:“是少主给我解开的。”

尹祺看了一眼在殿中闲逛的宴星稚和牧风眠,“这两个,哪个是你少主?”

“脸上戴面具的那个。”

“难怪。”尹祺上回去帮忙的时候,记得荀左带着的那个少主是个十几岁大的小姑娘来着,下脚相当厉害,一下就踢掉了他几颗牙,现在想起来还一阵牙疼,他道:“换新少主了?我其实之前就看出来了,你那个少主吃了睡睡了吃,就是个……”

荀左吓得赶紧死死捂住他的嘴,努力保住老友一条命,在他耳朵边道:“我没换少主,你可千万别乱说话!”

尹祺吓得脸一白,下意识想到了自己那几颗牙,捣蒜似的点头。

万幸的是宴星稚并没有注意他们的对话,在房中转了一圈,指着墙上挂得密密麻麻,排列整齐的竹简问道:“这些东西都是干什么用的?”

“这个叫有问必答简,贵客若是有什么问题,摘一根竹简握在手中,问出问题就能得到答案。”尹祺介绍道:“一根竹简十两,或者五妖币。”

“你抢钱啊!”荀左喊道:“上次我来的时候,你这竹简才一两!”

尹祺道:“哥哥,几十年的时间我才涨了那么点钱,在这鬼市里已经够良心了好吗?我不用吃饭的啊?”

“以咱俩的关系,还不能让你稍微便宜一点?”荀左扒上他的肩膀,做出哥俩好的样子。

“可以,”尹祺说道:“九两半吊。”

“咱俩的情谊就值半吊……”

牧风眠从墙上摘下一根竹简,忽而道:“这上头有卜算神法的气息,你是步氏后人?”

尹祺整个人愣住,“你说什么?”

“步氏?是司命神女的家族?”宴星稚也很是意外,目光重新打量尹祺。

“不错。”牧风眠眸光一转,像是思索起从前,“步氏一族在千年前犯下大错,嫡系一脉都被处决,旁支也打入冥界偿罪,只有一些极为偏远的支脉才被贬入凡间入轮回,但是卜算法是步氏嫡脉传承的神法,你如何会这些?”

尹祺面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复杂来形容了,震惊之中还带着一些被说穿身份的尴尬和恐慌,虽然没有说话,但从脸上的神色也能看出他的心理:为什么这个人知道这些?难不成是仇家?

另外还有个很震惊的人是荀左,他没想到几十年前一起混吃混喝的老友竟然是神族后裔。

他身边果真是卧虎藏龙啊!

见尹祺神色不大好看,他就忙道:“好兄弟你别怕,这是我们玄音门的左护法,对你并无恶意。”

尹祺神色缓和了些许,这才慢慢道:“我的确是出生步氏,不过只是旁支,镇家之宝是卜算神法的节章,我学了一点,只是卜算神法的皮毛,卜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千年的步氏与我们家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我现在姓尹。”

牧风眠低眸看着竹简,倒没有立即说话,只有宴星稚听完之后沉默了片刻,而后虎着脸道:“不对,你在撒谎。”

尹祺神色一慌,正要说话,荀左却一蹦三尺高重重打在他的后脑勺上,喊道:“你说实话!什么事能瞒得了我家少主和左护法?!惹怒了我家少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尹祺见荀左满脸着急,疯狂冲他使眼色,再看着面前站着的一对俊男美人,心里咯噔一下,心说难不成我今日真的要折在此地了?

他双膝一弯跪了下来,带着哭腔道:“两位神仙,我的确是出自步氏嫡脉,千年前步氏获罪之时我刚几岁,对那些事并不知情,我爹费劲千辛万苦才将我送到凡间,如今我只在这鬼市做个小买卖,平平淡淡的生活,从不惹事,两位神仙就饶了我吧!”

荀左一面在心里惊诧一面道:“少主果真厉害,不知是从何处看出他在撒谎的呢?”

宴星稚张了张口,犹疑片刻后才说道:“我本来想说,他连卜算神法的皮毛都没学到,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卜不出来……”

谁知道他往那一跪,全招了。

尹祺:“?”

荀左:“……”

牧风眠忍不住笑出声,眼眸弯若皎月,笑声清朗,说道:“你起来吧,我们又不是天界的人,抓你作何?”

尹祺腿都吓软了,被荀左扶起来之后坐在椅子上老半天没说话,似乎在盘算着如何体面地去了才能稍微挽回失去的颜面。

“步琼音你与是什么关系?”牧风眠问。

尹祺蔫蔫道:“是我亲姑姑。”

“噢,”牧风眠擡手,将一个东西扔给他,尹祺条件反射接住,低头一看,是一个黑底白字的罗盘,也就巴掌大小,精致华贵。

“这是……”

“万象罗盘,你步氏神族的传承神器,上一任主人是你姑姑步琼音,如今她已殒灭,这东西你就收着吧。”牧风眠道。

这罗盘在他和宴星稚的手中都没有太大用处,而尹祺也绝非如他所说那般只学了点皮毛,所以万象罗盘在他手中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宴星稚见状也没有异议,只摘了根竹简说:“任何问题都有答案是真的吗?”

尹祺还保持着呆滞的表情,盯着手中的罗盘一动不动,荀左就代为回答:“是,少主可靠着这个竹简找到那座楼。”

宴星稚就握着竹简,想了想道:“我什么时候能一统六界?”

说完她就盯着手里的东西,但竹简却没有半点动静。

“为何没有答案?”宴星稚拧眉,要找茬。

荀左心说哪会有人问这种不着边际的问题?直接问猪什么时候长翅膀都比这靠谱。

但他不敢说,只硬着头皮道:“少主问的这个问题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所以卜算不出来答案……”

他敢断言,这世间没人能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宴星稚哦了一声,换了个问题,“那牧风眠什么时候能给我端洗脚水?”

牧风眠站在边上,还不等这竹简起反应,当下就道:“我现在就给你端,顺道帮你把脚洗了,脚底板给你搓掉。”

宴星稚还真就要坐下脱鞋,荀左赶忙劝道:“少主,咱们找东西要紧,你快问问那栋楼叫什么名字吧?”

她又把鞋穿好,握着竹简,回忆起记忆中的那栋交易楼,都不用等她问出口,竹简微光一闪,立即浮现四个字:万宝妖楼。

荀左:“……也就一个‘楼’字对上了。”

宴星稚道:“不对,我虽然忘记了名字,但记得是三个字,这怎么变成四个了?”

“正常得很,鬼市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变动,都一千多年了,这楼还存在才是稀奇之事。”荀左道:“那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宴星稚与牧风眠二人一起往外走,荀左看了一眼呆傻的老友,不放心地将罗盘塞到他的怀中,顺道塞了一张符纸,小声道:“你近日去玄音门一趟,我再与你细说。”

门一打开,两人正要往外走时,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女子。

她身穿淡紫色的长裙,露出酥白的双肩,裙下隐隐约约能瞧见纤细的腿,一转头,紫色的眼眸便露出来,盛满温柔的笑:“三位可是要去万宝妖楼?”

宴星稚觉得她有点眼熟,但也没细瞧,只道:“怎么,你也要去?”

她刚一开口,那紫眸女子的笑容一下就顿住,眸子深深地盯着她看,仿佛要将她的面具盯穿似的。

牧风眠也跟着转头看了眼宴星稚的面具,才发现这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蹭歪了,他看得心里难受,便伸手扶正,说道:“同行也好,正好我们人生地不熟,找路也不方便。”

宴星稚歪了下头,小声道:“别动我的面具。”

荀左从后头走出来,问了一句:“少主为何不走?”

宴星稚两步下了台阶,站到紫眸女子旁边,偏头看她一眼,“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紫眸女子下意识点头,却又摇了一下,稍微恢复了一下神色,“许是姑娘记差了,我名唤桑卿,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宴星稚没有回答,只是道:“你是不是要去万宝妖楼?”

桑卿并不介意,笑得双眼眯起来,点头道:“不错,我对这里的路熟悉,可以给三位带路。”

她便欣然应允,让荀左再将那龙鱼招下来。

四人坐在龙鱼的背上,这回是换在桑卿在最前头,飘过人声鼎沸的闹市,绕过空中那高低错落的巨大莲花座后,就看到有一座双层阁楼竟浮在空中。

阁楼底座用万千花瓣托着,门前左右各有散发着光芒的灵石台阶层层叠叠排列往下,连通着地面,周边用长绳拴着几条龙鱼。

阁楼的屋顶四角高高翘起,檐下挂着琉璃彩光铃铛,经风一吹便叮叮当当响起来,宛若谱成与乐曲,声音清脆动人。

正门大开,上方便写着“万宝妖楼”四个字。

宴星稚道:“没错了,就是这个地方,但是我那会儿来的时候这楼还在地上,没飘在空中。”

桑卿听闻,回头冲她笑了一下,“姑娘上次来是很久之前了吧,这座楼先前叫满玉楼,后来换了东家,就改了名字飘到空中,是鬼市藏宝最多,最热闹之地。”

“换了东家?那我之前存在楼里的东西还在吧?”宴星稚问。

“姑娘放心,楼里的东西和人都没换,你若是有东西放在那里,保管丢不了。”桑卿说话的时候语速平缓,极其温柔,像是高门大户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光听声音就让人感觉舒服。

她转头一看,就看见宴星稚正在抠龙鱼上头的灵石,被打磨成鱼鳞形状,跟凡间铜板差不多大小,就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她都抠了七八个捏在手中了。

桑卿笑道:“姑娘喜欢这龙鱼上的灵石?”

宴星稚头也不擡:“这些灵石虽然算不得什么宝物,但也有点用处。”

在宴星稚眼中,这些灵石自然是没用的,但是回去之后做成灵泉,可能对牧风眠的伤势有些帮助,且助那些凡人打通仙脉入道也有奇效。

她很快就两只手都拿不下了,牧风眠见有几个从她指缝中漏下去,便问道:“还没想好装哪?”

“用不着你管。”

牧风眠就将腰间挂着的储物锦囊拽了下来,说道:“我刚好捡了个装东西的灵袋,要不暂且借你一用?”

宴星稚满脸疑问:“你当我瞎啊,这分明就是你刚从身上拿下来的,骗傻子呢?”

“那你用不用?”牧风眠问。

当然要用。

宴星稚一把夺过,把灵石一股脑装进去。

牧风眠这个人矜贵的很,加上又是出身名门神族,他身上的东西俱是极上乘的宝贝,这储物袋里指不定装着什么好东西。

他双手往后一撑,姿势相当惬意地坐在鱼背上,迎面而来的夜风将他的长发卷起,金色的发带轻飘,一派悠闲的模样,一点也不在意装着宝贝的储物锦囊被她拿走,还说风凉话:“多装点。”

见宴星稚一边抠着灵石一边往锦袋中扔,荀左就把自己的储物袋放进怀中,嘴角抿出一个偷笑。

很好,少主与左护法的关系尚且稳定,玄音门就暂时不会面临解散的威胁。

龙鱼很快就飘到万宝妖楼的门前,守在门口的两个身强体壮的护卫好像是有见识的,即便是见四人骑着龙鱼下来,也没有丝毫反应。

宴星稚站在边上,拍了拍被抠秃了一部分玉石的龙鱼说道:“等会你再来找我,让我再抠一点。”

荀左心说这龙鱼若是有灵智,只怕会连夜逃出鬼市。

但龙鱼只是装饰用的,并没有灵智,更听不懂宴星稚的话,它慢悠悠地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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