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1/2)
替身
楚时鸣头脑昏沉, 被拖着扔进二楼的房间。明明刚才老鸨说的是带他过来认认人,护院却完全没有叫他和里面的人交流证明身份的意思,扔下他便关上了门。
房间很大,里面燃烧着令人更加昏沉的香料, 呼吸间都似乎带着迷幻的热气。
一众朝廷大员坐在席中, 喝得醉醺醺的,皆是神志不清, 浑浊的眼神明显不对。偏偏楚时鸣现在的状态也瞧不出来。
他撑着晕眩的头, 努力扶着门框爬起来,尽量躲着那些人的视线。
得快些逃出去……
他迷迷糊糊的想, 自己现在这副伤风败俗的打扮, 被看见了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一定要在安厌过来之前逃走……绝对……绝对不能被让安厌发现……
药效随着时间越来越强烈,身体愈发灼热。
楚时鸣无法自制地抓挠自己身上的纱衣, 不知是不是药物原因,他的皮肤变得极其脆弱敏感,稍微一抓便留下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红色抓痕,鼻腔呼出的空气都湿漉漉的滚烫。
他努力调动自己全身酸软的肌肉,手脚并用地挣扎摸索木门。
一阵金铃声如渺远空灵的飘忽幻觉, 自天外响起, 雪白的赤足在人群中起身, 踩过猩红的地毯向他走来。
一双冰凉的手,抓住他的手。
楚时鸣本来已经摸到了门锁, 那只冰冷修长的手却捉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在门上。
像食草动物被肉食性的天敌注视, 浑身僵直,只能在原地苍白颤栗。
冰冷有力的身/躯/覆了上来, 楚时鸣残存的理智让他无法擡头,只见到黑金色的裙摆因为身后那人的动作绽开,铺在猩红的地毯上,仿佛浓郁的深渊,又似穷宇尽宙黯淡的繁繁星辰。
他勉强得出结论,后面是个女人。
一个……女人……
药效上头,楚时鸣无法思考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被女人压制,他没有能力去思考这女人压住他是想做什么。药效促使下,只有快要将他烧疯的灼热欲望。
他无意识顶压着前方的木门,挣扎着想挣脱压制转身抓住身后的女人。
“啧。”
女人有些不悦,强硬地将他两只手合拢,单手扣住他两只手的手腕,另一只手从下方穿过他的腿间,掐住他的大腿根,擡起了他的一条腿。
女人很高,几乎是将楚时鸣拎了起来,楚时鸣只剩下一条腿支撑,必须要用那一条腿踮起脚尖,才不至于让自己的身体完全悬空。
他被无法疏解的欲望折磨得发狂,呜呜地反抗做无用功,完全丧失了理智。
“小皇帝,不可以自己动前面,那样很脏,那么丑陋多余的一块肉,无论是弄脏地毯,还是你去触碰的动作,我都会觉得很恶心。”安厌的声音低低的,训诫似的口吻。
楚时鸣茫然的睁着眼睛,已然泥泞的大脑完全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安厌掐了一把楚时鸣大腿的软肉,指间完全陷进了棉花一样柔软温热的皮肉里,因为弹琴而留长的指甲在楚时鸣娇嫩敏感的皮肤上留下几个发白的月牙状的印记。
楚时鸣一抖,不自觉的惊叫一声。
他早被老鸨叫人从里到外洗了一通,如今也只穿着一身浅红纱衣,被擡起双手和一条腿,空门大开,神色迷离,艳丽的眼尾完全被熏匀出一层浓艳的绯红,眼底尽是氤氲的朦胧水汽。
假若现在有人打开门,便能看见楚国小皇帝这副无奈受辱的可怜模样。
——虽说楚时鸣这人愚蠢恶毒,可皮囊却实在美丽,不可不玩。
把这种死要面子的慕强蠢货踩在脚下狠狠玩/弄的感觉是说不上来的好。不知道等他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被女人玩了,会不会气得想死呢?
安厌低低笑出声,忍不住咬了咬楚时鸣珠圆玉润的耳垂,在他身/上留下细密的印记,好叫他清醒后看到身体各处无时无刻不想起这一点。
“——唔!”
楚时鸣努力踮起剩下的那只脚尖让自己不至于悬空。
他可以用于支撑身体的支点仅仅只有身后的安厌,像只风暴上的木船,随着海上的浪潮上下翻涌,无法逃避地挣扎偏过头,耳垂被咬过的牙印处很快就渗出点血珠。
“他们把你洗干净了吗?嗯?”安厌用指腹抹去那点儿血,随手抹在楚时鸣雪白的脸上,拖出一条更绯丽的色彩。
言语间的羞辱让楚时鸣浑身发颤。
“你在害怕?为什么?”
“想吃葡萄吗?”安厌仿若安抚小宠物一样抚摸着楚时鸣的脊背,言语跳跃地轻声问。
没待楚时鸣有力气回答,她便捡起一旁桌上用冰镇过的葡萄,用指甲掐下几颗来,“从塞外快马加鞭送过来的呢。”
“不要……不要,啊!唔唔唔——!”
冰凉的汁水混着血。
安厌一颗一颗将葡萄塞进他的嘴里搅动,指甲刮破脆弱的内壁。
她语气刻薄而恶劣,脸上挂着轻松的笑,“不要?这可是我的一份好意,你觉得我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吗?”
“含紧,不许吐,别弄脏了我的地毯。”安厌冷漠地掐紧楚时鸣的腰窝。
葡萄透明的汁水粘稠地顺着皮肤流淌。
楚时鸣仰着脖颈小声呜呜咽咽,没忍住发出短促的尖叫。
他腰肢弓起,不自觉张开嘴吐出一点殷红的舌/尖,像只名贵又娇矜的猫。
还未回过神,他就被冷漠地扔在地毯上,熟悉的清淡竹露香一闪而逝。然而还没等头脑昏沉的楚时鸣抓住,上方的沙哑女声便使让他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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