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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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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来的就是客嘛。”店主说着正要出去,忽的想起什么,又退回来道:“不过说起来也奇怪,近日来的人似乎是多了些,难道公主设置的屏障被破坏了?”

最后一句他是在自言自语的咕哝,说罢,就开门出去了。

对于在出入口设置屏障,卫夏烟倒也能理解,中卞王野心勃勃,像这种不足千余人的小国家,若是被发现,岂不分分钟就灭掉了。

但那位公主的本事确实让她惊叹,能造出白蝶谷那样大的一个幻阵,不知要耗费多少心力。

想到此行的两个目的,卫夏烟喝了一口粥道:“百淬花喜生长在阴暗的环境下,这蛹蛊多为连雨天,倒也说不定真能寻到。”

“此事不急,待你彻底好了再说。”

景元白又拿出那残缺的香料图,对着屋外温吞的光线照了照,只是依旧看不懂那上面所画的到底是何物。

卫夏烟点了点头,又说起第二件。

“也不知年大哥到底在哪……”

若真像店主所言,这蛹蛊国的名字虽听起来吓人,但国民心性似是又个个质朴善良,尽管他们是意外闯入,可也应该不会遭遇什么险境才是。

绿衣女子的药丸效果不错,卫夏烟吃过早膳,便觉得精力充沛不少。

她开窗看一眼屋外,见今日虽也阴云密布,但并未飘雨。她回头看一眼歪在椅子上的景元白,建议道:“景公子,今日无雨,我们要不要出去逛逛?”

她想了想又说:“一方面是找找年大哥的线索,一方面也看看能不能遇上百淬花。”

景元白见她刚一病好,便句句不离“百淬花”,不由挑眉道:“你好像很想快些找到百淬花?”

“是啊!”

卫夏烟忙不叠点头。

找到了就能解除副作用,她也能早些离开去过安稳日子了。

卫夏烟接的太快,见景元白目光不错的看着她,忽的有些心虚。

景元白没再说什么,只是起身走过来,伸手在窗外探了一下温度,因为厚衣裳还未做好,外面湿气又重,景元白很怕卫夏烟会再次生病。

刮在手心里的风带着些柔软,今日倒不似来时那日冷,他伸手拉住卫夏烟,转身往门外走,“那便去走走吧。”

二人下楼时还不忘跟店主打听绿衣女子的身份,但对方离开前有过交代,店主只好无奈的摊了摊手,不敢言明。

卫夏t烟理解店主的为难,便也不再问了。

他们沿街而行,一路上遇到不少蛹蛊国的国民,正如成衣铺的老板所言,这里人的穿衣风格与他们很是不同。

有些女子的头上,还带着宽边的帽子,黑色的帽檐四周用彩线绣制而成,颜色也多取“黑白蓝红”四色。帽檐垂下的银饰一片片,随着女子们的走路姿势,银片“刷拉拉”的反射出道道光彩。

男子戴帽子的倒是不多,但那些银饰也随着绑起的发辫束在其上,也是同样的银光闪闪。

往来众人,像是很少遇见如他们这般打扮的人,不由得,就多看了两眼。偶尔和卫夏烟对上视线,还会摆着手和二人打招呼,看起来热情四溢。

卫夏烟和景元白随便逛逛,逛的累了便找地方喝茶歇息。

他们坐在露天茶摊,远处有几名少男少女正在闲聊。

有人看他们一眼,回头说道:“咦,又有外人进来了,这已经是第三拨了吧?”

“不对吧,是第四拨吧?”

“有这么多了吗?你遇上过?我怎么没看到。”

“我也没,是听家里人说的。”那人喝了口茶道:“听说公主正在修补屏障,估计修好之后,会送他们出去的吧。”

“公主殿下也太谨小慎微啦,来了这么多人,但也并不影响我们的生活啊,我觉得他们还挺好的,长得也好。”

女子笑着从卫夏烟和景元白面上收回视线,一脸天真道。

“也不能怪公主殿下谨慎,谁知道外面到底是怎样的。”

一番对话听在二人耳中,卫夏烟伸着指头盘算:“有四拨人来这里?除却我们,年大哥,还有何人?”

景元白幽幽抿了口茶,并未言语。

卫夏烟收回指头,做沉思状。

不过外面的人那么多,来来往往也不好说他们都认得,所以有可能,那些过来的人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卫夏烟倒也没在继续纠结这件事。

她吃了几口甜甜的糕点,擡头看景元白,少年的目光深邃,却始终像是有什么隐在眼底。

-

漆黑的房间内,君思年正仰躺在一张大床上,他一坐起来浑身便痛,双手都被粗壮的铁链锁住,导致他只能用“仰躺”这一个姿势。

门外有脚步声飘过,伴着低低的话音响起。

君思年白眼大翻,“扑腾”坐起来,对着外面大喊:“死婆娘,快放了我!”

门外说话的二人听到声音,似是轻微笑了下,然后就一同走过去了。

但他还是听的清楚,笑他的正是两名女子。

没多久,门开。

伴着叮叮当当的银饰声响,一双红靴映入眼帘,来人笑意满满看着他。

君思年一见这人便又开始破口大骂:“死婆娘我告诉你啊,你现在要是不放了我,将来可别后悔,我朋友一定会找到我的!!!”

红靴主人闻言“咯咯”笑了两声,话音银铃般好听:“你说那两位小朋友?哦,他们已经来了。”

“他们还真来了?!”

君思年直接蹦起来,但因锁链的挟制,导致手腕被拉得痛极了。

他嘶嘶吐气,眸光一转便怒道:“哦我懂了,我就说你的手下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来帮我,不但给我拿吃的,还把小景弟弟他们的方位偷偷告诉我,搞了半天我这是中了你的计了。”

君思年被打了闷棍后,醒来便在这间屋子里了。

起初他一直被晾着,直到饿了三日快要奄奄一息,忽然有人进来给他拿了很多吃的。

那人称自己曾受过君炀老将军的恩惠,也认出他是老将军之子,为了报恩,所以会想办法帮他逃脱,可奈何自己能力有限,又无意中透露有一男一女似是正往他们这边来。

君思年依着对方的形容,很快就认出这一男一女是景元白和卫夏烟来。

上次匆匆一别一直没机会再见,他还觉得挺可惜的。

而且,他如今两耳不闻窗外事,到处乞讨到处流浪,却也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他知道卫夏烟和景元白的本事,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他们有能力进蛹蛊国,所以便匆匆写了封书信求救。

可提笔却又纠结起来,他连自己是怎么进到蛹蛊国的都不知道,又该如何告诉他们呢。

君思年辗转反侧,又被那人不停催促,便决定听天由命,只写二字。

如果他们真能找到方位进来,这大恩大德必定没齿难忘。若他们参不透信中之意,倒也不会因此而落入险境,他便权当是个安慰罢了。

君思年不想害了卫夏烟和景元白,但也不想一直被关在这里,他一直犹犹豫豫、摇摆不定,整日也都过的恍恍惚惚的。

可今日听到来人这样说,他总算懂了。

什么受过他老子的恩惠,都是狗屁。

那人不过是她设下的陷阱,故意引他入套,同样,也是为了引景元白和卫夏烟入局。

面对君思年的质问,红靴主人不置可否。她在君思年身旁踱了两步复又站下,而后便笑道:“你那两位小朋友本事的确不小,不仅破了白蝶谷的阵法,尤其那少年还——”

想到那晚对方引血破阵,红靴主人弯唇一笑。

“只可惜,他们实在是无法适应蛹蛊的气候,这不一来,就先病了么。”

她话说的轻飘飘,可听在君思年耳中,便已经开始内疚。

君思年“砰砰”拽了两下锁链,连两侧的床架都跟着摇晃:“你说什么?他们病了?你个死婆娘快松开我,老子要跟你同归于尽!!”

“吵什么吵,讨厌死了。”

对方嫌弃的扭身走了出去,只剩下君思年的声音还在空气里咆哮。

“死婆娘你说清楚,他们生什么病了?”

“那他们现在康复了没有?”

“喂——!你别走死婆娘!!”

-

卫夏烟虽然病才好些,但也不能太过劳累,他们不知不觉逛了小半日,直到走到一幢风格迥异的房屋前,二人才停下脚步。

这房屋门前有守卫看着,表面看就是一座四四方方的露天建筑,只是那扇门后,是一座朝下行的木质楼梯。

顺着门缝探去,那楼梯一直通到地下深处,具体也不知是要到哪里。

二人本能觉得这间屋子奇怪,难不成,这里面关着君思年么?

天色转暗,雨似乎又要下起来,卫夏烟和景元白默契的离开此处,打算先回客栈,之后在过来一探究竟。

卫夏烟进门便看到桌上摆放着的厚衣裳,她的三套,景元白的三套,看来是老板做好亲自送来了。

景元白下去端晚膳回来,卫夏烟点燃烛火,可屋外的天色被雨压的很沉,令人有些喘不过气。

她将衣裳放在一旁,伸手从香囊里取出那颗珠子。

又想到袁鸿送她们的银哨,卫夏烟将珠子和银哨放在灯火下,物件内流动的光彩像是细沙般轻盈,一模一样的质感,很像出自同一个地方。

直到听到景元白的脚步声,她才把这两样东西收好,准备用膳。

那珠子摸在手中时,卫夏烟脑子里便闪过些模糊的画面,可她的精力已差不多用尽,便也没注意这一点。

直到当晚,她便又做了一场诡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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