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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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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笑的摇了摇头,“小黑性情温顺,应该不会欺负它。”说着,又问道:“您说的那个失物领取地……具体在什么地方啊?”

“怎么,卫姑娘和景公子也感兴趣?”

“虽说我二人不是本国国民,不能办领养手续,但去逛逛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可以啊,当然可以。”

店主热心的帮他们指路,又提笔画了个草图出来。

说到失物领取地,他便老生常谈的夸起蛹蛊国那位公主来,“其实失物领取地北边就是我们公主的行宫,你们知道她为什么把行宫建在国门入口吗?”

“为了时刻监督那道屏障是否损坏?”

“正是如此!卫姑娘你真聪明。”店主笑的眉飞色舞:“我们公主体恤百姓,别看我们只有千余人,可大家一直过得舒舒服服,什么烦恼都没有。”

店主说完,就拎着餐盘出门去了。

卫夏烟和景元白看了那草图一眼,觉得这一番交流收获还不小。

除了那个失物领取地,公主的行宫么……若是可以,他们自然也想去看看。

卫夏烟脑子里不断闪出地下建筑三层看到的红靴主人和绿衣女子,她总觉得,这二人绝非寻常之辈,也说不定,就和那处行宫有些联系呢。

二人说着话便收了纸张准备用膳,今日只有微弱的毛毛雨,毛毛雨沾到窗沿,一只扇着双翅的白蝶,似是刚从窗沿飞走。

由于那失物领取地距离客栈有些远,卫夏烟和景元白便打算骑小黑过去。本来店主想叫他们搭隔壁成衣铺的马车过去,但他们除了那里,还要去行宫看一眼,便婉拒了。

傍晚时分,雨停了。

蛹蛊国特有的温白天色,竟莫名露出一丝红来。

那红淡淡挂在云上,瑰丽唯美,由于不常见,便引得国民们纷纷出来观赏。

二人从后院牵出小黑,倒是没多大兴致去欣赏这个,他们翻身上马,按着店主提供的草图,向着那处扬长而去。

小黑的速度迅疾,原本漫长的行程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

这也是为何当初袁鸿他们临走时,会特别将小黑留给她二人的缘故。

二人下了马,牵着小黑往路一侧去,而后便看到“失物领取地”的牌匾,正高高挂在一根杆子上。

这地儿虽宽阔,但却并不显眼,长长的圆形围栏将大片空地圈在其中,而带有指向性的牌匾杆子,就竖在围栏入口边缘,入口无人把守,只有四名守卫分散在圈内。

圈内是挨排摆放的长桌,长桌上展示着国民们丢失的物品,若是活物,便会放置在铁笼中展示,也是为了防止他们胡乱跑动。

长桌上稀稀落落放着些物品,铁笼里也几乎空了,卫夏烟猜想,或许店主领走的是今日唯一的活物。

二人将小黑拴在一边,迈步进去。

这里看着像个小型集市,来此处逛的国民还真不少。

有两人看着年长许多,手挽手的姿势像是一对恩爱夫妻,他们走在二人身后,并且边走边聊:“公主设置的这处失物领取地可真是妙,犹记得几年前,这里还展出过一名男童哩。”

男子似是不知此事,听闻立刻便问:“男童?也要放在笼中么?”

女子“咯咯”笑起来:“怎会?那是人又不是牲畜,是公主派了守卫抱着那小童一直等了数日,小童才被他亲生父母接走的。”

“是谁家的,竟如此粗心将孩童都丢了?”

“好像不是咱们蛹蛊国的,听说是外面人的,似乎还是做布匹生意的客商哩。”

布匹生意?

卫夏烟拉住景元白,对着他眨了眨眼,而后便转头去和那二人搭话:“蛹蛊国的入口不是设有屏障么?那家客商又如何进的来寻亲?”

她虽非本国国民,但女子回起话来也一样热络:“自然是公主放进来的哩!”

“公主可真是心地善良。”

卫夏烟由衷道。

女子听后便和客栈的刘老板一样,大夸特夸了一番:“对的对的,我们公主人美心善,当时放进好多人来寻亲,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给公主找到了!”

那二人说完,就奔着一件砚台走去,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

见他们走后,卫夏烟低声和景元白道:“虽不能确定那男童是不是村落里小孩说的那位,但‘几年前’和‘做生意的客商’倒是都对的上号。”

说起正事,景元白也沉思道:“若果真如此,这倒是有点意思。”

“若果真如此,那我们的小黑,看来也是这么到的蛹蛊国了。”

卫夏烟转身望向门口的小黑,二人便离开了失物领取地。

这处逛完,他们就牵着小黑往公主的行宫而去,二人一路上走的很慢,刚好方便他们观察四下,卫夏烟发现,越是往行宫的方向去,国民便越少,守卫倒是逐渐多了起来。

毕竟是一国公主,守卫多也是正常。

只不过——

卫夏烟和景元白停在一边,看到一辆外面裹着白丝一样装饰的马车,正稳稳当当往行宫而去。

马车到了入口处,守卫们立刻放行,卫夏烟盯着那辆比寻常大上两倍不止的马车,不由又想到那个巨型蚕茧。

“那里放置的……该不会是——”

“蚕茧”二字尚未出口,景元白便在旁接了一句:“是酒。”

“酒??”

卫夏烟讶异。

她努力在空气里嗅了嗅,却半点气味都没闻到。

只是景元白如此提醒,她便闭上眼静听了会儿,倒是从微弱的嘈杂声里听出些晃动的水声,那些液体似是被灌在木桶中,随着马车的前进而不断碰撞着。

卫夏烟闻不见味儿,但景元白却觉得有些呛鼻子。

少年嫌恶的执起衣袖遮住,眉头轻微蹙起来。

景元白不喜饮酒。

“这酒虽不浓,但却很冲。”

他淡薄的说了句。

二人的对话似是被身后闲逛之人听到,对方便也跟着琢磨起来,“倒是极少见公主殿下饮酒。不过,公主殿下虽然不喜饮酒,可若是来了兴致,必定要饮烈烈的酒,怎会突然改了喜好?”

一边刚陪着送了几桶酒进去的老板,出来时便笑:“不是公主殿下要喝,是尊贵的客人要喝。”

“蛹蛊来了贵客吗?没听人说起啊。”

“嘘——”

老板笑眯眯的压低声音:“据说是公主的贵客,所以这些美酒便是用来招待客人的了,只是客人们不喜张扬,公主似乎也不愿声张呢。”

“哦哦哦,那咱们听听就算,走吧走吧,别搅扰了公主和贵客们的雅兴。”

说罢,二人便默契的一同离开了。

卫夏烟闻声,忽而问道:“景公子,年大哥喝酒吗?”

她问过又摇了摇头,公主的贵客似乎不是君思年,君思年可是送了封求救信给他们的,若君思年是贵客,又何须求救。

而同一时间,景元白也摸了摸下巴,“没见他喝过,应该是不喝?”

卫夏烟呼了口气。

这种事,她似乎该找个记忆力好的人问才对。

卫夏烟乱猜一通,又觉得猜的不对,他们得到的线索还是太少,对这里的地形又不熟悉。毕竟这里再小也是一个国度,并非云都那样的小城池。

卫夏烟觉得,他们是不是该往深处走走去找君思年呢。

很快,天色再度黑下来,头顶的彩云不见了,取代它的是明晃晃的t闪电和雷声。

卫夏烟翻身上马,被景元白带着快速回返,免得又要被雨淋到。

猛地一道白光闪过,伴着雷鸣劈在身后不远的位置上,有人从暗地里迈出脚步,身上穿着蛹蛊国特有的服饰,对方低了低头,连腰饰上的银片都跟着晃了几下。

卫夏烟被景元白送到客栈门口,少年便去后院拴马。

卫夏烟进门遇上店主,店主也倒了杯小酒在自酌,见她回来,还笑着打招呼:“怎么样啊卫姑娘,那里好逛吗?”

“好逛。”

卫夏烟顺势答话,便听屋外的景元白探头看那店主:“刘老板,草料湿了。”

店主立刻放下酒杯,撑伞跑出去:“我就说忘了点事,没事没事,我还有备着的干草料能喂马。”

卫夏烟见景元白还要安置一下小黑,就提裙先一步上楼去。

她进门留了道缝隙,方便景元白进来。

卫夏烟打定主意明日要管店主要一张蛹蛊的地图,然后在圈定几处君思年会去的方位,好一一的寻找。她将油灯点燃,手下一顿,余光便向身后瞥去。

窗子未关,白蝶扑掉双翼的雨滴,依旧安静落在那处。

可卫夏烟留意的并非是那雨中白蝶,而是门的方向。

那门此刻正被缓慢推开一道缝隙,并顺着她留的缝隙越开越大,一抹影像落在地面,被灯火拉的格外长。

那人头上围了条蛹蛊国民特有的头巾,不是帽子,所以卫夏烟能判断出此人应是男子。

想必那人方才是伪装成了住店的本国客人,也或许他就是本国的,所以才没引起店主注意。

卫夏烟一向警觉,可上楼时竟没听到对方脚步声。

可见此人伸手异常矫健。

她习惯性摸了下袖口,这才想起银蛇匕首已经还给了景元白。

卫夏烟不动声色,佯装没发现有人进入,她默默站定,而后便从那晃动的灯影下看到对方举起了长刀,那长刀悄无声息从刀鞘抽出,徐徐举过头顶。

那刀头尖利,随着漫过的影子,须臾,便要落到她的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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