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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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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夏烟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少年都会第一时间回答“好”,她眼中热意藏起,总觉得那股莫名而来的热痛,灼的她眼眶湿润。

不过二人只玩了一会儿,卫夏烟就一脸糟糕的看着他:“景公子,你会下棋么?”

“不会。”

少年答得坦坦荡荡。

“那不玩了。”

“烟烟可以教我。”

景元白笑意灿灿的看着她。

卫夏烟觉得这不划算,就用力摇了摇头:“我不要,我教你又没有任何好处,况且下棋也并非一朝一夕就学得会,最后你还是要输给我的。”

“若我赢了呢?”

景元白眉头微扬,似是说的很是平常。

但卫夏烟并不信他,人各有长处短处,景元白在某些方面精通,不代表下棋也一定行。

她不理不睬,景元白则起身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按在桌旁,似是将她完全圈在怀里:“烟烟,若我赢了呢?”

卫夏烟见景元白如此执着,稍微想了想,就大方道:“行,若小景公子赢了,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要你。”

卫夏烟听得心中一颤:“什么?”

少年唇畔勾了勾:“要你对我,换个称呼。”

卫夏烟呼了口气,看到景元白眼中一抹狡黠的笑,顿觉自己被这人给戏耍了。但她今日格外宽容大度,就勉为其难的不和少年计较,并且还好脾气的问了句:“咳咳,你说,想让我喊你什么?”

“就喊……夫君吧。”

卫夏烟偏头藏住眼底异色,低低咕哝了声:“你能赢了我再说吧。”

-

君思年辗转来了袁鸿房中,袁鸿正在和金栾、银栾商议对付元怵之事。自打听元值提了这件事后,他们便觉得元怵此人甚为棘手,但这样的祸害留在世上,不除是不行的。

袁鸿心系天下苍生,是比景言意更适合做君王之人。

除了要为自己报仇,也是为了北凌和西凌的百姓。

可除了天下之事,袁鸿心头难了的还有自己的家事,君思年进门时金栾二人刚被派了任务,他们要回到地上去打探一下外面的状况,总要知道元怵的落脚之地。

二人对着君思年抱了抱拳,君思年就关上房门,转身看向袁鸿。

“阿鸿,有件事,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你要不要听?”

袁鸿盯着他的目光有些奇妙,随后若有所思道:“星年,如我所见你并非这般吞吞吐吐之人,怎么今日,还卖起关子来了?”

君思年走近他,拉着他一同坐下:“我想说的是,当日我们自顾不暇,只看到景言意把景辰殿下交给了元怵,那之后,景辰殿下就彻底失踪了。”

袁鸿看着他不语。

君思年又道:“我最初否认小景弟弟是景辰,主要原因在于——”他点了下自己的额头。

袁鸿也默契的点了下头。

是景元白额头上的印记。

那印记似天生又非天生,总之他游历山川这十几年,未曾遇上一人的胎记会如此浑然天成,如此精绝美艳。

若不是方才卫夏烟拿出那颗珠子,他几乎要忘了元沁还有一手刻字的绝技,他把自己的怀疑说给袁鸿听,袁鸿也甚是惊愕。

可惊愕归惊愕,却并没有办法求证。

毕竟在死物上刻字容易,在人的皮肉上刻些什么,这基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不如我们去找小景弟弟问问。”

君思年不信景元白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景元白看着万事不过心,总是一副闲散的悠哉样,可他就是觉得这小娃娃精的很,很多事情也只是懒得提起而已。

君思年越想越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如果景元白真的是景辰殿下,至少在这世间,袁鸿还能留住一个嫡亲之人。

不似他,生母早逝,从小就跟着父亲下军营历练。

他对元沁确实有一种独特的情感,因为元沁拿他当作自己的亲儿子疼爱,君思年知道亲情的重要,也不忍看袁鸿失落的模样。

不过袁鸿还是飞快拉住了他,慎重的摇了摇头:“不可。”

“为何不可?”

君思年讶异道:“我们只是去问问他,看他都还记得些什么,若拼拼凑凑能想起更多,说不准这件事很快就能清楚了,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咱们不是也就放心了吗?”

“他……”

想到之前那晚他们三人谈心,提起慕将军府的一些事,景元白的态度极其抗拒。

他也觉得景元白是知道什么的,可少年不愿开口,他也不敢轻易相逼。他怕一个心急逼走了人,景元白带着卫夏烟从地阁出去会遇上元怵,那他不等于把两个小的往死路上逼么。

袁鸿比君思年心中更急,更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样的,而且他也有感知,关于景言意擅自打开城门,关于他母亲的身世,关于元怵,他们似乎一脚陷进了旋涡中,想要真正的从泥底出来,还是要先抓到元怵再说。

晚间,卫夏烟借口去找元值讨论明日吃食,独自来了元值房中。

这会儿君思年不在,元值正坐在灯下看食谱,没想到北凌宫的地阁中收着不少食谱,t他不喜打打杀杀,倒是很钟爱美食。

元值看的认真,连卫夏烟站到了他身后都未曾察觉。

“元值,有件事……我想求你帮忙。”

卫夏烟知道自己的话会强人所难,便又补充一句:“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的。”

这几日元值与他们相处的很是愉快,彼此间也越发熟络,“你说,我能帮一定帮!”

卫夏烟探一眼门外,而后低声讲了句话。

“啪嗒——”

食谱脱手掉在地上,元值惊吓的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你、你!”

-

元怵醒来后便发现元值不见了,起初,他还以为这不中用的儿子是在北凌宫里迷了路,可左等右等,对方一直未归,男人暗暗咬了下牙齿,但转瞬又笑了起来。

“好,好得很。”

那年元值的母亲被他随便一句话就流放了,他原本以为把这小儿带回宫中收养,也是给自己埋下了隐患。

可他欣赏元值的“弑母”,就像元沁说的,两军交战败的一方总要骂赢的一方是小人。自那日元沁推他下去,差点被老虎咬死之后,他就彻底琢磨懂了这句话的意思。

想要成为强者,便要抛却七情六欲。

在旁人眼中,元值的做法是要遭天谴的,可他并不这么认为。

一个狠到连自己母亲都能下杀手之人,这样的人才能成大气!

他徒手打死老虎,剥了虎皮,即便身上遍体鳞伤,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痛,他心中那头沉睡的野兽,终于被唤醒了。

他不是世人眼中的废物,宫中那些杂碎,才是废物。

他要做强者,要做比元沁更强的强者。

所以他并不惧怕把元值留在身边,反而还有些期待元值能对他做些什么,毕竟元沁死了,景言意也死了,这世间太过无聊,没有人肯在与他斗下去,他太寂寞了。

可他怎么等,都没等来元值对他下杀手。

元怵有些后悔,又着人仔细去查了关于元值的事,他感到自己被深深的欺骗了,元值根本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废物。

连那卑贱的女子都不如。

至少那女子还有勇气捅自己一刀,做戏给他看,叫他心甘情愿收下元值。

他之后也故意留了几次机会,可元值始终什么都不敢做。

没用的东西,连给自己母亲报仇的勇气都没有。

北凌和西凌是一夫一妻制,但中凌并非如此,他不过是君王一时兴起宠幸了洗脚丫头所生下的野种,不过他的母亲也是有骨气的,最后还是得了一个不高不低的位份,为他争取到了去牢妖山的机会。

所以他回宫之后把那些人都杀了。

什么叫做忤逆犯上?那不过是弱者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元怵懒得理会元值去了哪,他起身想找些东西吃,偏偏头又痛了。

元怵强忍着呼吸几口,病痛的折磨令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屈辱,他不怕死,也不渴望什么长生之术,但他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变弱,这绝不行。

元怵几次遇到蛇怪,起初还有兴趣杀一杀,但也知道那东西杀不死。之后,他就腻了,索性躲着走。

他看着那些蛇怪,未免好笑。

“师姐啊师姐,这就是你给我留下的惊喜么?嫁做人妇之后,你果然是变了。”

变的弱了。

他曾命禤赢几人为他研制情人香,研究让死人成为蛇怪之法,禤赢他们一直不懂他的想法,因为元怵想要吞并哪个国家,根本无需动用这种东西。

其实他们猜不透元怵的心是对的,元怵研究这些,不过是因为他对蛇这种动物,有几分执念罢了。

这几日北凌宫里蛇怪甚多,元怵警觉的没有去碰任何食物。

他正思索着该不该去外面看看,找些什么果腹,殿门外,元值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父亲,儿臣……回来了。”

元怵哼笑一声,提剑就踢开了门。

正当他想杀了那不中用的废物时,蓦然对上一道温冷的视线,卫夏烟被绑着双手,元值压着少女,“父亲,儿臣给你抓了个人回来。”

元怵看向卫夏烟,倏然怪异的笑出一声,挑明道:“这不是西凌的小公主么,许久不见了,卫夏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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