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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伪装 “娘子终于知道了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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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伪装 “娘子终于知道了吗?”

“晏闻筝, ”

阮流卿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别装了,你心里分明知道, 你现在像什么。”

她颤着蝶翼犹豫再三,却也没说出口那个“狗”字,她吸了口气,冷道:“而今你被我束缚住,也该尝尝那些痛苦的滋味。”

可相较于她的决绝,却没想到晏闻筝竟还似笑非笑的。

他还笑?

疯了,当真是疯了。

阮流卿知道,自己再难是如此恬不知耻之人的对手。

她提着裙摆后退几步, 不愿再与其多费口舌,她极快的走了出去。

时至夜晚, 浓黑的墨色彻底笼罩下来,皓月的白晖如霜一般倾泻, 阮流卿躺在榻上才将入睡, 在朦胧中竟又感受到有何物爬上了自己的床。

她睁不开眼睛,感觉自己被毒蛇细密缠绕住, 压迫又窒息。

遥远的, 混沌的话语隔着层层雾传来,她听不清,却能知道这是晏闻筝的声音。

他一直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又亲着自己, 唇舌似被他含在嘴里一般的迷离梦幻。

一啄一啄到了脸上,吻得很轻,似带着讨好,又带着说不尽的亲呢。

这种感觉, 阮流卿说不上来,紧接着又被喂进了别的。

“不……”

粉唇里挤出微弱的抗拒和呼救,可转而便被吞进了他的腹中。

不知持续了多久阮流卿才朦胧入睡过去,直到翌日醒来时,仍如前日那般,无丝毫的异样。

她缓缓坐起身子来,始终觉得不对劲,梦里那些场景更是历历在目了。

阮流卿眉头蹙着,悄然挪到晏闻筝所处的屋子,推开丝许缝隙,她窥见男人没有任何异常的依旧被自己用铁链锁着,安静的阖着眼躺在榻上。

思索了半晌,阮流卿若有所思的将门又拉了回去。

可她心中疑云,却是更甚了,她为何连着两日做那些梦?实在太过惊悚古怪。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阮流卿连着一个月都有些浑浑噩噩,白日提防“惩戒”着晏闻筝,带着他去劈柴烧火,又逼他去洗衣做饭。

入了夜晚,便又是那些梦幻亲密的折磨。

一月过去,阮流卿都觉得自己是在这渺无人烟的深林里撞了什么邪,一入夜里便会被山中的精怪化作人形吸□□气。

不然,为何被她使唤捆绑的晏闻筝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而她自己是一日比一日“憔悴”。

对着铜镜,阮流卿摸了摸自己的脸,可却根本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消瘦羸弱模样,反倒是些说不出的、仿被化开的娇润。

就像是……

她说不出来,指腹轻轻划过自己的脸颊,她都还记得在梦里被湿腻狠狠舔舐过的触感,太过的吓人,又太过的……

阮流卿想着,不觉脸色红了些,而今梦里的数次,那档子事竟早已没了往日的苦楚,连那饱胀都是些难言的……

梦境真实的让她心烦意乱,却而今又晦涩的要她隐隐冒出了些许期待。

思绪想着,阮流卿很快回过神来,痛恨羞恼自己的反应,自己怎么能如此呢?!

忽而,她察觉到晏闻筝投来的视线,她惊得心一颤,擡眼迎上去,望见晏闻筝幽深得如同潭渊的黑眸,柔情得望着她,却又藏了她看不懂的东西。

阮流卿觉得可怕,可这么久以来,自己随意惯了,更任意差遣使唤他惯了,她不喜他这样的眼神,更不准他以这样的眼神看她。

“看什么看?还不快把我的衣服洗了。”

声音有些发颤,藏不住娇气的嗔怒。

“是,娘子。”

晏闻筝笑着低声应允,动作间牵动了脖间她系上去的铃铛。

铃铛清脆响亮,一声一声的,就好像永远停不下来,阮流卿听得心乱,转身朝屋内走去。

很快,外面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窗棂上,“噼里啪啦”的仿要震碎一切,雨越下越大,大得连窗外晏闻筝正忙碌的身影轮廓都看不清了。

阮流卿双眸失神的望着,心中有些如喧嚣的雨幕一般杂乱无章。

而今晏闻筝变得很乖了,要他做什么便会做什么,说了几次后,也不会以曾经那样尽在掌握的恣睢眼神看她。

狠戾和锋芒逐渐散去,几乎已被柔和顺从代替,明明一切都似在变好,可阮流卿莫名却觉得有些不安,她总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天生的一个恶人,当真就被自己这数日的苛责辱没给驯服了?

她紧紧盯着朦胧雨幕中的晏闻筝,满是探寻和好奇。

如注的雨淋在他身上,他的衣衫早就洇湿了,雨水顺着他英挺的鼻梁连成珠似的坠落,可他却神色平静,毫无怨言的模样。而今他当真极是同从前天壤之别。

他没有洗完,而没有她的首肯,他是不会进来的。

似察觉她在看他,晏闻筝擡起头来,射过来的眼神虽看不见,却也能感受到那样柔和的情愫。

阮流卿凝视着,忽而被烫了一般,有些慌乱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心不觉加快跳着,她更尤懊恼自己而今的反应,她应该对晏闻筝心怀恨意的,而今为何仅因为他一个眼神,自己倒先乱了阵脚?

阮流卿攥紧了手心,努力说服着。自己,可方才那一幕却如鬼魅般在脑海里久久不散。

愈想镇定下来,心便是愈乱,许久过去,阮流卿终于没忍住,再次悄悄掀起了眼皮望过去。

只见晏闻筝依旧站立在雨幕中,铺天盖地的雨势能吞噬掉一切,可在他的面前,却难损他周身分毫气度。

并不狼狈,并不落寞凄惨,倒是有些别样孤寂的美感。

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晏闻筝缓缓偏过头来,目光朦胧隔着雨幕对视,阮流卿无端更紧张了些,攥紧着的指节用用力而泛白。

他似乎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阮流卿看不见,但却在着氛围中体会到了一阵莫名而又诡异的温热。

这散泛开来的温热很快便在冰冷的雨幕中浸润流窜,更从四肢百骸流淌进她的心底。

鬼使神差的,她的心绪更是复杂了些,更被温热浸得似失去了思考。

失神怔愣的眸光看着晏闻筝从雨幕中走了出来。

一步一步,靠近自己走来,雨水止不住从身上淌,步履踩进屋子瞬息便积了一滩水一般,他全身湿透了。水珠顺着眉梢发尾啪嗒啪嗒的往下溅,在静谧的屋内分外清晰,又突兀的砸进阮流卿心底。

她自恍惚中回过神来,“晏闻筝,你……”

她抿了抿唇,她知道自己是恨晏闻筝的,可这足足一月他毫无怨言的顺从和伏低已经让她有些无从下手了。

而今,他这副全身湿透的无辜模样,仿被自己狠狠欺负了一般。

阮流卿看着他,别开了脸,“罢了,今日就这样吧。”

她皱着眉头,恨自己的心软,又恼自己的摇摆不定。

“娘子。”男人的声音自身后落下。阮流卿闻之蝶翼一颤,却没有回头。

这些时日,她已纠正过数次他的称谓,唯独这个,他如何也不肯改口。

她走得很快,湿哒哒的脚步便跟在她身后,“那今夜可还要束住我?”

平静柔和的声线里似乎带着一抹暗哑和虚弱,阮流卿回头望向他,打量了一番,半晌却定不下心来。

“娘子。”

这一次,嗓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意,柔软的似要融化冬日的冰雪。

阮流卿心中一紧,不自觉咬紧了自己的唇瓣。潋滟清澈的眸里倒映着男人缓缓靠近的高大身躯。

可她一时竟忘了如同往日一般的厌恶和闪避,而晏闻筝也察觉到了,微妙的弧度在他唇角勾勒,他微微欠身,试探着想牵住她的手。

触碰的一瞬,阮流卿被男人指尖上凉透的冷意寒得一瑟,敛眸望下去,看见晏闻筝已牵住了自己的手。

她反应过来,当即便抽离开,“你要干什么?”

声音已是戒备和警惕。

“娘子,”晏闻筝仍是面不改色的唤她,却放下了他紧握住自己的大掌,略带些委屈道。

“而今娘子仍是厌烦我吗?”

“你觉得呢?”阮流卿几乎以一种冷漠的语气回复,竭力压低的绵软嗓音中,还是透露着艰难掩盖不掉的不自然。

晏闻筝微微一怔,面上仍是那般纯白模样,而今如此,就连他眼下的那颗妖冶红痣也变作了病弱凄美的佐证。

“都怪我,害娘子而今还这般记恨。”

声音带着几分落寞,神情也与曾经的他天差地别,就如同换了一个人般的惊世骇俗。

每每到这时,阮流卿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对晏闻筝的信任便会瞬息崩塌,她总觉得晏闻筝是做不到如此的。

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在装了,装模作样的,扮成这副模样来骗自己。

阮流卿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可这么多日了,依旧窥不出些许破绽来。

她无奈吐了口气,道:“晏闻筝,你一直如此不累吗?”

“娘子为何就是不相信我的真心呢?”他毫不遮掩的回望着她,眼底隐隐压抑着起伏的情绪,像是暗流涌动的一汪深潭。

“而今,我只有卿卿你了。”

他字字珠玑,压抑的情感已快从眸里宣泄出来,更裹挟成密不可分的细网朝阮流卿铺去。

阮流卿心猛地一颤,甚至内心有些慌乱,她后却着,不想再看晏闻筝的眼睛。

“你现在说这些也是无用,我们的恩怨不是那般容易化解的!”

说罢,她便想要跑开,却被晏闻筝握住了手腕,“娘子,你相信我,你知道,我从不曾骗你。”

“你住口!”阮流卿挣脱开他的桎梏,“你说的这些我一个字都不会听,我也不会信!你往日桩桩件件的逼迫,而今妄想几句甜言蜜语再哄骗我吗?”

她说着,却没想到酸涩一股脑涌了出来,更有些湿了眼眶。

她深吸一口气,拼命的压下去,沉默了良久,道:“晏闻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话音落下,她别过头,在眼眶里积蓄的泪竟在这一瞬顺着脸颊淌落下来。

她不想哭的,而今却又在晏闻筝面前如此狼狈。

阮流卿擡起手背想抹掉,然晏闻筝已抢先一步,微凉的指腹在她脸上划过,他上前倾身,视线与她齐平,深深的望着她。

“卿卿不愿原谅便不原谅罢,只要留我一直陪着你便好。”

听了他的话,阮流卿擡起头来,强忍着泪水道:“若非你不将解药给我,我怎会在此地徘徊?”

说到此处,阮流卿更是想哭了,双眼泛红着盯着面前的男人,她当真再不想看他的脸,挣脱他紧握自己的手,快步跑进了里屋。

晏闻筝追了上来,要她开门,手掌一下又一下落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可阮流卿此刻根本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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