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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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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景元白给大家发的百媚生虽然用完,可那个香囊金栾却舍不得丢,他半路摘了些小花,打算放在香囊里,可香囊不太结实,破了个口。

看到卫夏烟回来,金栾马上拉住她,“烟烟姐姐,江湖救急,你会女红的对吧?教我教我!!”

卫夏烟:“?”

金栾晃晃手里的香囊:“我想把这个缝好,还能用就别扔嘛!”

“好,我帮你。”

卫夏烟跟着金栾去了房间,小桌旁只剩下袁鸿和银栾二人,卫夏烟他们没回来时,二人似是正在说着什么。

店小二日前从往来客商手里买了些新茶,刚刚泡好一壶给袁鸿他们端过去,见到景元白回来,袁鸿便擡手唤他,“小景,过来尝尝新茶?”

景元白偏头看他,又想到卫夏烟方才的话,鼻腔哼出一声,背着手上楼去了。

袁鸿被闹了个没脸,有点捉摸不透小孩子的心性。

一旁的银栾却受不住主子被无视,于是“嘶”了声,不满道:“谁惹他了?”

“无妨。”

袁鸿一直把景元白和卫夏烟当弟弟妹妹看,自然不会和少年一般计较。

景元白进房坐到桌边,百无聊赖的撑着头看窗外明月,看着看着,胸口倏然冒出一股隐痛来,他垂眼瞥去,用手轻轻按了按。

他天生体内带着能解毒的薄荷,所以什么香都伤不了他,他自知体内的薄荷与寻常薄荷不同,但也不知这东西到底从何而来。

那隐痛似是勾动心脉,一下一下的令他坐立不安。

难道,禤赢的兰香伤得了他?

景元白坐直身体,注意力分散之后像是又好了些,他有点不太明白刚刚那种反应到底是什么原因。

少年重新歪下去,一只手懒懒在桌上敲击,叮叮当当的很有节奏。敲着敲着,脑子里便冒出了卫夏烟的影子,卫夏烟明艳的小脸撑起笑意,并对他说,“景公子,我很喜欢跟着袁公子。”

景元白呼吸一滞,胸口的那个部位又开始痛起来。

他难得多了点烦躁,瞥一眼屋中冷清,索性回了榻上躺着。

这家客栈已经存在多年,房屋年久失修,所以隔音效果并不太好。隔壁房中,金栾被卫夏烟耐心指导,可还是笨手笨脚的戳了手指几个口子,这会儿正痛的“哇哇大叫”。

卫夏烟轻浅的笑声传递过来,景元白的表情更难看了。

若在以往,他心中若是对袁鸿和金栾不喜,估计此刻,这二人已经死透了。

景元白翻了个身,第一次对惹到自己的人没动杀心,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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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店小二正趴在柜台打瞌睡,梦中时不时还唤几声“表姐”,最近云都城出了大事,中卞王立刻派官员来处理,城门重新封住,所以住客栈的人也明显减少。

袁鸿坐在窗下,押了口茶,和银栾闲话:“本想出来寻他们是件好事,毕竟当年他们无辜受累,可没成想……”

银栾唏嘘一声:“公子,那咱们还要接着寻吗?”

“至少也要抓到禤赢。”

禤赢用香害了那么多人,哪怕曾经是自己的挚友,他也留不得这个祸害。

银栾看着他的表情,似是欲言又止。

袁鸿:“有话便讲,你何时也学会吞吞吐吐了。”

“我只是觉得,若那些曾经的挚友如今皆物是人非,公子又要如何?”银栾捏紧茶杯,那温热在掌中徐徐传开:“若星年小将军也——”

“他不会的。”

袁鸿提了气息,“他一定不会的。”

感慨之后,何烨便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伤势尚未痊愈便不曾轮值,何烨坐到桌边看着袁鸿道:“公子,刚刚得到消息,有人发现了慕将军的堂弟。”

“慕峰廉?”

袁鸿压不住激动,茶水直接偏出了些:“在哪儿?”

何烨四下扫过一圈,却还是怕有人听到,便附在他耳畔说了一个地名。

离着最近的银栾自然听的真切,可一听说是那个地方,他马上阻止:t“我不同意,公子,那个地方凶险重重,绝不能去!”

滚烫的茶水洒到袁鸿手上,他无知无觉道:“不,当年的事或许慕家会知晓的多一点,虽然慕府被灭门,可慕峰廉活着,找到弟弟就还有希望。”

“公子三思,当年二殿下——二公子的事谁都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与其要去那里寻慕峰廉,还不如去找禤赢问这件事。”

何烨虽是报信的,可也赞同银栾的想法:“公子,那地方确实不是人去的,待我和哥哥养好伤,我们一块帮忙查禤赢的去向。而且慕峰廉是慕家的人,即便他真知道二公子在哪儿,我猜他也不会说的。”

“只要能找到人,总有办法让他开口。”

袁鸿坚持。

“公子!!”

银栾和何烨异口同声。

而何烨出声劝阻时,手指还轻微的颤了两下,可见,那个地方绝非寻常人能去得的。

“此事不必再议了,我是一定不会放弃辰儿的。”

袁鸿往楼上看了一眼,“但那个地方也不急着去,先稍作休整,待小景和烟烟没什么事了,咱们再走。”

他也知此行甚难,想了想,看向二人:“等到了地方,你们便留在附近接应,我独自一人进去寻慕峰廉。”哪怕这些都是忠心耿耿跟着他的手下,他也不愿自己的私事让大家涉险。

“那怎么行,我是一定要跟着公子的。”

银栾坚持:“到时,让小金子他们留在外面就好。”

“那我也去,让我哥留下。”

何烨气壮山河的说了声。

袁鸿眼睫垂下,半刻又擡起:“待小景他们复原,咱们便同他们在此处分手吧。”

银栾跟何烨也知袁鸿是怕他们陷入险境,就同时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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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栾接连被扎了数次,手指都肿胀起来,他似是认命的放弃挣扎,嘴巴拱起老高:“烟烟姐姐,你们女孩子可真不容易,这针线活也太难了吧?简直比我学的剑法还要难!”

卫夏烟刚刚便提出要帮他缝,金栾倔强,偏要硬着头皮上。

这会被针扎老实了,总算肯把香囊递给她。

卫夏烟熟练的穿针引线,开始一下一下的缝,闲来无事,就顺便和金栾搭起了话:“小金子,你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咱们同行可好?”

金栾笑嘻嘻道:“咱们当然要同行啦,最好以后都在一起呢。不过要去哪里,还得看公子的。”

“那你们除了要寻袁公子的挚友和亲弟,可还有其他要找的人么?”

卫夏烟聪明的避开“大殿下”,只说能说的。

金栾干脆道:“没了。”

“就没有想要找的女子?”

卫夏烟有些纳闷,难不成……是还不到女主出场的时候?

可她总觉得这种情况应该不会存在,他们和袁鸿待在一起数日,在算上清河镇和皇城城郊那两次,这书中剧情显然没到一半,也有三分之一了。

女主角怎么可能还没出现?

金栾不懂她的意思,以为卫夏烟说的“女子”,也是袁鸿的旧友之一,便忙拍拍脑瓜道:“哦哦,这个当然有啊!”

虽然他没见过,可也听袁鸿提过三言两语,有些人的名字他还是记得的。

只是他们出来寻人也是盲目的,全靠派出去的人搜集消息回来,尤其是那些旧友个个是用香高手,凭借这点,所以他们一旦发现哪里出了怪事,就立刻赶过去瞧一瞧。

也是有点瞎猫撞死耗子的意思。

金栾在脑子里随便过了一下那些旧友的名号,想到哪个女子便提了哪个女子:“我记得一个尹晞若,公子一直想找到她来着。”

“尹……晞若。”

卫夏烟叨念两句,别的不说,这名字听起来就很女主。

金栾“嗯嗯”两声,又笑起来:“对啦,就是尹晞若!我虽然没见过尹姐姐,不过听说她大有来头哦,好像是哪个古国的公主来着。”

卫夏烟听得手指轻抖,针尖直接扎进了指腹。

她慌忙擡头,不顾指腹冒出的血点,压不住情绪道:“古国公主?是哪里的公主?”

金栾木讷的摇了摇脑袋。

卫夏烟急迫道:“那是你不知,还是袁公子也不知?”

这次金栾的语气肯定多了,“我们公子也不知,公子说,当初尹姐姐只是提了一嘴家中事,似是禁忌,所以之后就再也没提起过了。”

禁忌?

难不成是因为国家亡了?

卫夏烟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她飞速把香囊缝好,从金栾房中出来时,正听到楼下的银栾跟何烨在小声说话。

“要不你再劝劝公子吧,能不去还是不要去,毕竟那个地方被称作禁忌之地,万一真有什么……唉,总之我一提起那个地方,心就突突跳。”

何烨一脸担忧。

银栾拍拍他的肩:“我会再寻机会,可若公子执意要去,我也会跟着他小心保护,你就放心吧。”

“都是兄弟怎可看着你一人涉险,倘若公子真要去,我也一定会跟着。”

何烨笑了下:“毕竟保护公子,原本就是我的职责嘛。”

袁鸿待下属如亲人般,就连一个打杂的,也会被他以礼相待。银栾知道,这些兄弟们早就对大殿下死心塌地,哪怕不是他们职责所在,也一样会跟在袁鸿身边。

卫夏烟不小心听到对话,更觉得袁鸿他们此行是要去找尹晞若的。

她决定跟着同去。

卫夏烟累了一日现下身体觉得疲乏,正要回房间沐浴休息,昨晚那股异样之感就又来了。

她飞快扶住墙壁,险些摔倒。

看来那副作用并没消退,昨晚是个意外,想来今晚,这副作用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发了。

她强行稳住心神,打算见机行事。

之前买的那些能让景元白入睡的药粉早就没了,可后来他们也阴差阳错的吻了好几次,如果一会儿突然发病,她“借”一下少年的嘴,景元白应该不会生气吧?

卫夏烟这么想着,心神不定进了房间。

景元白方才气闷许久,翻来覆去的睡不实,听到门响,他径自坐起,表情看着也多有怪异:“烟烟,你回来了。”

这不是一句问话,只是寻常招呼。

若在平时,少年这般阴阳怪气,卫夏烟一定能听出端倪。可她现下满眼都是副作用的事,脑子里凌乱的很。

她是打算找机会和景元白讲清楚这件事,但绝非现在,而且每次发病时脑子也不太清醒,要是说错了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

她呐呐的“嗯”了声,精力并未集中在少年身上。

景元白从榻上下来,一步步走向她,表情也越发变得古怪起来。

脑子不受控的想起在客栈外的对话,景元白似是想要求证什么,尚未考虑,话便先问出了口:“烟烟,你当真想要跟着袁鸿他们么?”

卫夏烟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了反应,她很热,而且越来越热。

体内的热烧得她小脸微红,令她思想无法集中,答话的神情也是恹恹的,“嗯,是。”

她一擡眸,景元白便瞥到她此刻的样子。

少年的手指不由得攥紧,像是想不通卫夏烟为何会脸红,难不成是因为提到了袁鸿?

他不懂情爱之事,不知男女互相喜欢会有何反应,可那日庙会何炎俩兄弟缠了他许久,三言五语的也提起过,女子若是遇到心仪的男子,是会脸红的。

景元白表情阴郁下来。

他不过提了一句“袁鸿”,他的烟烟就有反应了么?

景元白眼底弥漫的深红翻涌,心口处隐隐作痛,那种令他不喜的感觉又生出来,少年连气息都变得急促了。

他伸手抓住卫夏烟,脸色彻底沉下去。

“烟烟,不许你喜欢袁鸿。”

可就在他去抓卫夏烟时,卫夏烟也同样伸手拽住了他。

景元白被滚烫的小手扯住,眼底恢复一丝清明,他尚未想清楚卫夏烟的身体为何这么烫,对方便朝他扑来,不由分说吻了上来。

景元白眸中惊愕,被少女扑的一个踉跄,直接撞倒屏风,落进了浴桶中。

那浴桶里只添了冷水,还未来得及倒入热水,随着景元白跌进浴桶,卫夏烟也跟了进来。

水花扑腾翻起,卫夏烟彻底不清醒了,她只觉得这一次热的过分,却想不明白为何已经吻住了少年的唇,这热度依旧没有退下去的意思。

景元白眼中方才还有压不住的阴戾,可被卫夏烟突如其来的吻住,阴郁瞬间就消散了。

“烟烟?”

少年挪开一点唇,总算发现了她的不正常。

对于卫夏烟的异常举动,他早怀疑过数次,心中也多有答案。可清醒时想t问题是一回事,此刻被吻的意乱情迷,他也无法理智的思考什么了。

卫夏烟的身体滚烫如火,仿佛连冷水都要烧的沸腾。

景元白才挪开的唇又被少女纠正回来,少年心念一动,紧紧搂住她,眉眼间的柔情一点点被化开。

二人在冰冷的浴桶中缠绵许久,可卫夏烟体内的温度丝毫没见下降。

卫夏烟满脑子都是焦急和疑惑,脑袋瓜也被热的逐渐丧失理智,她像一块炙烤的碳,急迫切要降下温度。卫夏烟又急又慌,抱着景元白手指不自然抓紧。

倏的一下,她蹭开了少年的外衫,景元白露出的皮肤挨在她小脸上,卫夏烟突然就觉得好了一点。

她伏在景元白身上微微一停,脑子里只剩下三个字——

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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