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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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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4

看到公主欢欢喜喜地去了宫晏, 如今早早回来不说,还明显闹着脾气,菘蓝便小声向佩兰打听:“这是怎么了?”

佩兰摇摇头:“说来话长。”

不等她提及发生了什么,就听到里屋桑夏大声喊:“菘蓝, 菘蓝!快进来帮我拆头发!”

“哎, 这就来这就来。”

一进去, 果然满头珠翠已经被胡乱拆散,七零八落铺满了梳妆台。

桑夏泄气地坐在椅子上, 朝菘蓝撒娇:“菘蓝——”

“哎, 公主殿下。”菘蓝熟练安抚, “您这是怎么了?”

娇贵的小公主垂头丧气:“菘蓝,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菘蓝:“是不是因为我什么都做不好,所以秋秋才会和别人跑了?”

菘蓝面色一凛,立刻打消她的想法:“公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您是千金之躯,何须放下身段去迎合旁人。”

她小心替桑夏把凌乱的发丝解开、梳顺,一边为她按摩一边问:“可是有人说了什么?”

“……没有,只是我自己心里难受。”她问,“如果不是因为这个, 为什么秋秋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果然还是因为奚将军。

菘蓝为她家公主感到不值:“……那样背信弃义的人, 公主何必为他伤心难过。”

她想了许多话来安慰公主, 可是从小一起长的情分,分别三年间的思念, 还有少年暗生的情愫, 哪里是短短几天可以立刻抛弃掉的?

莫要说公主没能走出来, 就连她们这些奴婢提起这件事都觉得十分恍然,从未想过自小对公主言听计从的奚世子居然会移情别恋。

菘蓝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劝她, 只能想法子转移公主的注意力:“那位西域来的圣子就放在后院,公主不去瞧一瞧么?眼下怕是还关在笼子里呢。”

“莫要提他。”不说还好,提起这件事,桑夏更来气,“不过是本公主的一条看门犬。”

见菘蓝不知公主生气的原因,佩兰忙在她耳边轻声解释先前发生的事情。

“……那些西域蛮族果然不识礼数,区区俘虏也敢跑到公主殿,见她一副被说到心坎儿里的表情,忍着笑继续道,“但是公主呀,那位圣子可还什么都没做呢,奴婢瞧着身上连一件正经衣服都没穿,眼下虽称不上炎热,可若是就这样过一夜,怕是也得吃些苦头。”

果然,她家公主如此心软,听到菘蓝将那人描述的如此可怜,面上便有几分不忍。

瞧见公主被转移注意力,显出几分意动,菘蓝再接再厉:“不若您先去瞧瞧那人性子如何,若是不满意,早早打发了便是,也不必留在眼前找不痛快。”

桑夏的性子来得快,去得也快,想到先前在金殿上的惊鸿一瞥,想到那人此刻就躺在自己的后院,她就有点心痒痒。

“那,那我就勉强先去看一眼吧。”小公主磨磨蹭蹭站了起来。

发髻已经全部拆掉了,柔顺如绸缎般的长发披在身后,这个样子是不能见外男的,不过——

两位贴身宫女对视一眼,毫不在意地跟在公主身后。

一个奴隶而已,称不上什么外男。

桑夏慢吞吞走到了后院。

因着公主要过来,宫女们早早在后院点上了灯,天色已晚,后院却亮如白昼。

放在中间空地上的巨大铁笼与周遭环境极为格格不入。

察觉到有人靠近,盘腿坐在铁笼中央的圣子缓缓睁开双眸,金色的瞳孔中倒映出一个红色身影。

凑近了看,他更像一只野兽了。

桑夏默默感慨。

她还从来没见过这种类型的男子。

这位圣子的上半身依旧裸露在外,只穿了一件由金链与珍珠织就的“衣服”,什么也无法遮住。

该怎么形容呢?

桑夏盯着他胸前饱满圆润的地方,目光慢慢落到腰腹处形状分明的八块肌肉。

“你叫什么名字?”

这位西域圣子的模样很入她的眼,先前因朗曼的所作所为而导致的对他迁怒慢慢散去,她眨眨眼,此刻只是一个对他感到好奇的小女孩。

桑夏没想到这位圣子不会她们大齐的官话。

方才宫宴上,是她第一次见到西域的异族,在大齐的皇宫里,作为俘虏,他们个个说着蹩脚的齐国官话,哪怕是互相交谈都不敢用自己的语言。

桑夏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在她眼中本就是该这些西域人来学习齐国的语言。

但是她忘了考虑一点,使团众人能有机会学习官话,却并不意味着被作为奴隶献上来的圣子也能有学习官话的机会。

此刻,这位美丽的圣子,便用他那双金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她,不言不语。

“你听不懂?”桑夏有些不悦地皱眉。

语言不通的话,她养个奴隶有何用?难道堂堂公主,在宫里养条看门犬,还要粗鲁的用鞭子抽打他,才能让他学会干活吗!

她的宫里又没有磨盘,不需要给他套上绳子让他不分昼夜的拉磨干活。

可恨的西域蛮族。

她不想把怒气发泄在一个什么都听不懂的奴隶身上,于是这些不满就通通转移到了先前得罪过她的朗曼头上。

他们就是故意不让他学官话,就算她得到了这个奴隶又有什么用。

事实也正如桑夏所猜测的那样。

不过理由并非只是不想让齐国太轻易的使唤这些奴隶,而是西域不希望齐国太早从送来的这批奴隶中打听到西域境内的情况。

他们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没有人敢保证每一个奴隶都能永远忠于索尔帕,但是只要能晚一点让齐国人撬开他们的嘴,就能给索尔帕争取更多的时间。

如果不是直接把人毒哑意图过于明显的话,朗曼还真的考虑过一不做二不休,给他们一人灌一碗哑药下去。

那位圣子静静地望着她。

对上他那充满野性的眼睛,桑夏忽然对他多了许多耐心——

倘若他只是一个容色姣好的奴隶,发现他听不懂自己说话的那一刻,桑夏就会命人将他带走,什么时候调.教好了什么时候送回来。

可他不只是一个,人。

他的眼睛是澄澈的,没有任何杂质,比起心思狡黠的人,他更像是初化人形的野兽,此刻蜷缩在这冰冷的铁笼中,静静地仰望着面前这个可以执掌他生死的……主人。

他在想什么,他会想什么。

桑夏弯下腰,盯着他,一字一顿:“你,叫,什,么。”

他没有反应,像一尊雕像。

却叫桑夏来了兴致。

雪白纤细的手指在他眼前左右摇晃,他的目光有了焦距,果然被她的动作吸引,视线粘在她的手上。

很好,有反应,不是个傻子。

她这样想着,将他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脸上,再次张口,一字一顿,很慢很慢地问:“你,的,名,字。”

佩兰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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